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只不過是個(gè)(gè)倚樓賣笑的弱質(zhì)(zhì)女流,又哪里擔(dān)(dān)得起大將軍您的夸獎(jiǎng)(jiǎng)?!?p> 女人搖曳著腰肢,蓮步款款地對(duì)(duì)著高澄走來,不說她那豐腴的姿態(tài)(tài),單看她扭轉(zhuǎn)(zhuǎn)身軀時(shí)(shí)那驚人的弧度,就知道若是讓這種女人座到身上,絕對(duì)(duì)是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
不過她的步伐剛剛走到一半就停住了,因?yàn)楦叱蔚撓沂忠呀?jīng)按在了劍柄上。
她雖然是大光明教的東方珈藍(lán)(lán),一身媚功實(shí)(shí)力不俗,可是在這么近的距離內(nèi)(nèi),對(duì)(duì)上高澄這種從沙場中廝殺出來的悍將,卻是絕不敢說自己有著必勝的把握。
再說了,高澄現(xiàn)(xiàn)在可是它們大光明教在宋國的重要合伙人,所以哪怕女人對(duì)(duì)高澄表現(xiàn)(xiàn)出來的態(tài)(tài)度非常氣憤,也只能郁悶地后退兩步,然后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據(jù)(jù)我所知,玉皇宮的那些道人,應(yīng)(yīng)該也不會(huì)(huì)在這個(gè)(gè)節(jié)(jié)骨眼上摻和進(jìn)(jìn)來吧?”看到女人乖乖坐到了椅子上,高澄這才將手從劍柄上移開,輕輕扣了扣說道。
固然說這個(gè)(gè)世界的江湖中人很少跟朝堂攪和到一起,但是作為宋國的不敗戰(zhàn)(zhàn)神,對(duì)(duì)于敵人的底細(xì)(xì),高澄還是需要掌握的。
整個(gè)(gè)華國境內(nèi)(nèi),最大的江湖門派也就是駐扎在泰山上面的玉皇宮了!
不過玉皇宮的那群道士一向只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活動(dòng)(dòng),連泰山都很少下,更別說遠(yuǎn)(yuǎn)赴千里來鄭州城給新任皇帝做保鏢了!
“不是玉皇宮的道人,而是一個(gè)(gè)很年輕的世家子!”女人搖了搖頭,本來她以為這次的任務(wù)(wù)絕對(duì)(duì)是十拿九穩(wěn)(wěn),自己親自帶隊(duì)(duì)刺殺目標(biāo)(biāo),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雖說刺殺的目標(biāo)(biāo)是新任華國皇帝,但是目前鄭州城城防空虛,那皇帝身邊的護(hù)(hù)衛(wèi)(wèi)還不到五十人,別說躲在暗處放弩箭,就算是直接帶人殺下去,她都有足夠的把握可以在援軍趕來前將任務(wù)(wù)目標(biāo)(biāo)全部殺光。
幸好!
想到這里,女人不由暗自慶幸。
自己謹(jǐn)(jǐn)慎的性格,總算是救了自已一命。
她怎么也沒想到,華國皇帝身邊,居然還有那樣的高手。
黑暗中的弩箭是何等迅速,公孫蘭捫心自問,就算是自己當(dāng)(dāng)時(shí)(shí)身處那種險(xiǎn)(xiǎn)境,最多也只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卻無可能還有閑暇去照顧到身邊的人。
要不是對(duì)(duì)方需要保護(hù)(hù)那個(gè)(gè)狗皇帝不敢出手,自己不見得就能逃得出來。
“世家子?鄭州城內(nèi)(nèi)還有這樣的世家?”高澄聞言有些錯(cuò)(cuò)愕,作為華國原本門閥的一份子,對(duì)(duì)于華國境內(nèi)(nèi)有名的世家,他幾乎都可以倒背出來。
只是雖說有幾家確實(shí)(shí)是靠著軍功和善戰(zhàn)(zhàn)出名,但是沒聽說有哪一家是靠武功出彩的啊?
“鄭州城內(nèi)(nèi)的世家,現(xiàn)(xiàn)在估計(jì)(jì)已經(jīng)(jīng)恨不得將那位新皇帝給咬死呢!”聽到高澄說道世家,公孫蘭頓時(shí)(shí)嬌笑了起來。
“怎么說?”高澄抬起頭看了看笑的樂不可支的女人。
“大將軍想要消息,那可就要看你給不給得起價(jià)(jià)錢了!”公孫蘭抬起頭,伸出嬌艷的舌頭在嘴唇旁邊舔舐了一圈,然后這才雙眼含春的對(duì)(duì)著高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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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
谷承恩捏著嗓子對(duì)(duì)著沉睡中的皇帝陛下喊道。
“何事?”
