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沐看了看四周,語氣平淡的問江琪道:“江琪,你之前一直在江君墨身邊保護他?”
“可是屬下并沒有和二少爺多說過什么,平日里也只是吩咐屬下去做任務(wù)。所以夫人您……”江琪有些難為情的看著上官沐,以為上官沐是吃醋了,雖然不知道,是怎么想起來的。
上官沐只是笑笑,就在火堆四周走了幾步,就坐了回來,從玉鐲里拿出匕首,就割了一塊,魔獸肉在火堆上烤了起來,留下一旁的江琪和和上官宇軒大眼對小眼。
過了一會兒,就有醉人的香氣從上官沐手中的烤肉中散發(fā)出來,引得上官宇軒心癢難耐,好奇的對上官沐道:
“姐姐,你考的肉可真香啊,能不能也給我烤一個?”
上官沐淺笑著轉(zhuǎn)頭,看著上官宇軒和藹的道:“好啊,沒問題,等這只烤好了就給你。”
上官宇軒激動的抱住上官沐,就在上官沐的臉上親了一口。
“啵~”聲音落下,在場的三個人都齊齊的愣住了。
上官宇軒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上官沐,差點將上官沐推倒,還好上官沐的身手矯健,穩(wěn)住了身子。
上官宇軒見上官沐險些被他推倒,站在原地?zé)o措的伸出雙手,不知道該如何安放。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上官宇軒看著上官沐,雙眼含淚,一臉的委屈,好像只要上官沐說他一句就會真的哭出來似的。
上官沐定了定心神,轉(zhuǎn)頭看向同樣無措的江琪,好奇的問道:“江琪,你覺得該怎么辦?”
上官宇軒立即也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江琪。
江琪看著一臉?biāo)伎嫉納瞎巽搴臀桶偷納瞎儆鈷帲D時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
她只是個下人,她怎么知道怎么辦?兩個是親姐弟,按理說這也不算什么,可兩個人都不是剛出生的小孩子了,應(yīng)該是有男女之防的。這讓她怎么說?
而且她怎么覺得,少夫人這次回來好像開始處處針對她了,她沒做什么對不起少夫人的事情啊,難道是少夫人把她當(dāng)情敵了?
越想江琪的臉色越白,表情越苦。
上官宇軒被江琪的表情給嚇到了,連忙走到上官沐面前,掏出了十枚復(fù)原丹,遞給上官沐道:
“姐姐,我把我所有的復(fù)原丹都給你,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我再也不會了。”
說著上官宇軒眨了眨,霧氣朦朧的大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見此上官沐卻是寒了臉,對著二人道:“江琪,給我好好想想該怎么辦,等我第二只烤肉,烤好之前告訴我,否則,你就回江君墨身邊去吧。
小軒,你也好好去想想自己錯在了哪里,否如果我今晚聽不到,答案就給我滾回上官府。”
上官沐說的話極重兩個人聽后俱是一驚,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上官沐拿起第二個肉串烤了起來。
“好香的烤肉啊。”一個聲音從上官沐的腦海里傳了出來,讓上官沐一愣,隨即笑了開來。
“你也要吃?”上官沐柔和的對空間里流著哈喇子的瀾石道。
瀾石立即回答道:“要,要,你快給我送進來!”
上官沐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將第一支烤好的烤肉送到了空間里。
見上官沐一會兒笑,一會兒搖頭的,最后還將烤好的肉給放進了空間鐲里,都是一臉的驚恐狀。
上官沐抬眼看向錯愕的兩個人,挑了挑眉,戲謔的問道:“你們是想清楚了?”
上官宇軒聞言撇了撇嘴,低下了頭,江琪卻是看著上官沐問道:“少夫人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還要來問屬下,是為了……為了測試屬下?”
上官沐聞言,又挑了挑眉,示意江琪繼續(xù)。
“屬下能猜到的也就這些了,至于是測試什么,屬下真的猜不到。”江琪對著上官沐作了個揖,一臉疑惑的對上官沐道。
上官沐輕笑一聲,道:“江琪你是猜不到,還是不敢猜?你只管大膽的猜就是了。”
江琪單膝跪地,對上官沐道:“屬下斗膽,夫人是想測試屬下的忠誠。”
上官沐看著江琪點點頭,道:“繼續(xù)。”
江琪從心底,重重的松了一口氣,還好她沒說少夫人是因為吃醋,如果說了,那少夫人一定會覺得她是心虛才會這樣說的,那她就是有100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夫人是在責(zé)怪屬下聽從二少爺?shù)姆愿潰瑏肀Wo上官少爺了吧。其實少夫人不必在意這些的,屬下并不是盲目的聽從二少爺?shù)腦挕.?dāng)時二少爺跟屬下說:
屬下留在江府也幫不上什么忙,上官少爺身邊正好缺人保護,而且,您從摩云山上下來第一個要去的地方一定是上官府,所以屬下才來的。”
江琪平緩的說著,上官宇軒卻是一臉懵逼。
他錯在不應(yīng)該親姐姐?錯在不應(yīng)該推姐姐?可如果是這么簡單的事情,姐姐為什么會讓他想?還這么生氣?天啊!誰來救救他!
上官沐撇了眼痛不欲生的上官宇軒,對著明顯放松下來,語氣里甚至帶著些慶幸的江琪道:
“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明確自己的主子,畢竟,我也只是現(xiàn)在是江家的少夫人。”
上官沐沒有給江琪發(fā)問的機會,只是轉(zhuǎn)頭,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地,對低著頭的上官宇軒道:“過來,坐這兒。”
上官宇軒一臉茫然,卻還是乖巧的坐了下去。
上官沐翻轉(zhuǎn)著手里的烤肉,對上官宇軒道:“你還沒有想清楚我是為了什么生氣?”
上官宇軒低著頭,弱弱的答了句沒有,就不再說話。
上官沐搖了搖頭,繼續(xù)道:“還記得我第一次和你生氣是在什么時候嗎?”
上官宇軒想了一會兒,答道:“姐姐,從來都是發(fā)脾氣,可跟我生氣,好像還是幾天前在父親的書房,因為我給父親下跪?”
上官沐揉了揉上官宇軒的頭,接道:“嗯,不錯,記得很清楚。那你可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可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