齊鈺作為主人,第一杯酒竟然先敬了我:“蓓蓓老妹兒,歡迎來到長林,哥先干為敬?!比緩笏緡9緡>禿韌炅耍一釕母杏X到了他的渴。
這勢頭我有點招架不住啊,畢竟,能把酒當水喝的,我第一次見!
不忍辜負他的熱情,可又喝不了那么多,我著磨著要不要同他講,我意思意思。
我剛要開口,身邊的人站了起來,端走了我手上的酒杯,遞給我一盒牛奶,“剛剛我們不是說好了,今晚當我的司機,嗯?”
這該死的溫柔!顧葕并沒有事前和我說好,當他的司機。但是我現在明白他剛剛從車上拿下一盒牛奶是什么用途的了。
“李哥,你有沒有點人性。蓓蓓不是你的下屬!”張敏吐槽。
“愿賭服輸,輸了就得當我的司機。”顧葕卻和他們較起真來,我見過他認真的許多樣子,卻沒見過他為我認真的樣子,一時竟失了神。
不過只要想起上次我在西北吐的他一身的事,我就幡然醒悟了,不斷的提醒我自己,不要多想!
“蓓蓓,你們賭什么了?”張敏對于挖別人的八卦特別執(zhí)著。
“賭、賭齊經理第一杯酒敬誰。”還好,我腦子還算轉的快,總算沒有辜負顧葕的一番美意。
只是聽了我的打賭內容,他們一片唏噓,“切,李哥太狡猾了!”
“就是!”
“罰一杯,罰一杯!”
后來我喝了一晚上的牛奶,氣氛依舊很好,我知道并不是牛奶能替代酒的作用,而是顧葕double的酒,點燃了全場。
任憑我知道,顧葕是怕極了我酒后失態(tài),再吐他一身,還是不得不承認心中的感動。
很久以后,顧葕告訴我,一個男人怕一個女人酒后失態(tài),只要躲的遠遠的就行了。
所以這到底算什么呢?
酒后,我看著一屋子的酒鬼犯了難,究竟先送哪一個?
齊鈺酒量很好,卻也有些大舌頭了,他咧開嘴對我笑:“老、老妹兒,你、放、放心,把李、李哥送回去,其他......”
“其他人,交給我。”齊鈺的老婆已經拿了車鑰匙,穿上了羽絨服,十分有經驗的樣子。
一看就是沒少送過,我也沒什么內疚了!
顧葕平時話就不多,喝多了干脆就是沉默。
車開出了四五百米的樣子,我已經一頭汗了,要知道,這可是在零下二十多度的長林。
顧葕歪在副駕駛位上,有些疲倦。我雖不忍心打擾他休息,但實屬無奈之舉。
“顧葕。”我輕聲喚他。
“嗯?!?p> “那個,其實我不會開車?!蔽要q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剛才我沒說,是維護他的面子,畢竟他為了我多喝了不少冤枉酒。不過現在,為了他的安全不得不實話實說。
“那你現在是在干什么?”顧葕慵懶的答。
“開車。”我脫口而出,想想又不對,“我的意思是,我對于駕駛的理解只停留在理論基礎上?!?p> 生怕他不能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我又補充道,“我拿到駕照之后,沒有上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