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之謎
烈貓是和黃文姐姐云女幾乎是相反的工作,他是給大地上的人們帶來干旱。
“烈貓?”
“你來啦”
“你在這做什么?”
“沒什么,天罰,有人給上頭告狀說你暗中操作云雨,給這多下了幾十場雨,讓它周圍的大地干旱,民不聊生,于是讓我在這里呆三年讓他們也感受一下干旱。尤其是這家。”說著頭像后轉(zhuǎn)了一下看了看黃文的家。
“什么?天罰!這是我一個人的過錯,沒有我弟弟任何事的,我去給上頭說懲罰我一個人,三年的干旱,他會死的。”
“他不會,上頭已經(jīng)在懲罰你了,回去吧,好好干,你父親還是很欣賞你的。”
“我父親,是他讓你來的?”
“不,是再上頭,你私自操縱云雨的傷害已經(jīng)無法估量,你快走吧,不能再讓別人看見你在這兒。”
“可是。。”云女似乎很是為難
“放心,這是對他的考驗,記得你是怎么獲得神力的嗎?”
“明白”輕笑了一聲,眉頭也舒展了很多,似乎對黃文一家接下來面對的考驗并微不足道。
“記住,別透露只言片語,今后不允許和他再聯(lián)系,否則他將只剩下干旱”
“恩,知道了”云女也不管這個地方是有人聚居的地方,她駕云走了,她也需要給黃文留下最后一點信息,“她來過”,但是她的這條訊息卻被演化成災(zāi)禍的象征。
‘云女來了,又走了,還是沒有下絲毫的雨水’
‘這里已經(jīng)被神所拋棄’這兩條消息是云女所沒有想到的,他的出現(xiàn)也被鎮(zhèn)子上的其他人看到,被其他人所接收。
黃文在春節(jié)沒有等到自己姐姐后,想著應(yīng)該是天上有什么事情給耽誤了,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過好幾次但是云女都是直接沒有露面,但像春節(jié)那樣沒有回音確實是第一次。現(xiàn)在的他等的也有些著急了,已經(jīng)農(nóng)歷2月了,平常這個時候大地已經(jīng)鋪滿綠色,但是現(xiàn)在依舊黃土漫天,看不到絲毫綠意。
‘邦邦邦’
‘誰啊’
‘黃文,你快出來。’這天黃文正在家中吃著晚飯,想著池塘里已經(jīng)沒有多少水了,明天去鎮(zhèn)子南邊去拉點水。
‘別急啊,這就出來啦’
鎮(zhèn)上的人幾乎都站在黃文的門口,看見黃文出來了一位年長的老人,嘴唇上都已經(jīng)干裂,時不時的伸出舌頭來舔一舔。
“黃文啊,大家今天都在這里也只有一個問題,這里不下雨,已經(jīng)半年多了,你也知道,莊稼需要雨水的滋養(yǎng)啊”
“叔,我也不知道啊”,之前春節(jié)的時候黃文第二天早上也是給云女燒了一條消息詢問是什么情況,照例也把灰燼放到了帶有盆子的水中,云女也是絲毫沒有音訊,黃文剛開始的時候還不是很關(guān)系,’說不定是去別的地方了’也就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可是一直到前兩天,天上也是沒有一絲動靜,黃文就開始心焦了,昨天一天給云女燒了11條消息。
“你給問問啊,我們大家求你了,河水也被越挑越少。到了夏季再沒場雨莊稼都會旱死的”
“我之前已經(jīng)問過了,可是云女依舊沒有回音,我和大家的心情是一樣的,沒有雨水,我的莊稼也是會被旱死的,可是我也沒辦法啊,可以從河里挑水用啊”
“黃文,河水快干了。”
“什么?不會吧,那么大的河,被挑完啦?”
