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買名額嗎?”黃牛精親切的詢問著。
見步凡不回答,他又接著說:“小兄弟,我看你也不大,我這名額也不多了,早賣完早走,我給你便宜點?!?p> 步凡眼里閃過精光,心道:從小伙子到小兄弟,看似不經意間的拉進關系??次乙膊淮螅w貼的語句想引我上套,名額不多,意思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主動降價,想讓我心動嘛?
步凡猛的睜大眼睛,本就俊俏稚嫩的臉蛋,配上大眼睛,發出陣陣攻勢:“叔叔,這里也沒多少人了,我就跟您說實話吧。奶奶叫我來這里學點本事的,我們家窮,就給了我一點路上的盤纏,家里的希望都在我身上了,可不能連報名都報不上啊,不過好像聽說附近有個什么神機宗。”
黃牛精背后冒出冷汗:此子必成大器!開口先來個尊稱,讓我先不好翻臉,這里也沒多少人了,意思是他不買我也賣不出去了。然后提到自己奶奶和家里窮打感情牌,就給了一點盤纏,意思是就這么多點錢,愛要不要。最后一句更為致命,意思是,他也不是非買不可,因為附近還有宗門!
“小娃子,別來陰的了,直說吧,能出的起啥。”黃牛精比步凡高大很多,此時彎下來身子跟他說話。
步凡微微一笑,對付火車站害蟲的最好方法,便是出動火車站另一種害蟲:“我有一個充靈寶!”
黃牛精眼前一亮,最下品的一次性法器充能寶,可再怎么說,也是個法器,心中冷笑:娃娃還是娃娃。
步凡掏出來了三六九剛剛仿制的假充靈寶,黃牛也把報名劵給了步凡。
兩人同時轉過身去,背對背,同時忍不住仰天長笑:“啊哈哈哈哈,它(他)還是太年輕啊,絕對想不到充靈寶(報名劵)是假(免費)的啊,果然還是太年輕?!?p> 步凡拿著報名劵,走入了報名之處。
一個穿著黑色道服,拿著判官筆的人站在一青石板橋前,身前浮現數張晶藍色傳音符箓:“這次玄渺宗招生大會,與往屆不同,這次,我們只有一個關卡!”
黑衣男子指向身后的青石板橋:“這石板橋,本名靜心橋,可測人心境與貪念,只有心境穩,貪念小者,才能過此橋。”
“五個時辰內過橋者,可入雜役弟子,三個時辰內過橋者,可入外門,兩個時辰內過橋者,可入外門精英!”
人群議論紛紛:“什么,玄渺過個橋就能入外門精英了?”
“哈哈哈,這次機會我必要爭取,怎么也要弄個外門弟子來當!”
但黑衣男子話未完:“一個時辰以內過橋者,可直接入我宗內門!”
躁動,躁動!
“直接入內門?我去,太扯了,我們有那個機會嗎?”
“這內門,是給宗門外門精英爭奪的啊?!?p> “對頭哦,和我們沒什么關系,你們看那群穿青藍玄渺道服的人,青衣為外門弟子,藍衣為外門精英,特別是中間那個,叫什么柳天元,天生大量元氣,有人說三年之內他能晉升內門精英?!?p> “哎呀,我們是沒希望的咯?!?p> “欸,別這么說,我們還是有希望的,我這有直接晉升內門的名額,小伙子,買名額嗎?”
步凡聽著眾人討論好好的,突然聽到了老黃牛精的買名額:“……怎么哪里都有這牛精,離遠點,他可能還沒檢查那充靈寶。”
黑衣男子又開口了:“五時辰之前,任何人都無法進入,而且為了避免選手受到傷害,在里面,人都會有一層防護,雖然擋不住力量擊飛,但能保證不受到傷害。”
“噔!”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預示著競賽的開始。
步凡也隨著眾人,踏上了這靜心橋,一開始還好,大家速度差不多,但只走了十分之一,很多人就落在了后面,寸步難行。
到了五分之一,更是直接在那線上,眾人直接進入了幻象。
這幻想是恐懼之象,步凡的幻想里,他站在巖漿之上,腳下只是一個凸起一點點的小土塊,滾滾的巖漿開始上漲。
“呃!”步凡第一個從幻想中蘇醒開來,手腕上的三六九發現步凡陷入幻想,使用了電擊。
“不管了,先走?!輩椒布涌燜俁韌靶∨?,大家都舉步維艱,但步凡跑起來,仿佛沒有一點壓力一般。
“可惡,此子是誰,這么大就有如此心境道心?”執念越深,越難走,宗門外門精英弟子,身穿藍衣的柳天元心道:難不成越小越天真,越容易過此關?
當然不是,步凡的年紀早就老的嚇人了,能一直正常的走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東西對步凡沒有任何吸引力,對于步凡而言,自己甚至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黃牛在下面看著,嘿嘿一笑,開口道:“想不到那小娃娃有如此心境,天生白紙般啊,看來宗門外的時候是我多想了啊!”
黃牛身形瞬間移動,來到了宗主峰腳下,自言自語道:“不行,我得讓師兄知道,我招進來一個天才?!?p> 邁著輕快的步伐,黃牛往峰上走,峰上鳥語花香,靈氣磅礴,各種珍貴的草藥,被種在這峰上。
峰頂有一個洞府,已往護宗神獸金羽神鷹應該在這,現在不在,可能出去覓食去了。
“師兄,師兄,我給你找了一個好苗子啊師兄,你得給我漲俸祿哦師兄!”黃牛在宗主洞府前大喊,喊了一會,還是沒有應答。
“師兄你不在嗎師兄?”黃牛覺得不對勁,手中掐決,一手指門:“開!”
門應聲打開,只見里面有一老頭,白綾繞了他脖子一圈,把他吊在了洞府中心,分明是在上吊了!
黃牛:“!??!師兄你不要想不開啊,就算自殺也別這樣啊,你想成為修真界第一個上吊死的傳奇嗎?”
黃牛雙指一彈,射出金光,打斷了白綾,他又飛身抱住了宗主:“嗚嗚嗚,師兄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欠我的半個月俸祿怎么辦,你還沒還呢嗚嗚嗚,還了再死也不遲啊,不差那一會半會的啊嗚嗚嗚,不過好像,你死了我就是宗主了欸?”
宗主張海川的眼睛睜開來,正好聽見那句“不過好像,你死了我就是宗主了欸?”
張海川:“……”
黃牛精:“……師兄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