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安靜一下!”從上方傳來(lái)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得注意,全場(chǎng)(chǎng)都安靜了下來(lái),夏瑤也好奇的往上瞧。
臺(tái)(tái)階上方,幾個(gè)(gè)門生樣子的人恭恭敬敬的站到了兩邊,從他們身后緩緩走出來(lái)一位老者,長(zhǎng)(zhǎng)長(zhǎng)(zhǎng)的白色胡須,白色頭發(fā)(fā),仙風(fēng)(fēng)道骨,雖看不清楚面容,但他的氣場(chǎng)(chǎng)絕對(duì)(duì)讓人不敢小覷。
“他就是遠(yuǎn)(yuǎn)塵道人嗎?”夏瑤悄咪咪的說(shuō)。
云潺微微俯身,笑了笑“嗯,仙長(zhǎng)(zhǎng)今年已一百三十歲的高壽了。”
“一百三十歲?!”夏瑤驚訝的看著云潺,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天哪,怪不得頭發(fā)(fā)都白成這個(gè)(gè)樣子了……”
云潺笑,“你別看他年歲大,可耳聰目明的很呢。”
“各大門派到的差不多了吧,今年的集英會(huì)(huì)仍然由我主持”上方的遠(yuǎn)(yuǎn)塵道人緩緩開(kāi)口,聲音滄桑卻讓人不敢藐視。
“下面,按照慣例,我會(huì)(huì)給大家講解集英會(huì)(huì)的規(guī)(guī)則。”
“集英會(huì)(huì),顧名思義,召集天下英才,時(shí)(shí)至今日,集英會(huì)(huì)已經(jīng)(jīng)召開(kāi)三十余年了,三十年的光陰哪,就想流水一般,匆匆而逝,唉,每一屆都人才輩出,看到你們,老夫深感欣慰。到了今天,猶記得第一屆集英會(huì)(huì)的時(shí)(shí)候……”
“誒”夏瑤拍了拍身邊的云潺“不是說(shuō)講規(guī)(guī)則嗎?怎么講起故事來(lái)了?”
云潺微微靠近夏瑤,小聲的說(shuō)“遠(yuǎn)(yuǎn)塵道人就是這樣,總是說(shuō)著說(shuō)著就會(huì)(huì)跑題,很容易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
“……”夏瑤偏了偏腦袋“誒,云潺,你不也是第一次來(lái)嗎?怎么知道這么多?”
云潺沒(méi)有說(shuō)話,把手指放在唇邊“噓……”
唉,好吧,夏瑤低下了頭,這到底要叨叨到什么時(shí)(shí)候……
……
半個(gè)(gè)時(shí)(shí)辰過(guò)去了,中間還有人遞水,臺(tái)(tái)上那老頭依然在滔滔不絕。
“啊——”夏瑤聽(tīng)的實(shí)(shí)在不得勁,打了個(gè)(gè)哈欠,伸了個(gè)(gè)懶腰。
臺(tái)(tái)上突然沒(méi)了聲音,夏瑤一喜,怎么著,講完了?
“唉”臺(tái)(tái)上傳來(lái)一聲嘆息“看來(lái)有些東西老夫不用講大家也都清楚啊。那就請(qǐng)(qǐng)剛才打哈欠伸懶腰的仙友說(shuō)說(shuō)老夫講了什么吧。”
靠,夏瑤一聽(tīng)不淡定了,怎么著,不會(huì)(huì)是自己吧,這么衰?
大半天,底下鴉雀無(wú)聲。
“那位仙友,就是說(shuō)你呢。”臺(tái)(tái)上的老頭又重復(fù)(fù)了一遍。
夏瑤抬頭,那老頭大概看的就是她了吧,夏瑤緩緩將頭轉(zhuǎn)(zhuǎn)向云潺,嘴巴成了一個(gè)(gè)圓,“我?”
云潺看了看遠(yuǎn)(yuǎn)塵道人,又看了看夏瑤,抿唇,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
我去!……夏瑤心里一萬(wàn)只草泥馬飛奔而過(guò),這誰(shuí)知道啊,他哇啦哇啦說(shuō)了一堆,天知道他說(shuō)啥了?!
全場(chǎng)(chǎng)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里,夏瑤硬擠出來(lái)一個(gè)(gè)十分燦爛的微笑“呵呵,嗯,仙,仙長(zhǎng)(zhǎng)剛剛,講,講規(guī)(guī)矩呢,呵呵呵,對(duì)(duì),講規(guī)(guī)矩呢。”
“哦,我剛剛講的規(guī)(guī)矩?”臺(tái)(tái)上的老頭挑了挑眉。
“對(duì)(duì)啊……講規(guī)(guī)矩啊……”夏瑤的聲音越來(lái)越小,越說(shuō)越心虛……
“哼,你瞎說(shuō),老夫剛才才沒(méi)講規(guī)(guī)矩呢,老夫講的是故事!”
“……”夏瑤心里呵呵了,這老頭,真是的。
“讓老夫瞅瞅,嗯……”遠(yuǎn)(yuǎn)塵道人掃視了一圈“哦,老夫知道了,你是華云派的,嗯,行,老夫記住你了。”
靠……夏瑤扶了扶額頭。
后面云靜拽著云潺小聲抱怨“我說(shuō)什么來(lái)著,不帶她,不帶她,你非不聽(tīng),這下好了,比賽還沒(méi)開(kāi)始呢,凈給華云派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