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軒年好溫柔好溫柔。雖然白皙現(xiàn)在很想知道,可還是不再追問了。此時,一切就都隨它去吧!
“齊軒年!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都在。”齊軒年似乎一直是白皙的生命支柱。
白皙其實想說的是——現(xiàn)在什么我也不需要了,金丹你就留著保命用吧,大仇還未報你比我更需要。
這種話卻說不出口了,就讓她默默的陪在他身邊吧,能多久就是多久。
夜黑風(fēng)高是潛入汴安城的最佳時機,齊軒平帶著人馬已經(jīng)在汴安城外的竹林觀察著城中的一切動向。
他知道劉瑩草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可她肚子里的那一個孩子他甚為擔(dān)憂。
樹林里如此大批的人馬怎么能逃得過齊軒年的耳目,帶兵與齊軒平的人馬爭鋒相對上。
齊軒平也不隱隱藏藏直接了當(dāng),對著齊軒年就道:“齊軒年果然是你!怎么不在慕后繼續(xù)做縮頭烏龜?”
齊軒年看的清晰,齊軒平這是把所有的人馬都帶來了?“呵!總比有些落荒而逃的人強!”
“本王無意與你為敵,二十年前的事,畢竟與你毫無關(guān)系!本王是奉旨前來大大方方捉你,又何須畏畏縮縮!”
齊軒平怒回:“毫無關(guān)系,你敢說你這次回朝不是為了皇位而來?”
齊軒年冷笑一聲:“我可對這大州的皇位沒有一點興趣!”
齊軒平是一個字也不相信。“不為皇位?齊王又何必如此大動干戈,翻出二十年前的陳年舊案,不就是想讓我母后永世不得翻身嗎?”
“唇亡齒寒,你想洗脫二十年前的冤案?我就偏不讓!”
“哦?是嗎?不要忘了太子妃可還在本王的手中,如果不想要她的命,本王直接殺了便是。還是說你連她肚中的孩子也不顧了?”
齊軒平是喜歡劉瑩草,可她肚中的孩子……
“齊軒年你大張旗鼓利用太子妃讓我前來,不就是讓我自投羅網(wǎng)?如今又將我攔截在這汴安城外,究竟是何意思?”
“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讓你們兩人相見,就是不能讓你踏入這汴安城一步。”
“你將她抓了?”齊軒平心急問出口。
“沒有!本王也是憐香惜玉之人,她尚在守孝中,本王怎么下得去手?”齊軒年挑逗的意味很明顯。
齊軒平摸不清,猜不透齊軒年。“你要是敢傷害瑩草一根頭發(fā),我跟你勢不兩立!”
齊軒年譏笑:“如今本王怎么舍得傷害她,她可是我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齊軒平你別忘了皇后娘娘也還在我的手中,你要是還想讓他們保著一條性命,就必須聽我的。”
齊軒平手中的劍握緊了些。“想跟我談條件,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本王怎敢耍花招,只是太子殿下的劇毒蜈蚣著實厲害。要是你能自行滅掉你所有的毒蜈蚣。本王倒可以考慮考慮把劉瑩草交給你。怎么樣?”
“休想,別以為我不知道冷宮中的蜈蚣就是被你毀去了大半。”
齊軒平厲聲道:“說……[藏寶閣]是不是你盜的?”
齊軒年怎么可能會承認(rèn),承認(rèn)了就等于他的把柄不是就被齊軒平捏在了手中嗎?
“太子殿下說話可要知輕重!別自己成了喪家之犬,還要拖別人下水。”
“可別告訴我,你家皇后娘娘一路從北關(guān)城派殺手一路殺本王到汴安城,這些你全不知情?”
“知情又怎樣?不知情又怎樣?左右今天這汴安城,我是非進(jìn)不可。“齊軒平苦無證據(jù)也拿齊軒年沒有辦法。現(xiàn)在齊軒年深得皇上信任,他貿(mào)然行動只會更加引起皇上的反感,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成了謀權(quán)篡位的罪臣!
