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秦家主坐在正堂上,兩邊坐著秦家的各個(gè)長老;
堂上氣氛冷到極點(diǎn);秦舍站在家主的旁邊大氣不敢出;
而大堂地上放著十具尸體;秦家主看著這十具尸體,面無表情;
這時(shí)一個(gè)穿著秦家制服的老頭走了進(jìn)(jìn)來“報(bào)告家主,肖央兩姐弟已經(jīng)(jīng)不在山明水秀”
秦家主手里握著的杯子已經(jīng)(jīng)碎成粉末;
“那木白眉?”秦舍問道;
“也不在”老頭答;
其中一個(gè)長老說話“跑的夠快的”
之前肖央和秦家是有過節(jié)(jié),但不至于驚動(dòng)秦家家主的地步,而現(xiàn)(xiàn)在這數(shù)(shù)具冰冷的尸體已經(jīng)(jīng)讓秦家和肖央的恩怨達(dá)(d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秦舍:“爹,不如讓我?guī)б魂?duì)人,去劫殺”
若是肖央和衛(wèi)(wèi)曲銘兩個(gè)人還好,現(xiàn)(xiàn)在多了一個(gè)木家橫在中間,還是木家最難纏的二長老木白眉;事情就復(fù)(fù)雜很多;
若是木白眉和那肖央是一起離去?
“你帶上秦家最精銳的暗殺零隊(duì),如果白眉老頭不在立即將肖央和衛(wèi)(wèi)曲銘就地?fù)魵ⅰ?p> “如果木白眉在呢?”秦舍眼里充斥著興奮,這女人一定讓她不得好死;
秦家雖是和木家并列四大家族之一,但是之前木家一直屈于四大家族的末尾,地位堪憂,只是突然有一天從九洲之外來的個(gè)木白眉,強(qiáng)大修為讓人琢磨不透,四大家族都有意拉入自己的幫派;
只是不知為什么這木白眉一開始誰的情面都沒給,后突然有一天直接宣布成了四大家族之中實(shí)力最差木家的二長老,理由竟然是因?yàn)橥漳荊?p> 由此木家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
“白眉不好惹,若是白眉和他們一起,監(jiān)(jiān)視他們再找機(jī)會(huì)下手”
“三長老一起”雖然有磨練秦舍的意思,秦家主還是不放心于是又叫了一個(gè)真靈巔峰的長老跟著;
“是”秦舍眼底的殺意越發(fā)(fā)濃盛;
***
此時(shí),肖央一行人已經(jīng)(jīng)出了皇城邊界;
妄虛炎域在九洲西部邊界,越往西走越是荒涼干菏,最后只剩一片茫茫戈壁荒漠;
木白浪和木南池平時(shí)歷練也就在皇城周邊獵殺一些妖獸,第一次出門這么遠(yuǎn)(yuǎn)環(huán)(huán)境還如此惡劣;但畢竟是修行之人,雖然有些吃不消,但也沒有那般較弱;
“老頭子,你不是說還有一個(gè)外援嗎?”
木白浪這一問,讓肖央想起來白老確實(shí)說過請(qǐng)了一個(gè)強(qiáng)大的外援,此行才是萬無一失;
說著只聽見一聲青鷺長鳴,頭朝著右前方頻頻點(diǎn)頭;眾人順著青鷺的方向望去,見有兩人御劍向肖央一行飛來;
“這不是來了嗎?”白老看著兩人劃破天空留下一道青色光影,才敢肯定道;
兩人與白眉打了個(gè)招呼“這就是你家那小子?”
木白浪也瞇著眼睛打量著這兩人;
沒禮貌的木白浪被白老一拳暴擊在頭上,滋哇亂叫;
“還不叫木也伯伯”
白浪只能沒好奇的叫了聲木也伯伯;
白眉看了看木也身后還多了一個(gè)人,面孔甚是面生:“這位是?”
木也介紹道:“這是趙青萊前輩,他家閨女因?yàn)橐恍┬∈潞圖依雉[矛盾跑了出來,趙老聽說我要出來歷練一趟,所以就順路一起過來看看順道找下女兒;”
“趙青萊?”這面孔是眼生的很,但是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啊?
