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一句話么?”七個字讓原本三人想要繼續(xù)演戲給打斷了。
“你說我是你這三年來思念成疾的…那什么來著。”上官姝妤輕生開口道,當(dāng)然她不可能說是與李長青月下見證拜堂成親的妻子。
“呃…”李長青三人對視一眼,什么情況?遇到正主了?
“姑娘你可別這樣調(diào)侃于我了,你不是姝妤,我的三年之疾也不是對姑娘的,我見姑娘的氣質(zhì)也屬于王公貴族,或者也是姝妤的朋友,但是,請你自重。”李長青算是感覺到了,這女子怕還真是這南離皇朝的小公主上官姝妤。
只是既然賴皮了,就要賴到底。
“哦?我自重?”上官姝妤倒是錯愣至極。
想到這里,上官姝妤便看著似醉非醉的李長青問道:“我也算是姝妤的好姐妹,但我卻沒有聽說過她有過這么一位駙馬爺啊,我只是八卦一下,你與姝妤是怎么認識的?”
“自古多情空余恨,多情總被無情傷,不說也罷,不說也罷。”說完,李長青暗中示意納蘭千君二人回到座位去。
自己卻又拿起一壺酒狠狠地喝了一口,似乎酒太辛辣,也或者喝到腹中太過燥熱燒心,導(dǎo)致李長青嗆的酒水從鼻孔而出。
“不怨蒼天不怨卿,只怨情,只怨情…哈哈哈…哈哈哈。”李長青似乎瘋了一般在客廳中大笑。
這可讓呂震看不下去了,一介書生居然在公主面前如此放肆。
而且還口無遮攔冒犯公主,要是今天公主不在身邊,他早就一劍了解了這幾人。
在這上京,只要他想,沒有他不敢!
于是呂震上前兩步,一手抓住李長青的衣領(lǐng),把他懸提在空中,眼神冰冷的看著李長青道:
“哼,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就是當(dāng)今南離皇朝的小公主,姝妤公主,居然如此好膽放肆嚼論,簡直罪不容誅,如果不是小公主今日隨我而來,現(xiàn)在你的尸體已經(jīng)在往冰冷的方向而去。”
“你又是誰?那我就當(dāng)她是公主吧,公主未曾發(fā)話,你一個當(dāng)奴才的卻先發(fā)制人,未經(jīng)過公主的點頭,居然欺我一介手無縛雞之力書生,這上京的權(quán)勢真讓我刮目相看。”
“還有,如果說一句話就要被殺的話,那我長這張嘴巴有什么用?倒是你,三個呼息不放我下來,你這輩子就只能左手用劍了,哦,不對,你不配用劍。”被呂震舉在空中的李長青不慌不忙的開口道。
“哈哈哈…”呂震好似聽到了好笑的話一樣,不屑的看著李長青道:“就憑你?我呂震縱橫天下的時候,你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如此口出狂言。”
“一息。”李長青老神自在,就算被呂震扣在空中,也完全無所謂。
“公主殿下,今日恕在下無禮,哪怕拼著我呂震被卸去這統(tǒng)軍的職位也要殺了這侮辱公主殿下的無知小兒。”呂震先是偏頭對著上官姝妤說了一句,隨后抓住李長青的右手一用力一甩,李長青就砸開了二樓的木窗向著青石街道而去。
這一摔下去,青者重傷,重者…恐怕當(dāng)場身亡。
許多人看到這一幕微微轉(zhuǎn)頭不敢去看,心里卻為李長青默哀,你說開口說誰不好,卻胡言…哎。
不過幾個呼息后,想象中的慘叫并沒有傳來,于是眾人便轉(zhuǎn)頭看去,這個書生卻完好無缺的站在青石板上。
腦袋微微抬頭,看著二樓開口道:“加上你方才開口與現(xiàn)在,三息過了。”
呂震扔出李長青的時候就轉(zhuǎn)身向上官姝妤單膝下跪準備開口讓她罷免他的職位。
讓她無話可說,到時候回到上官飛燕哪里微微請罪便會恢復(fù)職位,說不定職位會再進一步,畢竟小公主上官姝妤是上官飛燕最疼愛的小女兒。
不過剛開口,呂震就說了一個公字,就聽到樓下剛才被他扔出去那個書生的聲音。
剛才他用了什么力道他清楚,而且在扔出去的時候還夾著一絲他的真元,這一下去五臟六腑都得碎裂,怕是沒有掉在地上就已經(jīng)身亡,沒想到居然還能聽到他的聲音。
于是呂震瞬間站起來走到窗口,正好看到李長青笑瞇瞇的看著他。
“怎么?是不是很意外?”
