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收獲圖片線索
跟著陳館長(zhǎng)(zhǎng)在小樓轉(zhuǎn)(zhuǎn)了一圈,季長(zhǎng)(zhǎng)空覺(jué)得這座小樓更像是博物館的一個(gè)(gè)臨時(shí)(shí)倉(cāng)庫(kù)。
這座小樓存放著很多文物,這些文物都因?yàn)橐恍疤厥庠頡睙o(wú)法對(duì)(duì)外展出。聽(tīng)了陳館長(zhǎng)(zhǎng)簡(jiǎn)(jiǎn)單的介紹季長(zhǎng)(zhǎng)空對(duì)(duì)這些很感興趣,特別是當(dāng)(dāng)陳館長(zhǎng)(zhǎng)知道季長(zhǎng)(zhǎng)空是D大歷史系的學(xué)(xué)生后給季長(zhǎng)(zhǎng)空的介紹更加詳細(xì)(xì)了。
季長(zhǎng)(zhǎng)空沒(méi)忘記這次的主要任務(wù)(wù),在跟陳館長(zhǎng)(zhǎng)仔細(xì)(xì)了解了從將軍墓中出土的文物之后,季長(zhǎng)(zhǎng)空反而覺(jué)得更奇怪。
原本一進(jìn)(jìn)小樓就感覺(jué)到從刀和盔甲上凌厲的靈能,能清楚的感到磅礴的殺機(jī)(jī),這很明顯是生前殺戮過(guò)多的原因,再聯(lián)(lián)合墓主人將軍的身份可想而知墓主人應(yīng)(yīng)該是一個(gè)(gè)舉世名將。
可是陳館長(zhǎng)(zhǎng)說(shuō)當(dāng)(dāng)時(shí)(shí)從墓葬中發(fā)(fā)覺(jué)的除了刀和盔甲,還有一些零碎的隨葬品,但除了從盔甲一片甲片內(nèi)(nèi)側(cè)(cè)發(fā)(fā)現(xiàn)(xiàn)刻著一個(gè)(gè)象形文字之外整個(gè)(gè)墓葬再無(wú)任何文字信息。
而且這個(gè)(gè)盔甲內(nèi)(nèi)側(cè)(cè)的文字并不屬于現(xiàn)(xiàn)今發(fā)(fā)現(xiàn)(xiàn)的任何文字類(lèi)別,像是一個(gè)(gè)新的文字類(lèi)別。
“其實(shí)(shí)也不排除這個(gè)(gè)字是墓主人的姓名,甚至是某種代號(hào)(hào)。這樣的話這個(gè)(gè)很可能是某個(gè)(gè)文字的變形或者只是個(gè)(gè)圖案。但是因?yàn)楝F(xiàn)(xiàn)在掌握的資料太少,很難判斷。”
聽(tīng)著陳館長(zhǎng)(zhǎng)的話季長(zhǎng)(zhǎng)空腦中的思緒翻涌。
如果墓主人真的是一位名將,那為什么他的墓中沒(méi)有墓志銘和他的生平。
古代人都喜歡在其死后,立下墓冢,在其中寫(xiě)下其一生,雖有些不盡詳實(shí)(shí),但卻有很高的參考意義,但是這個(gè)(gè)墓卻連基本的文字信息都沒(méi)有。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又看了看那柄刀和盔甲,季長(zhǎng)(zhǎng)空拿出手機(jī)(jī)拍了幾張照,“陳館長(zhǎng)(zhǎng),你們之前應(yīng)(yīng)該有對(duì)(duì)這個(gè)(gè)將軍墓出土的文物都進(jìn)(jìn)行過(guò)詳細(xì)(xì)的拍照和分析,我能看看這部分資料嗎?”
