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袖,將所有丹藥收進(jìn)了自己的空間鐲。
然后朝著海皓走去。
幾乎是如法炮制。
海皓倒也沒掙扎,他向來是個識時務(wù)的人。
干脆利落地拿出了所有的丹藥。
丹藥已經(jīng)齊了。
但依舊沒有那瓶黃級丹藥。
寧景輝的臉色就變了。
“當(dāng)時情況那么亂,也許是被別人趁亂拿走了也說不準(zhǔn)。”海皓道,“我就只有那么多,剩下的,要殺要剮就看景輝兄心意了。”
寧景輝的目光晃了晃。
然后他看向了榆喬。
榆喬當(dāng)時,真的只拿了兩瓶橙級丹藥嗎?
榆喬看著寧景輝冷著臉,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她笑了笑:“怎么,氣急敗壞,找到我這里來了?”
寧景輝正欲動手。
寧寒玉出聲道:“大哥還是我來吧,畢竟我與榆小姐是舊識,也許有三兩分情面。”
寧景輝深看了寧寒玉一眼,然后后退讓開了。
寧寒玉的臉上依舊帶著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
他就這樣朝著榆喬走了過來。
他走得有些慢,也可以說是不急不緩。
榆喬就這樣看著寧寒玉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先是拔出了一把匕首。
在榆喬面前晃了晃。
“怕死嗎?”他問道。
榆喬說道:“自然是怕的。”
寧寒玉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匕首。
“那我便威脅你一下,說吧,不說我就殺了你。”
榆喬道:“眾目睽睽,我的嫌疑應(yīng)該是最小的吧。”
寧寒玉道:“那可說不準(zhǔn),姑娘那么聰明,瞞天過海也是熟手。”
榆喬道:“那寧公子搜搜看?”
寧寒玉摘下了榆喬的空間鐲。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思索的表情。
榆喬的臉上露出了期待。
“打開吧,放心,里面只有一些劇毒,解藥我還沒研制出來。”
寧寒玉抬眉。
“姑娘還精通毒藥,真是蛇蝎心腸。”
榆喬笑了笑。
“公子還精通陣法,也是陰險狡詐。”
寧寒玉眉微斂。
寧景輝在一側(cè)道:“陣法是我布置的,與寧寒玉無關(guān)。”
榆喬笑了笑。
“那寧公子是將陣眼布置在了寧二公子身上嗎?”她說道。
寧景輝的面色陡然一變。
“你怎么知道……”他反應(yīng)過來又收住話。
陣眼是陣法形成的關(guān)鍵,也是破陣的關(guān)鍵。
榆喬看向?qū)幒瘛?p> “說起來將陣眼放在人身上的,還真是少見,不過除了布陣者自身,也沒有人能夠如此完美兼容陣眼了吧。”
寧寒玉就笑了。
“姑娘太過聰明,在下心里不安,算了,便當(dāng)這黃級丹藥不要了,我還是殺了姑娘吧。”
說著,他伸出匕首,在榆喬脖子上比劃了兩下。
然后又自顧自嘆了聲。
扔下了手中的匕首。
榆喬道:“怎么,改主意了?”
寧寒玉搖頭:“只是想起當(dāng)初差點被姑娘掐死,想試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著,他猛然間出手,掐住了榆喬的脖子。
空氣從喉嚨里消失。
榆喬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寧寒玉。
他的臉色依舊是蒼白的,手臂也格外纖細(xì)蒼白。
甚至能夠看見其下的青色經(jīng)脈。
血液在其中流動著。
榆喬就這樣看著。
直到意識漸漸有些模糊。
寧寒玉的手慢慢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