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移植,已經過了三個月。
鎮守大會,就在今日。
今日鎮守司的大門圓圓敞開,迎接來自四面八方的客人。
武風幾人走在街道上,今日的人格外多,熙熙攘攘,絡繹不絕。
獸修,人類,散修,圣地之人,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你在這里賣牛肉啥意思?我掀了你的鋪子信不信?!”一個叫罵聲傳來。
武風順勢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居然是老熟人,封神戰場的牛人!
武風回想起來那天的打斗,就仍然不能平復心情。
于是帶著小新周雨走了過去,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哎呀,小雨,小新,我跟你倆說啊,這牛肉可是好肉啊,你比如說牛排,燭光晚餐,多浪漫。一碗樸實無華的面條,搭配上牛肉的點綴,瞬間就升華了.......”武風在那里故意扯高嗓子,大贊牛肉,就是為了氣牛人。
果然牛人聽到這句話,氣的是七竅生煙,也不再跟店家理論,直接就朝武風的方向沖了過去。
一把抓住武風的衣領,“你再給我說一遍,信不信我滅了你?!呀喝,居然是你小子。”
“哎呀,牛兄啊,真是好久不見吶,上次一別,真是令武某十分想念,由于過分思念,武某只能日夜以食牛肉來緩解相思之苦啊,今日能再次遇到牛兄,真是不枉費我天天吃牛肉啊。”武風一臉真誠,不知道的以為他倆兄弟情深呢。
牛人聽到這些話,瞬間臉黑,抬手就要對武風出手,可是不等牛人出手,后方一男子直接對著武風的腦袋襲來!
如此狠毒,居然想一擊斃命!
好在武風反應迅速,不然這一擊怕是要震懾神魂。
緊接著,一男子落地,此男子頭頂一雙牛角,發絲為紅,看起來頗有氣勢。
武風這是明白了,這是一獸修,本體也是牛。
“閣下誤會了,在下是與這牛人有些舊怨罷了,那些吃牛肉的話都是瞎編的,閣下莫要當真。”武風對著紅牛抱拳解釋。
紅牛看不出喜怒,仿佛剛才狠辣出手的不是他。
“公子這是說笑了,修行本就殘酷,弱小就該被吞噬,我也經常吃牛肉的,尤其是修行的牛肉,甚是好吃。”紅牛舔了舔嘴唇。
“咚,咚,咚!”
一陣震地響聲傳來,一架戰車,由九頭兇獸拉著,一路奔馳而來。
一位老者,急匆匆趕來,對著紅牛施了一禮,面色惶恐。
“公子剛才為何突然離去,可是老奴照顧不周,前來途中老奴已經遣散了所有賣牛肉的鋪子,只是這里是鎮守司,這里的店主不愿離去,我們魔牛殿也不好插手。”老者惶恐解釋,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這些都被武風看在眼里,看來這紅牛不是善茬,下人連說話都如此害怕。
紅牛沒有回應老者,只是坐下,讓店家上了一碗牛肉面。
然后吃了起來,最后連湯都不剩,表情頗為滿足,但瞬間變了表情,掀了桌子。
“呸,本公子風塵仆仆而來,吃到的第一口飯居然如此不堪!你這店鋪我看不用開了。”紅牛這是故意找茬。
武風這是看出來了,這紅牛喜怒無常,嘴上一套,但實則最不喜他人吃牛肉。
周雨是鎮守司的神女,這樣做簡直是打鎮守司的臉。
武風于情于理都不會放任這紅牛囂張跋扈下去。
“把你們店主叫出來!”紅牛直接大吼。這聲吼叫夾雜了武氣,這一聲下去,這間店鋪一定會毀滅。
武風直接拿起一個碗,堵住了紅牛的嘴巴,黑色武氣纏繞,紅牛這聲音波攻擊直接消散。
“我就是店主,你有任何不服,只管來找我。”武風傷勢回應。
紅牛顯然對武風敢如此出手感到驚訝,驚訝除外,剩下的只有暴怒。
他紅牛身為魔牛殿圣子,平日里走到哪里不是一呼百應,眾星捧月,受盡尊崇。
今日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族少年當街羞辱。
想到這里,紅牛直接發難。他抓住武風拿碗的那只手,想要直接廢掉!
武風也不客氣,武氣運轉,那碗直接碎裂,大手一按,紅牛站立的地面直接出現一個大坑。
紅牛仍然牢牢抓住武風的手臂,用力一扯,武風飛了起來,紅牛想要將武風摔飛出去。
武風黑色武氣運轉,另一只手抓住牛角,空中旋轉,紅牛身形不穩,武風見機一個震刃發動,紅牛衣衫破裂,內臟更是受損,此時已經抓不住武風了,武風脫困,緊接著一個火拳朝著紅牛頭部打去,紅牛后撤幾步。
兩人拉開距離,準備下一波攻勢,此時天上一直大鵬鳥飛過,故意壓低高度,從紅牛頭頂掠過。
紅牛此時竟然不再理會武風,轉身上車,讓九頭兇獸追上鵬鳥,囑咐一定不可落后于他!
就這樣,一場打斗就此結束。
“怎么突然離去?莫不是怕了我了?”武風笑道。
“紅牛是魔牛殿的圣子,剛才天空中飛過的鵬鳥是飛天宮的圣子,兩人積怨已久,平日里最看不慣對方,什么事情都要爭個高低。”小新解釋。
“原來如此,牛兄,這牛肉還吃不?”武風轉身看向牛人。
“大會上我要是遇到你,我把你往死里打。”牛人憤懣道。
“哈哈,愿意接受牛兄的洗禮,戰場見!”說罷,武風幾人離去。
之后,又來了許多圣地之人,有的駕馭飛船,有的乘一片大葉子,還有個白衣如雪的散修,腳踩一把飛劍。
武風三人已經到了大會地點,會場定在鎮守古戰場。
此處有大陣防御,再大的攻擊都可承受,加上占地面積十分巨大,可容納上百萬人。
武風在報名處報了名,就進入了會場。
進入候戰區,里面已經有了許多修士。他們或打坐入定,或在擦拭自己的武器,或與人交談。
隨后又進來幾個修士,有一個修士引起了武風的注意,那人手持一把長槍,看起來頗為厲害,身上散發的波動令武風感受到了一種壓迫。
武風默默記住了此人,同是用槍,武風就要用槍術打敗此人。
武風拿著黃天交付于自己的長槍,輕輕撫摸,武風沒選擇將武氣附著在上面,因為這把槍注定要斷掉。
于是武風將武氣附著在了木頭上,隨后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