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拖著子墨來到某私立醫院病房內,豪華的酒店式病房,她還是第一次進。沒有特別刺鼻的生理藥水味,淺淺淡淡。吊瓶里的藥水有節奏的“嘀嗒”而下。
病床上的女生臉色蒼白,早沒了曾經舞臺上屏幕上的風采,見到他們來看她眼睛里含著詫異:“你們怎么來了?”
子墨說話不分場合:“小晚非要來看你,我陪她。”
來時說好了的,到這就忘記了。
黎蘇卻并不以為意,只是身上多了以前不曾有的柔和:“謝謝你們!”
小晚沒想到她變了這么多,小聲的說:“應該的。本來悠然也要來的,她今天正好有很重要的事,下次我帶她來看你。”
接著試探的問:“好點了嗎?”雖然這句話貌似也只是句正確的廢話。
“嗯,好多了,你們坐。”黎蘇想要起身,小晚趕緊上前一部按住她,“你別動,我們自己來就行了。”
“小晚,”黎蘇望向她,真誠且認真,“以前的我針對過你和悠然,為此我向你們道歉”
小晚回憶了一下,像是發生在上輩子的事,而且是小事,她早就忘介懷了。
“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別放在心上了。”
黎蘇釋懷一笑:“那就好,那就好。有時候我挺羨慕你的,有朋友,有愛人。不像我到頭來什么都沒有。”
小晚雖然沒聽明白,她口中的愛人具體指誰,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
“你還有司氶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也有我們,以后我們都是你的朋友,”小晚轉向一邊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子墨,“子墨,是不是?”
子墨反應慢半拍:“是,對!”
黎蘇苦澀中涌出笑意:“真的嗎?”
小晚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個下午是黎蘇入行之后,難得的一個感受到溫暖的下午。曾經她為了司氶針對過這個女生,現在她卻不計前嫌的過來看她。她想重新去認識去了解這個司氶喜歡的女生。
病痛來時,如果身邊沒有朋友沒有親人,這個世界就像只剩自己一個人,獨自與病魔作對,獨自行走在巖漿或冰川之上的獨木橋,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或者干脆放棄自我般的跳下去,或寒冷刺骨或灼骨飛灰。
回去的路上,天空中飄起細密的雨絲,紛紛擾擾。
“你怎么知道梁蘇在這里住院?司氶告訴你的?”子墨開著車突然轉過頭瞅了小晚一眼,“你什么時候跟司氶關系這么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