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瑤:“看成什么?看成流氓?”懷瑤笑了,“一個(gè)(gè)女生莫名其妙出現(xiàn)(xiàn)在一個(gè)(gè)男生的床上,正經(jīng)(jīng)女子都會(huì)覺(jué)得對(duì)方是流氓,你說(shuō)呢?”
向駒:“呵呵。”
見(jiàn)向駒態(tài)(tài)度轉(zhuǎn)(zhuǎn)冷,懷瑤瞬間丟出一個(gè)(gè)炸彈:“你喜歡零露?!?p> 老實(shí)(shí)說(shuō),向駒確實(shí)(shí)有這種感受,好像除了工作之外,一有時(shí)(shí)間就忍不住去想零露,但是他自己也不確定。
向駒換了個(gè)(gè)坐姿緩解自己感受到的不適:“誰(shuí)說(shuō)的?零露都沒(méi)感受到,你能知道?”
懷瑤:“不用說(shuō)啊。喜歡這種東西,就算你捂住嘴巴,還是會(huì)從眼睛里跑出來(lái)的。零露看不到,我看得到也很正常?!?p> 現(xiàn)(xiàn)在向駒知道為什么一眼就看出懷瑤的眼神跟零露的不同了,她的眼神確實(shí)(shí)能直指人心,她應(yīng)(yīng)該是零露人格里邏輯能力和觀察力最強(qiáng)(qiáng)的了,所以剛才零露一著急才會(huì)讓她跑了出來(lái)。
懷瑤:“高旻跟我說(shuō)過(guò),你這個(gè)(gè)人根本用不著他做保鏢,你的武力值不在他之下,所以我想,其實(shí)(shí)你是為了保護(hù)(hù)我們,當(dāng)(dāng)然,本質(zhì)(zhì)上是為了保護(hù)(hù)零露。不管目的如何,我們已經(jīng)(jīng)很感激了……請(qǐng)你好好照顧零露,還有,我叫陸懷瑤。”
說(shuō)罷,懷瑤主動(dòng)(dòng)伸手以示好意。
向駒伸手回握了一下。
懷瑤笑了笑:“不過(guò)我來(lái)主要是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能保證一輩子保護(hù)(hù)零露嗎?”
“我可以保證,只是……”向駒有些為難,不知該不該說(shuō)。
“只是我為什么不找昆綸?”
“……”向駒的眼中明顯有了光芒——懷瑤真是世間難得的聰慧女子,而她竟然只是露露的一部分。
“因?yàn)槲抑濫惚人m合她,也更在意她。我斷定你會(huì)不遺余力保護(hù)(hù)她,但昆綸就不一定了?!?p> ……
按照“張主任”說(shuō)的去做,丁莉的病情未見(jiàn)好轉(zhuǎn)(zhuǎn),當(dāng)(dāng)然也沒(méi)有變壞,所以她暫時(shí)(shí)不能判斷猛照鏡子的方法到底是不是有效的。
不過(guò)基于“張主任”的權(quán)(quán)威,丁莉決定繼續(xù)(xù)照幾天鏡子,她相信時(shí)(shí)間長(zhǎng)了,一定會(huì)有效果的。
昨天晚上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躺了一晚,迷迷糊糊,幾乎沒(méi)有真正睡著的時(shí)(shí)候,這導(dǎo)(dǎo)致今天早上她的精神特別差。
丁莉睡到日上三竿是常有的事,所以對(duì)于她的這種上午不起床的行為,大家并沒(méi)有放在心上,以為她只是普通的睡懶覺(jué)而已。
等到中午張媽叫她起床吃飯,并強(qiáng)(qiáng)調(diào)(diào)了中午吃蘿卜排骨湯的時(shí)(shí)候,丁莉才慢悠悠地起來(lái)。
她看了看窗外的太陽(yáng)——居然已經(jīng)(jīng)中午了。
然后她慢悠悠地走到窗前,習(xí)(xí)慣性地抓了抓自己蓬亂的頭發(fā)(fā),想稍微抓順一點(diǎn)(diǎn)。
這不抓不要緊,一抓嚇一跳。
她原本護(hù)(hù)理得很好的烏黑亮麗的頭發(fā)(fā),變得干枯不說(shuō),就這么隨便抓一下,還一把把地掉。
定是由于長(zhǎng)期的精神緊張和休息不到位,丁莉心想。
難道還是因?yàn)樽約翰粔蠐賂遙荒苤泵孀約旱膯?wèn)題?她一邊往餐廳走著,一邊想這個(gè)(gè)問(wèn)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