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悅?cè)滩蛔〉乃奶幋蛄浚瑢ふ?,和他一起來的元辰也隨著她的目光四處打量,突然兩人的目光都在一處停了下來。
蕭璟悅的眼里滿是嫉妒,而元辰的眼里滿是興趣。
該死的南熹,果然是狐貍精,十幾年沒見,越長越像妖精。蕭璟悅看著南熹那不施粉黛但依舊美得不可方物的臉就忍不住的生氣,反而忘了害怕,端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才覺得好點。
沒想到啊,這南陵國還有這么個大美人,不吃,可以嘗嘗。元辰只覺得一股燥熱感直上心頭,一連喝了好幾杯酒也沒用,反而是越喝越覺得燥熱。
南熹并沒有注意到這兩人的目光,剛才茶喝多了,以至于她現(xiàn)在只想著上廁所,她拍了拍徐志的后背,說了一聲后就急沖沖的跑了。
元辰見美人走了,也就跟著慢悠悠的出去了。
皇帝和蕭璟悅都在焦急的等著千晨,也就沒注意到這兩人前后腳出了迎月宮的門。
南熹好不容易解決了大事,散著步慢慢的往席上去就迎面碰上了元辰。
南熹剛聽皇帝介紹了他是紫岳宗宗主的弟子,但她并不想和他扯上關(guān)系,退到一邊,準(zhǔn)備讓他走了再走。
看南熹推到一邊,元辰想也沒想,沖著南熹站的位置就走了過去。
南熹往另一邊退,元辰也跟著往另一邊走,就這么來來回回好幾次后,南熹忍不住直接退到了路的最邊上。
元辰見南熹一副躲瘟疫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我如此可怕嗎?竟惹得小姐退得如此遠(yuǎn)?”
南熹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臉上還是一副溫吞的樣子。
“沒,只是怕自己擋了公子的路,所以讓公子先過?!?p> 元辰走過去伸手拉住南熹的手就要將人往懷里帶,南熹有些糾結(jié)是該打飛他,還是順勢倒過去。
“你就是大長老一直念叨的那個光系極品靈根,沒想到那么多年了,你竟然還是在悟靈階段未免太丟人了吧。”
南熹一副羞答答的樣子,在他懷里小心的掙扎著,“公子有話好好說便是,這樣子未免有失體統(tǒng)。”
元辰可舍不得懷里的溫香軟玉,聽到南熹這軟軟糯糯的聲音,反而將懷抱收得更緊了。
南熹忍不住在心里大罵元辰就是個登徒子,但面上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好一腳踩在元辰腳背上,痛得元辰趕緊松開,南熹也接機跑了。
南熹一進去就覺得氣氛和剛才有些不一樣了,整個大殿內(nèi)都彌漫著一股緊張和躁動的氣息。
南熹回到位子上忍不住向徐志打聽怎么回事,這才知道是皇帝最近新封的南安王要來了,而大臣們是因為南安王遲到了而氣憤,的皇帝和嘉和公主為什么緊張就不得而知了。
不一會兒元辰就回來了,剛坐到位子上就有人來通傳說是南安王到了。
皇帝一改剛才的緊張,笑著讓人進來。那些個公主小姐們也一時因為這個消息而躁動起來,紛紛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
這讓那些大臣們更是生氣,這南安王雖然才賜封半個月,但十分的目中無人,得罪了不少人,好不容易帶著他的錯處準(zhǔn)備狠狠的批他一番,但看皇帝這樣子確怎么也沒人敢去觸霉頭。
南熹最近一直聽徐志說這個南安王的八卦,也是想早點看到這個傳說著美男子,扒在桌子上,使勁的伸長腦袋往殿外看。
蕭璟悅一聽南安王來了,嚇得差點沒跳起來,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身子向殿外看去。
只見殿外一個身著淺藍(lán)色錦袍的男主緩緩的走了進來,隨著他漸漸走近南熹和蕭璟悅才看清了來人的相貌。
眉眼如畫,臉如刀刻,墨色長發(fā)高高的束起,顯得整個人明媚而不是氣魄。
南熹看清楚的一瞬間就呆住了,她第一次有些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
蕭璟悅也呆住了,她沒想到會這么俊美,她原以為只是長得還能接受而已,但當(dāng)千晨出現(xiàn)的一瞬間她就沉浸在了他的美貌里。
原本心里的不情愿也消失的一干二凈,只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告訴那些人,這是她的未婚夫。
蕭璟悅看著殿內(nèi)那些對著千晨發(fā)花癡的女人們是忍不住的生氣,看什么看,這可是我未來相公;但又有些驕傲,特別是看到南熹也看得發(fā)呆的時候,看又怎么樣,在怎么看又是我的。
殿內(nèi)瞬間就因為千晨的出現(xiàn)而安靜了下來,直到皇帝叫千晨坐下,南熹才回過神來。
人太多千晨不好明著看南熹,只好時不時的瞟一眼,見南熹看著自己發(fā)呆反而有些高興。
他特地讓人去打探了南熹今天穿什么顏色的衣服,然后換了一身一個顏色的一副才來的。他以為南熹是因為見他和她穿一個顏色的衣服而高興呢,見南熹高興,他也忍不住高興。
南熹回過神后就急忙底下了頭,心里忍不住的冒酸水。
他竟然就是南安王千晨,她還以為那天一會他就走了,不在京都了,結(jié)果他一直都在京都也沒來找過她。
果然,果然只是逗逗她而已,也就她當(dāng)真了,真是可笑。
南熹隨即一笑,端起桌上的果酒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