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熹離開巷子后就往府里趕,越想越覺得羞恥還有些生氣。
我剛剛為什么要抱他,我的矜持呢?還娶我,娶個屁,啊,,,太丟臉了!
剛準備翻墻進去就碰到桃花從府里翻出來,“桃花,你這是來接我?”
桃花腿一滑,差點沒從墻頭上摔下去,真是蒼了個天了,這該怎么解釋?
桃花對著南熹叫了兩聲就從墻頭上跳了下來,南熹想去把他抱起來,結果桃花直接拔腿就跑。南熹跟著追到一個拐角處就再也沒有看見桃花的身影,只好轉身回去。
剛從南熹旁邊擦身而過的北喬止不住的輕拍胸口。哎呀媽呀,嚇死虎了,還好本虎機智啊!
南熹剛回到院子秋喜就拉著她仔細打量,就怕她瞞傷不報。
“哎呀,秋喜姐姐我沒事,不信我跳幾下給你看看。”
說著南熹就跳了幾下,秋喜趕緊拉著她坐下。
“你啊,讓暗衛去追不就行了,非不聽話要自己去追,擔心死我了。”
南熹趕緊放下手里的茶盞,“你可別這么說,我怕舅舅知道了打死我。”
秋喜把手里的帕子往盆了一扔,“他哪舍得怪你。”
南熹看著秋喜一臉怒意的樣子忍不住發笑,“哈哈~~~我覺得,那可不一定,畢竟舅舅可舍不得你擔心。”
秋喜這才聽出南熹在打趣自己,輕輕推了南熹一把,“哪有你這么打趣我的,再這樣我可不管你了。”
南熹立刻收住笑,可憐兮兮的看著秋喜,“舅媽,我再也不敢打趣你了,你別生氣唄。”
南熹不說還好,一說秋喜臉更紅了,“哎呀,姑娘你快別說了,我,,我哪配得上徐將軍啊。”
“怎么配不上,從我兩歲起就是你照顧的我,當年要不是你發現得早,我早讓那奶娘給掐死了,后來要不是為了我,你早就可以嫁人了。”
南熹見不得秋喜自命輕薄,死死的拉著秋喜的手。
“我,,我就是個婢女,徐將軍娶我當續弦委屈他了。”
秋喜的手微微發抖,她覺得自己救南熹是應該的,徐志娶她是為了替南熹報恩,覺得這樣對徐志不公平。
“你別瞎想,我舅舅是真的喜歡你,他走之前還讓我不許欺負你呢。”
南熹有些疑惑,明明秋喜也喜歡舅舅,為什么又不愿意嫁給舅舅呢?
秋喜把手從南熹手里抽出來,端著盆子就要往外走,南熹趕緊拉住她。
“如果你不喜歡我舅舅,那我舅舅就要娶那個陳家小姐了,你真的不愿意嫁他嗎?”
“陳家小姐挺好的,配得上徐將軍,我本也沒打算嫁人,我就跟著姑娘,姑娘去哪我就去哪。”
南熹見怎么也勸不動秋喜也就放棄了,唉,還是交給舅舅自己解決好了。
秋喜出去后就叫了秋水了服侍南熹睡下,南熹也不追問,反正舅舅過幾日就回來了,有什么事到時候再說吧。
早上,南熹習慣性的往腰旁摸了摸,感受到手邊空無一物后南熹一下子就座了起來。
“秋喜,秋喜。”
秋水聽到南熹的叫聲趕緊進來伺候,“秋喜姐姐有些不舒服,讓我跟姑娘告假。”
南熹撐著手從床上爬起來讓秋水伺候自己梳洗打扮,剛收拾好就去看望秋喜,叫了府醫來看,只說是夜里受了涼,開了藥讓好生休息。
南熹讓秋喜好好休息后就回了屋,一進屋就到處翻找,直到一個屋子都翻遍了才坐下休息。
“昨天晚上誰值夜?”
秋水不知道南熹找什么,只當南熹丟了東西,昨晚上又正好是她值夜,有些害怕。
“我,,我值的夜。”
“你看到桃花了嗎?”
秋水這才知道是找桃花,但又有些疑惑,“桃花昨晚好像就沒怎么看到他,今早起來也沒見著,或許和昨天一樣,出去找吃的了吧?”
“或許吧?”
南熹有些不抱希望,她總覺得桃花不會回來了,從昨天開始就趕緊他怪怪的。
南熹就這么抱著那一點點希望等了六天也沒等到桃花回來,倒是把南戰和徐志等了回來。
徐志一回來就著急的找南熹問秋喜的事,“怎么樣?你秋喜姐姐同意了嗎?”
南熹聳了聳肩,一副我經歷了的樣子,剛準備說點什么的時候徐志就走了,只留給她一個急匆匆的背影。
徐志走后南熹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她在想為什么他從那天見過面后就不見了,一點消息也沒有,連桃花也不知所蹤。
正想著一個戒指被南戰塞到她手上,“看看,喜不喜歡,我和你舅舅就是為了這玩意兒,差點沒死在西岳,還好我們跑得快。”
南熹拿起手里的戒指打量了好一會也沒發現有什么獨特之處。
“一個儲物戒而已,沒什么獨特之處啊?”
南戰一副神秘兮兮的湊到南熹耳邊,小聲說:“我也不清楚,說是什么大人物的遺物,但我和你舅舅去西岳就是為了以請醫生為掩護悄悄給你買個好的儲物戒,這好不容易買到,怎么會輕易讓人搶去。”
“有人搶就給了唄,何必冒險。”
“你祖父我堂堂南陵鎮國將軍,是他們說搶就搶的,我顏面何在。”
南熹看著南戰這孩子氣的樣子就有些好笑,“好了祖父,我回去研究研究這戒指。”
南戰見南熹終于笑了才松了一口氣,笑了就好,笑了就好,揮揮手便隨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