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酒店就我用用?!?p> “明天?為什么?”
白宇豪很疑惑,借酒店只是小事,隨時都可以。問題是原因呢?很好奇?。?p> “私人原因,我來找你也是這個原因。”
“不走賬?”
白宇豪明白了,自己這位大哥是打算以私人的名義借酒店接待某個人。
到底誰值得大哥這么做?
白宇豪更好奇了。
“錢走我私人賬戶。”
“錢就算了?!卑子詈罃[手,“咱們之間就不用提錢了吧。”
“該給還是得給,不然帳上沒法解釋,我也不想這件事被家里發(fā)現(xiàn)?!?p> 瞞著家里?
“哥,能不能透露一點?”
“不能?!?p> 白明輝拍了下白宇豪的頭,轉(zhuǎn)身離開。
就為了這點事親自來一趟,至于嗎?
白宇豪忍不住腹誹了一下下。
揭開蓋子的時候瀟瀟和白胥都很迷茫,那是什么東西?能吃嗎?
就在二人產(chǎn)生這樣呢疑惑時,晚晴卻大受感動似的抱了元君君。
這東西到底是什么?
能讓晚晴如此感動的東西白胥十分好奇,不過也只能等事再后問元君君到底怎么回事了。
“姐,這東西是什么?”瀟瀟一邊問一邊捏了一顆放到嘴里。
“哈哈哈?!痹姞畬笮?,瀟瀟這樣像極了當(dāng)初的晚晴。
“嗯~”瀟瀟滿意的點頭,又捏了一顆放到嘴里,“這東西味道不錯呀?!?p> “那可不?!痹σ庥?,“這野果可是我從美國帶回來的,當(dāng)初要不是我留了些種子,這東西你們上哪去找?”
“這到底是什么?”瀟瀟一邊吃一邊好奇的看向元君君和晚晴。
小時候她們四個大孩子一起出去玩根本就不帶瀟瀟他們這群小屁孩,類似這種好東西時隔那么久瀟瀟才有機會吃到。
太可惡了!
“好像叫紅果?時間太久我也記不清了。”眼看盤子里的果子肉眼可見的減少,晚晴也動手大快朵頤起來。
“以前當(dāng)?shù)厝私興t牙兒,后來這東西消失了,也就沒人知道它到底叫什么。”
關(guān)于這果子元君君相當(dāng)熟悉,若不是她留了些種子還帶到美國去培育,這味道可能就消失了。
“姐夫也不知道嗎?”
“他知道什么。”
提到姐夫,元君君隨口帶過,似乎不是很想提他的意思。
“對了,晴晴,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沒有什么想法?”
突然被提及這個問題,晚晴反應(yīng)遲鈍了一下,吃果子的動作停了下來。
“什么?”
“昨天姐才相了一次親,似乎還不錯,看看以后有沒有機會吧?!?p> 這個問題瀟瀟搶先替晚晴回答了,除了晚晴,元君君和白胥都詫異了。
昨天晚晴相親的事元君君早就知道了,可晚晴對安陽的感覺還不錯這一點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真的?”元君君試探性的問,眼神卻飄向一旁的白胥。
“也不…”
“當(dāng)然是真的?!睘t瀟又搶過話,笑嘻嘻的看著晚晴,“姐,你忘了昨晚是怎么說的嗎?”
可別再胡說了,先按昨晚說得做,就當(dāng)是對那相親對象有點意思好了。
要是對眼前這位說實話,誰知道她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嗯?!蓖砬繾x懂了瀟瀟的意思,立刻點頭微笑,表現(xiàn)得無可挑剔。
“什么樣的男人能讓晴晴動心,我倒是很好奇?!痹χ?,眼中卻滿是對白胥的疑問。
你什么情況?
“我也挺好奇的,到現(xiàn)在我都還沒見過那人呢?!睘t瀟看向晚晴,雙手撐著下巴。
“嗯…”晚晴知道自己這是不說不行了,可一時半會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安陽。
自己對他真的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叫安陽,美國華僑?!?p> 終于這個問題還是白胥替晚晴回答了,他見過安陽,也知道安陽對晚晴有意思,可他沒想到晚晴也一樣。
難道她喜歡那種類型的男人?
“美國哪里的?”提到美國,元君君更有興趣了。
“佛羅里達?!?p> “哦…”元君君看向白胥,眼中的疑問更多,“那還挺遠的。”
白胥縱有萬千話想說這會兒也不能開口,畢竟晚晴在這坐著呢。
“他是做什么的?”瀟瀟又開口了,她直接問白胥,根本就不考慮晚晴。
“做游戲的?!?p> “游戲?”瀟瀟眼中一瞬間浮現(xiàn)厭惡的情緒,隨即立刻恢復(fù)正常,“那也挺好的,聽說現(xiàn)在做手機游戲很掙錢呢。”
“他做的是電腦游戲?!?p> 本就對游戲沒有什么好感的瀟瀟這會兒對安陽的印象又查了些。
“電腦游戲也不錯,聽說很多代理商掙得盆滿鍋滿呢?!?p> “他做的開發(fā),不是代理。”
瀟瀟不想說話了。
瘋了嗎?
做游戲就算了,還做開發(fā)?那東西能掙錢不?
“開發(fā)游戲也挺好,反正只是玩而已,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去做了?!?p> 還是元君君比較理智,家世背景在那擺著呢,做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他好像很認真的樣子,并沒有要隨便做做要?!蓖砬緗K于開口了,作為當(dāng)事人她一開口就是為安陽辯護,又加深了元君君和白胥的誤會。
而一旁的瀟瀟再一次無語了。
只是讓你裝一下,沒讓你當(dāng)真?。》湊羌俚?,你不要在這時候說這話呀,繼續(xù)保持沉默不行嗎?姐!
瀟瀟看向晚晴,將自己的意思用眼神傳達過去。
為什么?
晚晴看得動瀟瀟的眼神,卻不懂瀟瀟為何如此。
總之你先別說話!
“他家里也同意他一直做游戲?”
面對元君君的提問,晚晴不說話了,結(jié)果還是白胥來回答這個問題。
“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p> “這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嗎。”瀟瀟忍不住說了句。
“什么?”白胥疑惑的看向瀟瀟,他是不懂哪里明顯了。
“有空約出來我們見見?!?p> 元君君臉色不是很好,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一個依賴家族卻在將來注定與家族鬧矛盾的男人不值得依靠。
這個圈子里的人,要么聽從家族安排當(dāng)一個合格的繼承人,要么獨立出去做出自己的一片天,兩邊都要那是小孩子的思維,根本不可能有那樣的好事。
若晚晴真的對那位相親對象有意思,作為朋友,也作為姐姐,元君君覺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
要么讓晚晴放棄,要么讓那個還抱有幻想的男人認清現(xiàn)實。
“有這個必要嗎?”
晚晴覺得不太好,畢竟自己沒有那個意思,沒必要做得那么真吧?
“有必要?!痹龖B(tài)度堅決,那個男人必須要見。
“可…”晚晴看向瀟瀟,這會兒她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瀟瀟與元君君的想法一致,不過她不想見還未見過的安陽,原因和晚晴認為的一樣。
猶豫不定之時,有人開了口。
“那就見一面吧?!?p> 終于,還是白胥拍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