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此刻靈不悔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體內(nèi)充滿了力量,比剛筑基一級武者時還要強(qiáng)大,再仔細(xì)觀察自身,竟然看不到一絲源力的波動,這應(yīng)該是魂決修煉成功了吧。
溯源回本,方可鎮(zhèn)魂。現(xiàn)在自己體內(nèi)已經(jīng)沒有源力卻感覺比一級武者時充實(shí)的多,看來這魂決奇是奇了些,到還不是假功法。
現(xiàn)在最頭疼的是怎么應(yīng)對慕兒師姐,想著,突然靈不悔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立刻收起欣喜的表情,轉(zhuǎn)而滿臉沮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苦兮兮的樣子真是人見猶憐。
“慕兒師姐。”靈不悔垂喪著頭猛地從木桶中站起,全然忘了自己現(xiàn)在身上是身無寸縷。
“你......小色胚,你......你......你......你要干什么?”靈不悔乳白色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全展現(xiàn)在慕兒面前,慕兒嬌呼一聲,急忙用手捂住雙眼,像極了一個驚慌失措的小兔子。
慕兒沒有看見靈不悔嘴角那短暫停留的壞笑。
“慕兒師姐,我好苦。”見慕兒這樣,靈不悔一個轉(zhuǎn)身將慕兒摟入懷中,表情還是那樣痛苦萬分,“師姐不知,昨日師傅見我筑基武者那么開心,并且三校比試也要帶著我,師傅如此關(guān)心我,我又怎能負(fù)了他,所以才想拼命修煉,誰知我天資愚鈍竟然行功出了岔子,源力盡失,因此暈倒在湖邊。”
見火候到了,靈不悔聲淚俱下,右手伸進(jìn)木桶抄起一把水抹在眼眶,“慕兒師姐,我好苦,好不容易筑基武者,現(xiàn)在竟然退回原點(diǎn),師姐我是廢人啊,我對不起師傅......”
“這......師弟。”慕兒一聽心便軟了下來,拍了拍他的后背,并沒有推開,雖然有些不自然,但又怕自己的動作傷了師弟,只能任由他抱著。
“我我我我我......你這小子別的沒學(xué)會,厚臉皮倒是練的挺快。”唐冥都看不下去了,直接硬懟。
“去!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靈不悔直接翻了個白眼。
“沒想到慕兒師姐平時兇巴巴的,身材倒是挺好,這腰好軟。”
就在靈不悔享受著柔軟的觸感時,一聲驚叫將兩人分開。
夢洛打了一盆水從外面進(jìn)來,剛一進(jìn)門便看到赤身裸體的靈不悔和慕兒抱在一起,靈不悔還是一臉的享受,頓時發(fā)出一聲驚呼,手中的盆也掉在地上。
慕兒羞憤的一把推開靈不悔,“大色胚!”紅著臉罵了一聲后跑出房間。
被慕兒一推,靈不悔腳下一滑又重新跌落木桶中,有些尷尬的笑著看向夢洛,“夢洛師姐,你怎么來了。”
夢洛臉色緋紅,見他坐入木桶中,才拾起木盆走了進(jìn)來,嬌嗔道:“哼!慕兒說的不錯,師弟就是個小色胚,我來是不是打擾你們好事了。”
“沒有沒有,這是個誤會,嘿嘿,誤會。”
夢洛美目一瞪:“才不信你的鬼話。”
“昨晚見你在湖里睡著了,怕你著涼,才把你抱進(jìn)來泡上驅(qū)寒的藥液,早知道你體力這么旺盛就該把你扔在湖里凍上一夜。”
“夢洛師姐好狠心,不過我知道師姐不會的,師姐對我最好了。”靈不悔嬉笑說道。
“你呀。”夢洛軟玉青蔥的細(xì)指輕點(diǎn)一下靈不悔的額頭,隨后擰干毛巾小心的擦拭起來。
感受著如羊脂玉般的玉手在自己皮膚劃過,靈不悔心里像有一只貓抓在撓,撓的他心癢癢,一抬頭便可看見夢洛那傾國傾城的面孔,膚如凝脂,柳細(xì)眉梢,微微張合朱紅的嘴唇讓人忍不住想親上一口。
“夢洛師姐。”靈不悔一把抓住夢洛拿毛巾的手,目光火熱,像是要將面前柔軟的可人吃了一般。
“師弟。”夢洛嬌滴滴的樣子,更是讓靈不悔把持不住,剛欲起身,門外便傳來厚重的腳步聲,人還未到,聲音便先傳了進(jìn)來。
“洛兒,看見你師弟了沒,為師剛?cè)ニ塊g,發(fā)現(xiàn)他不在,這小子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洛兒?你在嗎?洛......”余天一邊喊著半個身子已經(jīng)踏進(jìn)房間,三人都當(dāng)場愣住氣氛稍顯怪異。
“哦吼,東窗事發(fā)咯。”唐冥樂哉樂哉嘲諷道。
還是夢洛率先打破這怪異的氣氛,把手用力的抽回來,低著頭不敢看余天,低聲喊了一句:“師傅。”
“昂,昂,你們這是?練功呢?”余天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硬生生憋出這么一句他自己聽了都不相信的話。
靈不悔又是一把抓住夢洛的手,笑著答道:“是啊,師傅,我跟師姐正真練功呢,師姐可真厲害我許多不懂的地方師姐一說我就懂了。”
“懂了個屁!”余天額頭青筋暴起,心中暗罵一聲。
“這臭小子,真是什么話都敢接,給個臺階還就順坡下了。”
余天咳了兩聲:“洛兒,為師跟不悔有些話說,你先出去。”
夢洛離開后,余天怒目瞪著靈不悔,看著他臉色溫和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越看越氣。
這臭小子跟他爸年輕時候真像,沒臉沒皮的,本來想著把他丟在這讓他知道慕兒這小祖宗的厲害,沒想到在這過的還挺滋潤,余天那是越想越覺得憋屈,原本以為養(yǎng)了個兔子,誰想到這小子是頭狼。
越想越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而且還不能說出來,畢竟是自己帶過來的,打掉牙齒還得往自己肚子里咽。
“哼,就算不能怎么樣你,我是你師傅,揍你兩拳還是可以的吧。”余天胸口仿佛堵了一塊大石頭,不發(fā)泄一下實(shí)在難以瀉火。
毫無征兆的一巴掌抽在靈不悔頭上,“你小子真是好樣的,說!干了什么!”
靈不悔吃痛,一手捂著頭委屈道:“師傅,我真的什么都沒干啊,真的是師姐在教我練功。”
余天一聽更氣,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子臉皮厚度真是絕了,怒目一瞪,反手又是一巴掌:“練個屁,你當(dāng)為師三歲小孩啊?練功不穿衣服的,你練的什么功?”
“你怎么知道沒有不穿衣服練功的功夫,我在圖書館就看見過。”這話靈不悔當(dāng)然是不敢說的,只能小聲的嘟囔。
可憑余天的修為,根本逃不過他的耳朵,當(dāng)即語調(diào)升了八分:“你說什么?臭小子。”
其實(shí)兩巴掌打過,余天就已經(jīng)舒暢了,根本沒有生氣的意思,看靈不悔這樣忍不住笑罵一聲:“你小子臉皮真是跟城墻一樣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