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央只能暫且放過眼前逃跑的郝少爺,回過頭去救木架上的男人;中年的刀還沒落下去,自己的胸膛已經(jīng)(jīng)被先刺穿,此時的肖央如地獄的羅剎一樣,所過之處一個個應(yīng)聲倒下,速度快到幻化出殘影,還沒看清她的位置就感覺胸膛微涼,絲毫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所有人倒下之后,肖央的衣衫依舊干凈的像什么都沒發(fā)(fā)生一樣,當(dāng)她跨過一具具尸體,眼神平淡沒有一絲波動,淡淡的看向木架子上的男人,就這副波瀾不驚的眼神竟然看的男人心里有點忐忑;
“野狼?”
男人輕微裂開嘴角,牽強笑笑道:“這樣你都能認得出來?”
肖央手袖一揮,男人被綁著的玄鐵鏈索一節(jié)(jié)一節(jié)(jié)的斷開,木架上的人失去重心一下跌倒在地上。
“這女人”身上的傷血液都還沒凝固,又被突然的解開了束縛跌撞在地上碰到傷口,男人吃痛的喊道;
肖央看到略顯歉意,隨即走到那中年的尸體面前,在他身上翻著什么;只見肖央翻出一個黑瓶子,拿起走到男人面前,男人見到這個瓶子再熟悉不過,無數(shù)(shù)次生死的邊沿就是被這該死的藥丸救回來的,但是現(xiàn)(xiàn)在再次見到這藥丸心境完全不一樣了;
“吃啊,傻了嗎”肖央見到野狼對這瓶藥看到癡,卻遲遲不拿過去,不免不耐到
“難道本小姐喂你?”
男人不好意思的結(jié)果藥瓶,吃了之后身體瞬間好多了,這么珍貴的藥他一直不明白,為什么郝家少爺要在他身上浪費這么多;
“韓棲,多謝姑娘救命之恩”男人抱拳對著肖央謝道;
“你不是狼嗎?竟然還有名字?”
“誰說我是狼?我只是被這郝賤喂了藥,晚上變成狼,天亮變成人的樣子”叫韓棲的男人找到一個稍微干凈點的尸體,從尸體身上趴下了一身比較滿意的衣服;
“什么藥這么神奇?”這話問的就是韓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喂了什么毒藥;
說著便看見韓棲要穿上這剛扒下來的衣服“這死人的衣服你也要?有沒有節(jié)(jié)操?”
韓棲上下打量起肖央,雖然身上衣服算不上名貴,也不算寒磣“像我們這樣生活在世間最底層的人,也許下一刻死了都不一樣,可不得先準(zhǔn)備好,不然死的時候還光著膀子。”
肖央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看著韓棲的樣子竟然沒有被折磨的瘋掉,對于他也是頗有幾分敬佩,轉(zhuǎn)而換了一個話題問道:“他們?yōu)槭裁窗涯闋兂衫牽空勰ツ悖俊?p> “我從小在野狼堆里長大的人,后來聽說合平城是一個對狼及其討厭的一座城,至于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剛剛女人的家人吧好像,去獸域無意間看到了我,順手端了我的狼窩”雖然說起這話的時候韓棲表面上是風(fēng)輕云淡,不是很上心,但是肖央看的出來,說到狼窩被端了的時候,韓棲的手指甲差點嵌入手心的內(nèi)(nèi)里;
肖央沒有打斷他,韓棲繼續(xù)(xù)說道“他們殺了所有的狼,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殺我,后面我被那個女人的家人帶回了他們家,在女人家里養(yǎng)(yǎng)了我一段時間,教我習(xí)字說話走路,還給我取了名字叫韓棲。”
韓棲說起那段記憶的時候眼里都是光,可見那段回憶是美好的;
“可能看我愚笨,我總感覺那女人看我時總是一臉不屑與嫌棄,后來她可能受不了他被她家里人照顧,而作為韓家大小姐的她卻被家里冷落,就把我偷偷送到了郝賤的手里”
說完韓棲的攤攤手,意思大概就是說后面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
肖央聽之前一頭霧水,聽完還是一頭霧水;最多就是知道了這個人叫什么,至于其他關(guān)心的事他自己一件都不知道;
“對了,你剛剛刺傷好賤一只眼睛,你完了,你還是趕緊跑吧”韓棲突然想起來郝賤人的眼睛,這郝家人一個個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據(jù)(jù)說他老子有真靈修為,你趕緊跑吧;
“真靈很了不起嗎?”肖央看著這傻小子頓時可笑;
韓棲感慨肖央的不識好歹,正當(dāng)這時洞內(nèi)(nèi)開始晃動起來,頂上的蠟燭光瘋狂的搖曳,玄鐵牢籠里的妖獸如剛被喚醒一樣,瘋狂的嚎叫;
“不好,叫你跑你不跑,郝賤殺回來了”
肖央冷哼“來的正好,我還沒找他麻煩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肖央抓起韓棲向洞口躍去,鐵籠的妖獸看到肖央兩人走過來,一起撲向兩人的方向,這些妖獸身上也都是傷痕累累;
“這些妖獸是郝賤的修行工具,其實也挺慘的”見到這些妖獸趴在牢籠門口,韓棲解釋道;
肖央拿出靈劍,劍起劍落一瞬間,一邊的玄鐵牢籠已經(jīng)(jīng)被劈成兩半,接著一劍又是七八個牢籠被劈開;
韓棲震驚的看呆了“這女人什么修為?這么厲害?”
所有妖獸被放了出來,一同走向了肖央的面前,一個個兇殘的野獸瞬間呆萌的可怕,眼珠子眨巴眨巴的看著肖央,好像在等著她接下來的吩咐;
肖央想著這么多妖獸一時放到街上去傷了人也不太好,只能先裝入虛空戒指里面;
肖央兩人到了外面大廳時,看到之前掛在墻上的人造體,全都不見了,肖央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傳來;加緊了腳步往外走去;
出了洞口的一瞬間,感覺到天地異變,進來時還是萬里晴空陽光明媚,現(xiàn)(xiàn)在空中烏云密布,電閃雷鳴,一道道明黃的閃電在云層里面穿梭,每分每秒都變得更加狂暴;
莊園內(nèi)(nèi)的陣法顯然已經(jīng)(jīng)開啟了;“這是什么陣法這么厲害?”
“不知道”
“你除了會挨打你還會個啥?”肖央沒好氣的說道;
回想整個陣法的布局以及兩邊的風(fēng)格差異,肖央腦海里瘋狂的搜索著相似的陣法,此時一道閃電已經(jīng)(jīng)向兩人的位置劈了下來,肖央一拳轟在上面,第一道閃電散去;
韓棲更加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怕了,這么強橫的一道閃電直接一拳就給轟沒了;
“糟了,這不是陣法的力量”
肖央本來向用這一拳試探一下這陣法的威力,但是一拳轟上去,感覺這道閃電無比熟悉,那是她經(jīng)(jīng)歷了兩次的感覺絕不會錯;
“不是陣法?那是什么?”韓棲膽顫,莫非這個恐怖女人都對付不了的什么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