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快追。”
范喜良抓著張美兒的手緊緊的奔跑著,緊張的他看著笑嘻嘻的她,一臉疑惑的氣喘吁吁問:“都快沒命了,你還笑的出來?”
“為何笑不出來,能這樣被你抓住我的手,我開心。”張美兒才不怕那幾個小人呢,她的武力可不是吃素的。
范喜良被她這么一提醒便看著抓著她的手,實在無語:“還是快跑吧。”
想不明白為什么要跑?他不是有兩袋飛鏢嗎?她不是也有武力嗎?既然怕幾個黑衣人。
“我們為什么要跑?”張美兒用輕功就能解決的事,干嘛要跑的那么累。
“你打的過他們?”范喜良這才想起自己的兩袋飛鏢,“對哦,我有這個。”停下腳步,拍著兩布袋說著。
“這是何物?怎么聽起來像兵器的聲音。”范喜良拍著的時候發出來鐵器相碰的聲音。
“你看。”范喜良打開其中一個布袋抽出兩枚飛鏢。
“飛鏢?哇,這飛鏢也太小了吧。”張美兒有些嫌棄的說著。
“越小越好用。”范喜良說著吧飛鏢飛出,飛進了一只剛飛過去的小鳥,“唧唧。”
張美兒瞬間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地小鳥,“你,你那么厲害?還習什么武呀?”
“飛鏢再厲害,也抵不過近戰,所以有點武力護身還是好的。”范喜良解說著。
“那我教你習武得了,我……”張美兒還想說什么被范喜良打斷了。
“噓~”范喜良拉著張美兒蹲了下來,看著后方跟來的三位黑衣人。
“人呢?”
“明明看著他們往這邊跑的。”
“我們躲著他們干嘛?上去打他們。”張美兒一股沖動勁站了起來,“喂,你們姑奶奶再此。”
“你,哎!真是豬。”范喜良無眼去看了,只能也站起來陪她作戰了。
“在那,上。”三位黑衣人拿著刀沖向他們。
范喜良本想拿出自己的飛鏢給他們一人一鏢的,誰知她愛出風頭的沖上去:“你站好,看我的。”
“喂。”范喜良對于她的風頭真是頭疼,只能一旁站著看了,“那就看你表演吧。”
這時方大頭上來與他們碰頭了,看著她一人對戰三人,呵斥著語氣說:“范喜良你讓她一人殺三個?”
“她自己沖上去的,我能怎么辦。”
“你飛鏢呢?怎么不用?”
“本要用來著,可她要練練手,我能有什么法,就這么看著唄,有危險再出鏢還來得及,就讓她過把癮吧,我們看著。”范喜良說著便靠在一顆大樹那抱胸悠悠地看著。
方大頭對于她還是了解多少,于是也靠在了大樹那看著她一人在表演。
“喲,就你一個小姑娘來?哈哈,這是給爺幾個提手指都怕沒力吧。”
“有力無力試試不就知道了。”說著便一腳踹進那個取笑她的肚子里,踹飛他好遠之地。
其余兩人立馬收住笑容,表情回復嚴肅的看著她,“看來不容小看你這姑娘,看刀。”說著兩人便大刀都砍向她。
“快拿飛鏢。”方大頭看著手上無兵器的張美兒,對著兩大刀心里著急了。
“急什么,她不行會回來找我們的。”范喜良想著借此好好磨磨她那蠻勁,本想遲一些拿飛鏢的,卻不想兩人的刀,她只能躲一個。
“美兒小姐?”張大頭看著她胳膊被劃了一刀情急下跑過去救她。
但他跑過去也來不及那大刀的快,還好范喜良眼疾手快,兩飛鏢同時飛出,飛中兩人的膝蓋上,使他們疼痛的站不起來的單腿跪地。
看著他們中了飛鏢,張大頭回過頭看了一眼范喜良,未語,便繼續走到張美兒身旁攙扶著她,關心的問:“你怎樣了?”
“沒事,不過胳膊被劃了一口子。”張美兒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前面走過來的范喜良,忍著痛笑嘻嘻的說著。
方大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他,心里有些不好受,他對她是有那么一點愛慕的,如今張美兒也對范喜良情有獨鐘,他心生妒忌,“那如此應該也不會痛的。”說完往她胳膊大力捏了一下。
“啊!”張美兒吃痛的表情立馬表情出來了,爆脾氣也出來了:“方大頭,你發什么瘋啊。”
范喜良看著他們只是心里想著那座木屋里,“二哥,你帶她先回去。”
“你去哪?”
兩人同時問著,這偌大的山林,有什么要他一人處理的?
“我想去看看那座木屋,他們關的是誰。”范喜良當時聽到,心里期盼是否孟姜女。
“什么木屋?”方大頭不知的問。
“你是不是覺得那有可能是你的娘子?”張美兒問著,心里卻有些私心,希望不是他的娘子。
“嗯。”范喜良點點頭便自個走回去了。
“三弟,我們陪你一起去吧。”方大頭雖然當初與他有矛盾,但已經過去了,加上有矛盾也是因為孟姜女,如今他對張美兒有情了。
“她……”
“我沒事,不就胳膊嘛,沒事的,走吧。”張美兒打斷范喜良的話,立馬走在了他前頭。她都這樣了,他們還能怎樣?只能又順著她唄。
木屋處
“大哥,你回來了。”
“怎么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方明送信給了蒙恬就折回來了。
“方才有兩人在木屋旁鬼鬼祟祟的,然后跑了,他們去追了。”
“里面的人呢?”方明緊張的問,然后還是放心不過親自進木屋看了才安心。
“丫頭,剛才你聽到沒有,好像有人來救我們。”姜老方才窗戶外聽到了動靜。
“是相公嗎?”孟姜女抱著希望的問。
姜老搖搖頭的說:“只是聽到動靜,沒有出聲,老爹也不確定是不是喜良。”
孟姜女失望的看著窗戶外,這時方明撞開了門,看著他們兩,表情很不安,對著手下說:“這里不是藏身之處了,抓走。”孟姜女下意識在地面的灰塵上趕緊得寫了兩個字。
方明他們帶著孟姜女和孟老離開了一會兒后,范喜良他們就到了木屋。
范喜良以為木屋還有黑衣人,剛開始還小心來著,后來看見木屋的門敞開著,便沖了進去,喊著:“娘子。”
木屋空蕩蕩的,他眼角掃視著這木屋的每個角落,沉重的表情看著地上解開的繩子,傻傻的站著,頓時腦子一片空白。
方大頭走到地上的繩子處,拿起繩子的時候看到了地上的兩個字,“三弟,快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