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寧家書房,安靜了很久,寧振安突然想起妻子說的顏?zhàn)舷雽W(xué)(xué)鋼琴。“老婆,晚秋之前不是說她的老師退休了嗎,還去看過。既然從學(xué)(xué)校退休了現(xiàn)(xiàn)在應(yīng)(yīng)該沒那么忙了,咱們給阿紫找好老師一時(shí)半會兒也找不到那么合適的,不然你問問?”
白冰清想了想也覺得是個好主意,但是,“你說晚秋老師一個教授,會愿意教阿紫一個小孩嗎?”
“你就問問唄,她那么喜歡晚秋,應(yīng)(yīng)該會的。”“行吧,那我問問。誒,我們明天一家人一起出門給阿紫買鋼琴吧。”白冰清開心地說。“行,那明天給兒子也請個假,他肯定也想去。別的事都等等再說。走吧走吧,時(shí)間不早了,再不做飯孩子們該餓肚子了。”說完便牽著妻子往樓下走去,下樓后才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家兒子都已經(jīng)(jīng)回來好一會兒了。想想再做飯也來不及了,索性出去吃吧。
“走吧三個寶貝,咱今兒下館子,我請客!”夕陽的余暉下寧振安拉著老婆,寧弈拉著顏?zhàn)弦患胰碎_心地向外走去。
第二天一早,從同學(xué)(xué)手里拿到袁老師電話的白冰清給那邊打了過去。
“喂,您好。請問是袁煙老師嗎。”電話那頭的老人聲音響起,確是十分冷淡。“是,你有什么事?”白冰清卻是全然不在意。
“袁老師,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我。我是以前總跟著晚秋去上課的白冰清。”電話那頭的人聽她提到梁晚秋生硬的語氣稍有好轉(zhuǎn)(zhuǎn)。
“記得,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袁老師,是這樣的,我想問問您還收學(xué)(xué)生嗎?晚秋夫婦去世后我和我的丈夫就收養(yǎng)(yǎng)了晚秋的女兒阿紫,阿紫想學(xué)(xué)鋼琴,所以我找到了您的聯(lián)(lián)系方式問問您現(xiàn)(xiàn)在還收不收學(xué)(xué)生。”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你帶著晚秋的女兒來我家吧。我現(xiàn)(xiàn)在還是住在以前住的地方。”
“好的袁老師,我一會兒就帶著阿紫過來。”聽她說完后袁煙便掛了電話。然后坐在沙發(fā)(fā)上久久不能回神。
“快,阿紫,換衣服。阿姨帶你去找老師啦!”顏?zhàn)线€沒睡醒,一臉迷茫地看著站在自己床邊的白冰清。看到她的表情白冰清心都被萌化了。過去對著她的臉就親了一口。“來,坐起來,阿姨給你穿衣服。”說完她抱著顏?zhàn)献阶约和壬暇烷_始給他穿自己準(zhǔn)備好的衣服。穿好后顏?zhàn)线€是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她笑了笑便抱著顏?zhàn)先チ朔坷锏男l(wèi)(wèi)生間。
“阿紫,自己站穩(wěn)(wěn)哦,別摔了。阿姨給你刷牙喔。”
等一切弄完下樓又是半個小時(shí)后了。她拉著顏?zhàn)希瑢χ蛷d里坐著的兩個“男人”說,“走吧我們帶阿紫先去老師家。然后回來再去挑鋼琴。”寧弈一臉激動,真好,不用去上學(xué)(xué),還能跟阿紫一起出門。想著她跑過去就拉著顏?zhàn)希粗佔(zhàn)涎劬Χ紱]完全睜開的模樣心里軟軟的。
紫紫怎么那么可愛啊。想著便湊過去親了一口顏?zhàn)系哪槨n佔(zhàn)媳凰H后瞪大眼睛看著他,睡意都沒了。“你干嘛親我?”
“你可愛呀。”寧弈不好意思地說。在顏?zhàn)嫌洃浝锷弦淮伪粍e人親已經(jīng)(jīng)是很久以前爸媽還在的時(shí)候一樣了。上一世爸媽去世后誰親近她他就跟個小刺猬一樣扎誰。突然被寧弈一個小屁孩親了,臉都紅了。
在家中是怎樣一番“糾纏”暫且不提。寧家一家到了陽城音樂學(xué)(xué)院后白冰清便對著顏?zhàn)险f,“阿紫,這是你媽媽和阿姨曾經(jīng)(jīng)的學(xué)(xué)校噢,現(xiàn)(xiàn)在阿姨要帶你去找的老師呢,是以前教你媽媽的老師。一會兒見到袁老師要有禮貌知道嗎。”
“好的阿姨,阿紫知道。”顏?zhàn)献屑?xì)看著陽城音樂學(xué)(xué)院里的一切,身旁的白冰清給她說著以前她和梁晚秋在學(xué)(xué)校里發(fā)(fā)生過的趣事。旁邊的寧振安父子時(shí)不時(shí)地插兩句嘴,很快便到了教師宿舍樓下。“走吧,咱們上樓。”
站在門口后顏?zhàn)咸貏e緊張。“阿姨,要是袁老師不喜歡我怎么辦啊。媽媽那么厲害我會給媽媽丟臉嗎?”她心里一陣忐忑。
“別怕阿紫,袁老師肯定會喜歡你的。”說完白冰清便敲響了門。門打開后顏?zhàn)咸ь^便看到一個長相慈祥的老奶奶盯著她看。她想這應(yīng)(yīng)該就是媽媽的老師了吧。見她一直盯著自己她便朝她一笑。
“冰清,好多年不見了。進(jìn)來吧。”說完她便伸手去拉被寧弈拉著的顏?zhàn)希缓蟮拖骂^看著顏?zhàn)细f話。“阿紫,你是叫阿紫對嗎?真漂亮啊,長得真像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