呂震的確很意外,不過既然沒死,那就讓他死,只是在這大街上殺一位手無寸鐵的書生,讓他一位將軍出手,卻顯得小題大做。
于是開口道:“離皇衛(wèi)聽令,此人侮辱公主殿下,立馬誅殺此人。”
呂震說完,便有七八個身穿銀甲的士兵拔刀沖向李長青。
“何必呢?”李長青喃喃道。
只看見李長青身影一晃,一道被白雪遮蓋下的光芒閃過,隨后李長青神色自若的走進醉仙居上了二樓。
只看見剛才那幾名銀甲離皇衛(wèi)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而這時候李長青開口道:“我該怎么說呢?其實你剛才只是抓住了我兩息,隨后把我甩了出去,這樣也在三息之內(nèi),算是保住了手掌,不過你卻在把我甩出去的一瞬間使用真元,那就證明你是一名修道之人,一名修道之人卻對凡人如此殘暴,真的…我說是真的讓我刮目相看。”
本來呂震的思維還停留在剛才他明明用了真元,這位書生居然沒有死,而后離皇衛(wèi)又瞬間被他廢掉,現(xiàn)在又聽到李長青的話呂震眼睛一閃。
“雖然你逃過了斷掌,現(xiàn)在卻逃不過斷命,我該怎么說呢?”找了個凳子坐下,李長青看著呂震開口道。
至于上官姝妤,對不起,她是不是公主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
“哦?倒是我小覷你了,不過在這上京,你恐怕還沒有這個能耐。”呂震雖然微微有些驚訝李長青也是修士,不過卻也并未放在眼中,在這上京,誰敢造次?
“呵呵,小覷不小覷我不知道,但今天…你真的要斷命。”李長青站起來笑了一下開口道。
“哈哈,好好好,我就說你那里來的底氣敢在這上京如此胡言亂語,原來是有一些底氣,看你的境界,也最多也剛邁進第一境知命,雖然你的年齡能知命讓我微微有些驚訝,但在這上京撒野,你恐怕不是真正的能知道知命為何為知命。”呂震狂笑不止,而后也不等李長青說話,便拔出腰間的長劍直取李長青眉心。
看到呂震的一劍,李長青眼神有些凝重,在滇嬌雪哪里得知,修士每一個境界都分為下,中,上,巔峰四個等級,看這呂震的出手波動來看,估計是到了巔峰,甚至半只腳跨入了第二境塑身了。
不敢大意,李長青使出了滇嬌雪教給他一種名為《迷仙九步》的身法。
聽滇嬌雪說這《迷仙九步》似乎是殘缺的,只有到第五步的殘卷,研究了幾天,李長青發(fā)現(xiàn)這第一步似乎非常簡單,能讓人瞬間移動到三步之外。
至于迷仙九步的第二步,李長青卻無論怎么琢磨絲毫沒有半點結(jié)果,而剛才在樓下,李長青就是使用的迷仙九步,而且是連續(xù)施展,對真元的消耗也并不大。
躲開了這必殺的一擊后,李長青右手伸到身后,取出了后背的古劍。
“住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