陳館長(zhǎng)(zhǎng)臉上的表情一滯,面上顯出幾分難色。
“陳館長(zhǎng)(zhǎng),相信我的來(lái)意您是了解的,我要這些資料沒(méi)別的意思,只是想更了解一些,方便之后事情的解決。”
陳館長(zhǎng)(zhǎng)思索片刻之后說(shuō):“那好吧,只是這些資料并不多。原因之前跟你說(shuō)過(guò)了,這個(gè)(gè)墓葬我們除了盔甲內(nèi)(nèi)側(cè)(cè)的文字外找不到任何文字信息,所有的猜想、推銷(xiāo)都只是來(lái)自科學(xué)(xué)儀器和其他歷史知識(shí)(shí)的旁證。”
季長(zhǎng)(zhǎng)空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明白,那謝謝陳館長(zhǎng)(zhǎng),今天就先到這吧,我先了解一下,然后做一些準(zhǔn)(zhǔn)備之后再來(lái)處理這件事。”
陳館長(zhǎng)(zhǎng)聽(tīng)見(jiàn)季長(zhǎng)(zhǎng)空的話臉上露出些放松,看得出之前的事還是讓他很苦惱的。
陳館長(zhǎng)(zhǎng)一路送著三人離開(kāi)博物館。
到了之前停車(chē)的地方,范昀對(duì)(duì)李瑋說(shuō):“李哥,今天謝謝了,我們就先走了。”
李瑋見(jiàn)兩人要走,趕忙上前一步,“小范先生,不知道下一步需要做什么?需不需要我這邊安排?”
李瑋這話雖然是對(duì)(duì)著范昀說(shuō)的,但是季長(zhǎng)(zhǎng)空知道他想問(wèn)的是自己。
“暫時(shí)(shí)不用了,陳館長(zhǎng)(zhǎng)給我的資料我需要先看下,之后我還想去發(fā)(fā)現(xiàn)(xiàn)將軍墓的地方看看。”
聽(tīng)見(jiàn)季長(zhǎng)(zhǎng)空的回答李瑋想了下說(shuō):“季先生,您什么時(shí)(shí)候去將軍墓發(fā)(fā)掘的地方呢,那里之前的小隊(duì)(duì)也去看過(guò),但是沒(méi)有發(fā)(fā)現(xiàn)(xiàn)什么異常。您這次什么時(shí)(shí)候去呢?這樣吧,您去之前跟我招呼一聲,我?guī)湍崆鞍才藕謾!?p> 看著李瑋臉上明顯的討好,季長(zhǎng)(zhǎng)空知道一直拒絕也不好,“好的,那到時(shí)(shí)候還要麻煩您幫忙安排了。”
“哪里哪里。那二位慢走。”
李瑋還貼心的給季長(zhǎng)(zhǎng)空拉開(kāi)車(chē)門(mén),等兩人坐上車(chē)開(kāi)出去好遠(yuǎn)(yuǎn)季長(zhǎng)(zhǎng)空回頭望去李瑋還站在那,看見(jiàn)季長(zhǎng)(zhǎng)空回頭立馬抬起手揮手示意,看樣子是一直在關(guān)(guān)注著。季長(zhǎng)(zhǎng)空同樣笑著擺了擺手之后才回過(guò)身。
“這個(gè)(gè)李瑋不簡(jiǎn)(jiǎn)單啊。”季長(zhǎng)(zhǎng)空感慨了一句。
“是啊,之前我還覺(jué)得父親是有些夸大了,今天見(jiàn)到才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個(gè)(gè)人是真的有厲害之處。”
“嗯,他一路雖然對(duì)(duì)我們很客氣,但是并不諂媚,說(shuō)事也能說(shuō)到點(diǎn)(diǎn)子上。”
“對(duì)(duì)了,就是你和陳館長(zhǎng)(zhǎng)討論館內(nèi)(nèi)藏品的時(shí)(shí)候,連我都聽(tīng)的云里霧里思想一直開(kāi)小差,但我看他卻聽(tīng)的津津有味。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感興趣。”范昀說(shuō),最后一句小聲嘟囔的,可見(jiàn)這么說(shuō)也只是過(guò)過(guò)嘴癮。
“他是不是感興趣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些事他是真的在用心聽(tīng)。你信不信,就今天我和陳館長(zhǎng)(zhǎng)討論的這些下次見(jiàn)面你再說(shuō)起他肯定是記得的。他應(yīng)(yīng)該是把這些當(dāng)(dāng)作知識(shí)(shí)在儲(chǔ)(chǔ)備。”
