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怪魚肆無忌憚的撞著我的小木板,仿佛一群獅子在輪女,不是輪流進攻一匹瘦弱的斑馬一樣。
不過哥也不是吃素的,畢竟它們的同類我也殺過,我握緊魚叉,對著魚的下發用力一插,鋒利的叉尖直接刺入了某位幸運兒的身體里面,鮮血直接染紅了周圍的積水。
我見插中了,就連忙往回收。突然,魚叉上傳來一股巨力,直接把我托了一個趔趄。
當我把魚叉拖上水面時,我看到那只被插中的怪魚身體是殘缺的,還布滿了牙印,剩下的肢體還沒有原來的三分之二,已經死了,但不是被插死的是被它的同班咬死的。
我有些感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表面兄弟吧,表面上同仇敵愾,但如果其中一個遇難了,那其它的便會落井下石,治你于死地。
不過現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那些魚已經對我的木板展開了猛攻,似乎隨時都能將我腳底下的那塊木板擊碎。
為了活下去,我再次將魚叉向另一只怪魚叉去,隨后結果跟剛才差不多,插死這之后其它的怪魚也都對著它尸體發起進攻。
這樣持續好幾次過后,我感覺那些魚的進攻變弱了,而每一次插死的怪魚尸體都會逐漸變完好,直到我從猩紅的積水中沒有感受到其它力量的時候才開始松懈起來,準備拿魚回去吃頓好的。
可現在我才發現,我已經隨著木板飄到了某塊不知名的地方了。剛剛與那些魚戰斗的過程中居然沒發現。
這下我有點慌了,神特么原本我就不怎么熟悉這里,再加上經過雨水的洗禮周圍都變得不一樣了。
在我尋思著怎么回去的時候,突然感受到我腳下的木板撞到了什么東西。
我往下看去,發現了坨黑黑的東西,隨后我發現這是個女人,應該跟我一樣是漂流過來的人。
許久沒見到同類的我,心中有些高興,畢竟許久都沒有人陪我說話了,看膚色就知道,應該是華夏人,至于為毛會漂流過來我也不知道。
心中高興的我也沒想那么多,直接將她從水里撈了起來,并找了一塊陸地將她帶了過去。
望著躺在石頭上的女孩,我有些失望,因為剛剛我想喚醒她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沒有了呼吸。
望著這位眉清目秀的女孩,一個多月都沒有發泄的我,尋思著,要不要趁熱,把她埋了,畢竟這樣能讓她走得體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