白眉也沒多想,想必木也這身份也不會(huì)帶著無用之人;
“前面妄沙城休息片刻,再往后就沒有落腳點(diǎn)了”白眉率領(lǐng)(lǐng)眾人向著妄沙城飛去;
又是一兩個(gè)時(shí)辰之后,這里氣溫已經(jīng)(jīng)高達(dá)(dá)30多度;一行人靈氣護(hù)(hù)體倒也是不覺得多炎熱,只是空氣越來越悶,靈氣越來越狂躁,使得一行人加快了行程;
妄沙城
到了本以為是個(gè)人煙稀少的無主之城,沒想到人還甚多頗為熱鬧,絲毫沒有受到艱難的氣候環(huán)(huán)境所影響;
白眉好像看出了木白浪和南池的疑惑,故而解釋“這里靈氣雖然略微狂躁,但卻是苦修的極好之地,能來到這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果然,這街道兩邊隨便一個(gè)攤販,售賣的都是皇城拍賣場才能看見的稀罕物;
白浪找了一家看上去最為氣派的客棧走了進(jìn)(jìn)去;
掌柜是一個(gè)看似普普通通的老婦人,頭挽飛云鬢確只帶著一只簡單的木釵;
看見肖央一行人進(jìn)(jìn)來,頗有眼力見,趕忙親自過去招呼:“客官吃飯還是住宿啊?我們店可是這方園百里最好的客棧了”
木白浪長期勞累,把所有好菜好酒都點(diǎn)了一通;
隔壁桌子三人正有的沒的聊的起勁:“要不是這袂夕死了,封印不太牢固,我們等就直接被誅殺在妄虛炎域了”
肖央聽到袂夕兩個(gè)字肖央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yù)感;
木白浪看出肖央似乎對(duì)袂夕的事很傷心,起身拿著一壺好靈酒朝著隔壁桌走了過去;
“三位道友一看就是人中俊杰啊,小弟初來此地大家交個(gè)朋友”
三人雖然很是吃這拍馬這一套,為了保持自己修行者的高貴身份,臉上還是一副高冷;
木白浪也不管三人的表情,繼續(xù)(xù)拍馬,拿著一壺這里最貴的寒釀翠開始給各位滿上;
三人一看到這客棧最貴的寒釀翠,立馬開懷的飲了起來;
“小兄弟這第一次來可得當(dāng)(dāng)心了”其中一滿胡子拉碴一口酒下肚,身心倍感清涼,說話也是客氣了許多;
“奧?這妄沙城最近是出了什么大事嗎?”
“這妄沙城倒是沒什么事,就是再往前走上一日的妄虛炎域最近不太平,小兄弟們要?dú)v練最近先別去了”
另一人也多話了起來“大家伙平時(shí)都在妄虛炎域外圍獵殺妖獸,前段時(shí)間袂夕老妖的封印有松動(dòng),很多道友就心動(dòng)了,想進(jìn)(jìn)去探探寶”
白浪一臉認(rèn)(rèn)真的聽著,“然后呢?”
“進(jìn)(jìn)去的人沒有一人出來,火毒之氣是之前兩三倍的濃郁,外圍妖獸也突然變異一樣,越發(fā)(fā)狂暴,就連之前一個(gè)靈士都可以隨意斬殺的最低階妖獸火炎蜥,現(xiàn)(xiàn)在都需要三個(gè)靈士才能合力絞殺;”
“那妄虛炎域?yàn)楹甕蝗豢癖┝似饋恚俊?p> “只知道妖獸都變得狂暴無比是因?yàn)榛鴝靖鼭庥裊耍劣跒槭裁礇]人知道”
然后三人又向木白浪繼續(xù)(xù)訴說自己的英雄事跡,怎樣成為了妄虛炎域中唯一能夠逃出來的人等等;
木白浪看也沒什么有用的價(jià)值留下酒,就回到到了隊(duì)伍中;
“這三人一看就說謊”肖央拿起一杯酒,一飲而下;
白浪還是第一次見到肖央這般年紀(jì)(jì)的小丫頭如此愛喝酒;
“你怎么知道?”
南池也跟著木白浪投過去疑惑的眼神;
“猜的”肖央淡淡的說;
三人靈師修為的樣子,就算我封印松動(dòng)了,也不可能破了我的陣法逃出來,這三人想必連妄虛炎域的門都沒摸到,最多在炎域邊界的外圍看了一眼;
當(dāng)(dāng)然這些肖央是不會(huì)說出來的,三人依舊在繼續(xù)(xù)吹噓;
這時(shí)幾個(gè)身型壯碩,一身黑色玄鐵甲,全副武裝的出現(xiàn)(xiàn)在了客棧門口,其中一人手里還牽著一根粗大的鐵鏈,鐵鏈另一端連著一個(gè)小孩脖子上的鎖;一行人走進(jìn)(jìn)客棧的腳力都讓人一股沉悶之感;
“掌柜的,一人一壺寒釀翠”為首的一個(gè)光頭模樣,淡淡開口;
隨即又指了指身后鐵鏈鎖住脖子的小丫頭,看模樣十歲出頭和衛(wèi)(wèi)曲銘一般大“這丫頭估個(gè)價(jià)”
衛(wèi)(wèi)曲銘等人第一反應(yīng)(yīng):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