被吵醒了美夢(mèng)的李清遠(yuǎn)(yuǎn)心情有些煩躁,自己這都當(dāng)(dāng)上皇帝了,怎么還不能過上睡覺自然醒的生活?
只是看到谷承恩那一臉焦急憔悴的樣子,他只能將準(zhǔn)(zhǔn)備脫口而出的怒罵給咽了回去。
雖說知道這老東西九成九是畫好了妝再來自己面前撈表現(xiàn)(xiàn)的,可是甭管怎么說,這老東西辦事的效率還是不錯(cuò)(cuò)的。
三百萬兩銀子,折合下來可有一百多噸呢!
在這個(gè)(gè)沒有機(jī)(jī)械純靠人力的年代,這可是個(gè)(gè)龐大的數(shù)(shù)字,哪怕扔給了谷承恩不少人手,可若是換個(gè)(gè)手腳稍微慢點(diǎn)(diǎn)的,想必現(xiàn)(xiàn)在還在跟沒頭蒼蠅似得亂抓呢!
“陛下,朝天殿外一幫官員在伏闕?!惫瘸卸鬟B忙攙扶著皇帝陛下坐起來,小聲進(jìn)(jìn)言到。
本來按理說他現(xiàn)(xiàn)在身為東廠提督,應(yīng)(yīng)該是在外面維持秩序的,但是谷承恩這家伙在當(dāng)(dāng)了幾天廠督后,就深深喜歡上了那種大權(quán)(quán)在握的感覺。
天下間就沒有人不愛權(quán)(quán)的,更別說他作為一名老太監(jiān)(jiān),連最基本的男人感情都享受不到,多余的精力根本就無處發(fā)(fā)泄。
原本來說太監(jiān)(jiān)還應(yīng)(yīng)該加上死愛錢這么一個(gè)(gè)標(biāo)(biāo)簽,但是作為皇帝陛下身邊的第一太監(jiān)(jiān),谷承恩知道現(xiàn)(xiàn)在根本不是自己撈錢的時(shí)(shí)候。
陛下英明神武如有神助,不管做什么都事半功倍手到擒來,跟著這樣的主子,還怕自己以后不能發(fā)(fā)財(cái)(cái)?
所以他現(xiàn)(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將陛下給伺候好,只要陛下開心了,那么自己的位子也就會(huì)(huì)更加的穩(wěn)(wěn)當(dāng)(dāng)了!
于是在聽說百官伏闕后,谷廠督直接扔下東廠那么一堆亂七八糟的雜事,飛也似的沖到宮里來了。
這也是虧得鄭州城目前的皇宮不大,從東廠衙門跑到清秋殿來也就一里路的距離,若是離得太遠(yuǎn)(yuǎn),也不知道以谷承恩的腿腳還能不能跑得動(dòng)(dòng)。
“伏闕?”剛剛起床的皇帝陛下有些發(fā)(fā)懵,什么玩意?
他今天早上一直熬到了天色發(fā)(fā)白才睡著,現(xiàn)(xiàn)在腦子還是迷糊的呢!
沒辦法,昨天晚上手氣總算是爆了一把,也有可能是超額完成了三百萬兩銀子的任務(wù)(wù),那張任務(wù)(wù)獎(jiǎng)(jiǎng)勵(lì)(lì)的紫卡,居然是一張?zhí)厥忸愋偷慕M合卡。
‘威震逍遙津:紫色組合卡。’
‘使用此卡后將獲得戰(zhàn)(zhàn)將張遼以及八百名敢死虎賁?!?p> 很簡單的一張卡,連多余的說明都沒有,但是實(shí)(shí)際效果卻強(qiáng)(qiáng)悍到驚人!
本來在到底是要兵種還是人物之間糾結(jié)(jié)了半天的皇帝陛下昨天差點(diǎn)(diǎn)就笑醒了,捏著這張卡激動(dòng)(dòng)了半天都沒睡著。
張遼張文遠(yuǎn)(yuǎn),只要是看過三國演義的人應(yīng)(yīng)該都知道這個(gè)(gè)家伙,他是曹操手下五子良將之首,若不是因?yàn)橥犢坎懿俚臅r(shí)(shí)間太短外加不是曹家親戚,混個(gè)(gè)曹魏集團(tuán)(tuán)大將軍應(yīng)(yīng)該不成問題。
至于說張遼的成名戰(zhàn)(zhàn)役,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威震逍遙津了,張遼以八百虎賁死士破了孫權(quán)(quán)的十萬大軍,打的孫權(quán)(quán)落荒而逃,從此留下了孫十萬的美名。
當(dāng)(dāng)然,雖說八百破十萬絕對(duì)(duì)是經(jīng)(jīng)過了藝術(shù)(shù)夸張,可是也從側(cè)(cè)面反映出這八百虎賁的強(qiáng)(qiáng)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