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小偷？
姜羽感覺抓到了線索，趕緊說道：“什么內褲小偷，快說說！”
老趙感覺很疑惑，“這內褲小偷和自己母親的病有什么關系嗎？”
姜羽瞎找了個理由，“大娘的精神病不輕，我們要全方面地了解任何可能對她造成影響的事情，這樣才能更好地減輕她的病情。”
對于精神病老趙肯定是沒有研究的，既然姜羽這個心理咨詢師這么說了，他就不再懷疑，接著說道：“大約在半年前，我們小區一樓發生了一些怪事。晾在陽臺的女士內褲經常被人偷走，但是其他的卻一件不少。”
“一開始丟失一兩件倒就算了，可是最后數量越來越多，一樓的用戶就怨聲載道了。當時鄰居里都在討論，說是有什么變態就喜歡偷女士的內褲，可就是不知道是誰。”
“然而事情就是這么巧，在我媽一次下樓買菜的時候，與一個正在上樓的男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碰翻了他的袋子，袋子里面裝的竟然都是女士內褲！”
“我媽當時也聽聞了內褲失竊的事情，當場就質問是不是他偷了一樓用戶的內褲。那男人當然不會承認。隨后我媽肯定不會相信他說的話，聯結了物業的人，一起到那男子家中。”
“這男子家中可不得了，各式各樣的女士內褲都有，甚至有一些都在墻上裱著，就好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簡直讓人不堪入目...”
諸葛云天樂了，笑道：“這個老兄還真是個紳士...”隨后被聞人香菱瞪了一眼，不敢說話了。
老趙接著說道：“這下人贓俱獲，也容不得那男人狡辯了。不過這也不算什么大事，物業也沒有報警，只是通告批評了一下。我媽對于自己抓到了內褲小偷還挺得意的，到處跟人說起這件事情。”
“大家都十分震驚男子這種變態的行為，所以遇到他的時候總會繞道而走，帶著孩子的更是遠遠看到他就走了，就好像是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樣。”
說到這，老趙嘆了口氣，“就在一個多月前，我聽說男子好像突然失蹤了。”
聽到此處，姜羽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點頭，看來那男子就是魔頭了！
男子一定是非常恨大娘揭穿了他的真面目，因而與大娘結下了大因果。
這樣一解釋，一切都說得通了。
姜羽問道：“那你知道男子的姓名嗎？”
老趙搖頭，“他不太愛說話，雖然就住在我們上面幾樓，對他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姓李。”
姜羽接著問道：“他有什么親人？”
“似乎是在他死后，有一位老婦人過來了，聽說是他母親。”
姜羽趕緊說道：“可有他母親的相關信息？”
老趙再搖頭，“就見過一面，沒有交談過，只知道是他母親。”
姜羽皺著眉頭。
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難道就這么斷了？
聞人香菱接過話來問道：“知道他母親在哪嗎？”
老趙還是搖搖頭，不過這次老趙的妻子說道：“我聽鄰居說，她似乎是在瑤山公墓園處上班。”
姜羽三人進行了一番眼神交流之后，聞人香菱悄聲說道：“不如我們先去瑤山公墓園找找他母親，看看有什么線索？”
眼下只能如此了，老趙和妻子看上去對魔頭知之不多，再問下去估計也問不到什么關鍵的信息，不如直接去瑤山找魔頭的墓碑更有用，那上面會刻有魔頭的詳細信息。
既然已經決定，姜羽對老趙說道：“眼下大娘情況已經有些好轉，我們先去辦一些事，如果有什么急事，可以打電話通知。”
說完，遞給了老趙一張名片。當然，他可沒什么名片，這名片其實是那日諸葛云天給他的。這樣一來既可以做到不耽擱事，又能愉快地撂下擔子給諸葛云天，實在是一舉兩得。為此，他甚至都復印了許多張諸葛云天的名片，以后就把它當成自己的名片使用了。
別問他給的為什么是諸葛云天的而不是聞人香菱的名片，問就是他沒這個膽！
“好的，我明白了！”老趙連忙接過名片，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聞人香菱驀地說道：“你們最好搬離這個房子一段時間，讓大娘自己住在這。”
老子一愣，“為什么？”
聞人香菱解釋道：“大娘現在需要靜靜地休息，你們住在這會打擾到她，影響病情。”
“可是我們搬出去了，誰來照顧她？”
“飯點時候來就好了，但一天不能超過一個小時。”
姜羽剛開始還不明白聞人香菱為什么這么說，想了一會兒后才了然。雖然魔頭只與大娘有大因果，可畢竟那房間里濁氣太甚，久居對老趙他們必然會有傷害。至于為什么獨留下大娘，也是因為魔頭與大娘還有大因果糾纏，不管走去哪都會有濁氣，與其一直搬來搬去，索性就待在原地不動了。
“這...”老趙猶豫著，看了妻子一眼，見她點頭后才接著說道：“既然你們這樣說了，我們就在外另租一間房子。”
大致地都已經交代清楚了，聞人香菱他們簡單地交代了老趙與他妻子幾句后，就打算動身前往瑤山去了。
就在姜羽三人剛走出房門，老趙跟了上來，叫住聞人香菱，“等等！”
聞人香菱奇怪地回頭，問道：“有事嗎？”
老趙的表情有些扭捏，“我...呃...你..那個...”
聞人香菱想了想，而后恍然大悟，笑道：“不用謝我們，我們的心里咨詢是免費的，不需要什么報酬。”
“不是給報酬，就算你們想要報酬也給不起了，大部分的錢都已經幫我媽看病用掉了。”老趙搖了搖頭。
聞人香菱微微皺眉，“呃，那你這是...？”
“請問...你是不是聞人香菱？”老趙遲疑了一會兒，終于問出口了。
聞人香菱呆了呆，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在和魔頭打斗的時候，眼睛和圍巾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所以這才被老趙認出來了...
“呃...”聞人香菱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老趙真相的時候。
只聽他卻開始搖頭說道：“雖然你長得和聞人香菱很像，但是你的身材果然還是和她在電視上差得太多了。抱歉，我認錯人了...”
聞人香菱嘴角又抽了抽，她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嘴巴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了，“你...你對你的偶像還真是了解啊，呵呵...”
她快哭了。
自己只不過是加了一層...好吧，其實是三層胸墊，至于這樣嗎？
老趙的雙眼放光，“那當然了，從她出道我就關注她了，她的身材一直都是...”
“你還是快去看看你媽吧！”姜羽連忙打斷了老趙，一把將他推進房里，關上了門，看著泫然欲泣地聞人香菱，安慰道：“其實...飛機場也沒什么，至少能剩下很多布料...”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