“下次?現(xiàn)(xiàn)在我都不一定全記得。”范昀說(shuō)。
“有意思啊,把所有自己不知道的都當(dāng)(dāng)做知識(shí)(shí)一樣在儲(chǔ)(chǔ)備。”
回到家里,發(fā)(fā)現(xiàn)(xiàn)今天師傅沒(méi)有在樓下玩游戲,商立夏也在房間修煉,蘇擴(kuò)(kuò)則是去了健身房,家里很安靜。
想想也是,這個(gè)(gè)家最鬧的范昀被他帶走了。
“我先回房間看看陳館長(zhǎng)(zhǎng)給我的資料,等晚上大家都到齊之后我們一起討論下,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明天或者后天就可以出發(fā)(fā)去將軍墓的地方看看。”季長(zhǎng)(zhǎng)空跟范昀說(shuō)了一聲,然后就上樓了。
翻開(kāi)陳館長(zhǎng)(zhǎng)給的資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季長(zhǎng)(zhǎng)空不得不佩服這些考古學(xué)(xué)家。
他們沒(méi)有任何靈力也不會(huì)(huì)任何法術(shù)(shù),但是從文物的細(xì)(xì)節(jié)(jié)處一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的推敲出這個(gè)(gè)文物的故事,推敲處這個(gè)(gè)文物所處時(shí)(shí)代的故事。
按照資料上所說(shuō),墓主人身份是名將軍,生活的時(shí)(shí)代應(yīng)(yīng)該是陳代和夏朝之間。可是墓主人的具體身份卻不得而知。
陳代之后的華夏大陸經(jīng)(jīng)歷過(guò)很長(zhǎng)(zhǎng)一段時(shí)(shí)間的混亂和征戰(zhàn)(zhàn),那段時(shí)(shí)間華夏大陸不再由一個(gè)(gè)國(guó)(guó)家統(tǒng)(tǒng)治,而是四分五裂,整個(gè)(gè)版圖上大大小小幾十個(gè)(gè)國(guó)(guó)家各自為戰(zhàn)(zhàn)。直到五十多年后,一個(gè)(gè)小國(guó)(guó)“夏”慢慢擴(kuò)(kuò)張崛起最后統(tǒng)(tǒng)一,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大陸才又重新寧?kù)o下來(lái)。
從陳代到夏朝,期間的紛爭(zhēng)(zhēng)時(shí)(shí)期長(zhǎng)(zhǎng)達(dá)(dá)百年之久,死傷人數(shù)(shù)不可計(jì)(jì)量,相應(yīng)(yīng)的也涌現(xiàn)(xiàn)了大量的將才,這樣的結(jié)(jié)果也是讓人心酸。
畢竟殘酷的戰(zhàn)(zhàn)爭(zhēng)(zhēng)才是鍛煉將士最好的途徑。
而且那段時(shí)(shí)間大量書(shū)籍被毀,人們的生活、生產(chǎn)(chǎn)收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給歷史也帶來(lái)了近乎斷代式的損失。
夏朝以前的歷史大量缺失,更不用說(shuō)陳代到夏朝之間的歷史了,民不聊生,人人擔(dān)(dān)心今晚這一閉眼明天是否還能照常醒來(lái)。
何人能寫(xiě)史書(shū),又有何人能夠保存這些印記。
至于夏朝對(duì)(duì)那段歷史的官方描述,人人都知,史書(shū)是勝利者的歌功頌德,哪里能看到什么歷史。
看著手里很少的資料季長(zhǎng)(zhǎng)空也沒(méi)有氣餒,文字他沒(méi)有得到什么,但是圖片他卻看到了很多。
關(guān)(guān)于這件事他已經(jīng)(jīng)有了點(diǎn)(diǎn)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