“對啊,不然我們大家也不至于來你這啊,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嘆了一口很深的氣。
“可以我也聯(lián)系不上云女啊。”
“怎么會,你再試著聯(lián)系聯(lián)系,說不定是上次云女沒有見到。”
“哎,我這就回去做。“說著轉(zhuǎn)頭就要
“不,在這做,我們大家親眼看著你做。”旁邊一位年輕的小伙子說道
“對,就在這做。”
“不行,云女說過,做法只能讓我一個人知道。”
“不,你一定要在這里做,誰知道你是不是要什么陰謀。”
黃文在那站著,看著眼前曾經(jīng)那么和善的幾位朋友,現(xiàn)在這樣逼這自己,內(nèi)心感到極其壓抑與慌亂,他知道自己面對天災(zāi)沒有絲毫辦法。
場面一陣安靜,所有的人都看著黃文,也都在聽著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或許一年后就聽不到了。
以往的現(xiàn)在,樹上的枯枝已經(jīng)開始結(jié)嫩芽了,光禿禿的樹上,在沒被風吹掉的樹葉下偷偷的長著兩個嫩芽,非常可愛,再過幾天綠意就像火遇到干草一樣瘋了似得散播開來,就在一個晚上,就在大家都沒注意的時候,地里的小麥也開始像草一樣在地里瘋長,那時候的人們是最有期待的,期待著夏天的麥穗黃了,小麥豐收,在那個時候,男人們常常帶著牛在前面走,女人們帶著竹籃去撿牛車們掉下來的麥穗。
“等一下”
“怎么沒有你的故事?感覺這個故事也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啊。”周饒突然問道,他感動這個故事和小人并沒有多少關(guān)系,只是普通的神話故事。
“你別著急,我們的故事,這就開始了。”小人說道,好像是說的有點口渴了,爬到周饒旁邊的一個白色陶瓷馬克杯里面準備喝里邊剩下的一些水。
“喝,我的吧。”
“恩”小人喝好之后,不慌不忙的,又搬起他那塊沒吃完的黑巧克力,先咬了一口繼續(xù)說道
“我們的故事,需要從黃文母親和父親的故事說起,那個時候動物并不愿意和人類共同生活,食肉的把人類也當做食物,或者獵手。
黃文的父親在還沒有認識黃文的母親之前,也是在天上坐著收云息雨得工作的,他不姓黃,也沒有名字,如果一定有一個代號的話,可以先叫他‘云’。至于黃文的母親,只是鎮(zhèn)子里某一個姓黃的農(nóng)民的女兒,黃云的母親在黃云很小的時候得癆疾很早已經(jīng)去世了,家中所有的工作都只能黃云的父親一個人去做,過度的勞累,也造成了他的脊背幾乎呈現(xiàn)90度的彎曲,日夜的操勞讓父女兩人日子過的還算平凡。
一生勤勉也沒有餓著肚子,一生平淡,也沒有多少故事可說。他這一生唯一驕傲的也就是他的女兒,也就是黃文的母親,黃云,是神的妻子。
黃云并沒有傾城的相貌或者是令人驚艷的身材,卻長的胖胖的,圓滾滾的身材幾乎已經(jīng)分不清他身體上其他的肉的分別,假如把她的衣服脫下,給小牛犢穿上并不顯小。
鎮(zhèn)子上的人常常和她開玩笑說:她是沒人要的姑娘,不然誰娶回家都會把男人壓死,黃云聽到了也回罵回去”你他娘的”,也不生氣,也沒想著控制下自己身材之類的想法,每天總是樂呵呵的,也不發(fā)愁。可黃云的父親卻受不了了,黃云當時已經(jīng)22歲了,再沒人要就已經(jīng)是老姑娘了,常常關(guān)注著黃云的飲食,黃云在家里吃不飽,就喜歡找著借口去河邊玩。
愛情這種東西,總是會在街道的轉(zhuǎn)角你看不到的地方出現(xiàn),或許愛情永遠也不會。

落塵3344
為什么我感覺寫的東西有點水了?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