“爺!怎么辦?要是齊軒平真的放出他的那些毒蜈蚣,我們恐怕也招架不住,到時兩敗俱傷,豈不是得不償失。”與齊軒平僵持不下,文沖有些心急。
“不急,他暫時還不敢輕舉妄動,他不清楚我們的實力,我們可清楚他的實力。”
“記住!今天除了那些毒蜈蚣,一個人都不可以傷到。”
“這……“文沖有些犯難!“不傷人?這多多少少會碰傷一些人吧!放心!爺,我盡力不要了他們的命,但是磕磕碰碰我可不敢保證!”文沖還真沒什么把握一個人不傷。
齊軒年看了眼身后,今夜黃子貴,方越等人都在場。又道:“柳三當(dāng)家今天怎么沒有來?”
文沖回道:“三當(dāng)家近日一直待在地牢!”
“哦?”齊軒年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杜老二有些等不住了。“爺?所有克制毒蜈蚣的藥粉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殺過去嗎?”
“不急!再等等。”
齊軒年把齊軒平臉上的豆大汗珠與眼中的魂不守舍收入眼底,并不像要立馬救劉瑩草的心情,現(xiàn)在劉瑩草是安全的,他大可不必如此焦慮,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只要他齊軒平比他急著先撤兵離開,齊軒年就有辦法去對付他的那些毒蜈蚣。“叫弟兄們準(zhǔn)備好克制毒蜈蚣的藥粉,有多少全都給本王用上。”
齊軒年邪邪一笑,眼里盡是自信的光芒!
“太子殿下讓本王交出劉瑩草也可以,十天之后咱們在郊外的大峽谷,你交出玉璽,本王交出劉瑩草!怎么樣?”
“是嗎?恐怕皇上到時候已經(jīng)在大峽谷埋伏好了大量的兵馬就等著把我捉拿歸案吧?”
齊軒年又道:“太子殿下考慮的是,如果本王說并沒有人埋伏在那里,我們只是單純的交換,如何?”
齊軒平思索了一陣,問道:“我要如何相信你說的。”
齊軒年冷哼一聲:“我齊軒年說話向來一言九鼎,絕不言而無信!”
“不過這就要看太子殿下到底相不相信本王的為人了。”
“畢竟刀劍相見是你我都不愿意看到的。”
齊軒平冷靜下來。“我就估且再相信你一次。”
汪小真在齊軒平耳邊輕聲道:“殿下!咱們不能就這樣輕易相信齊軒年,恐怕這其中有詐。”
這邊,齊軒年把汪小真的話盡數(shù)聽入耳里。“太子殿下要是覺得有詐,十日之后大可不必前來赴約!”
齊軒平仔細(xì)的思索著,十天而已,他等得起!
齊軒年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黑暗中齊軒平的表情,他就知道這事成了。但看齊軒平這表情,齊軒平一定還有什么事情是齊軒年不知道的。
“好,希望齊王如約而至。”雙方其實隔得較遠(yuǎn),看著身處黑暗中的齊軒平,他應(yīng)該搞得清,他才經(jīng)歷了一次傷亡真的打起來他沒有多少勝算。
“全軍撤退!”齊軒平一聲令下。
汪小真還想再勸說些什么,可既然太子殿下已經(jīng)做了決定,他就只能依令行事。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將命令傳達(dá)下去。
齊軒年的奸計又得逞,他立馬對文沖和杜老二道:“齊軒平撤兵了,立馬讓所有兄弟們帶上克制蜈蚣的藥粉,在蜈蚣返回的必經(jīng)路上撒滿全部的藥粉。”
文沖笑出聲:“爺!還是你有招,如此一來,蜈蚣撤退路線曝光,咱們偷摸著趕在前面將藥粉撒上,這樣這些蜈蚣不全軍覆沒也得傷了大半。”

起棺
有始有終吧,至少他在作者心目中也算一個完美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