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不說我想打籃球呢,因為想打籃球和會不會去打籃球是不同的情況,會想未必就會去做。那我為什么不說我要打籃球呢?因為這就跟我要吃飯是一個樣的,都是應該做的事情兒,自然無所謂一定表達,我要如何如何。
之所以說我可以打籃球球,完全是因為我確實可以打籃球,因為我會打籃球,雖然打的不好但是我還是可以打籃球滴。這就好比,雖然大部分人掙的錢普遍很少,但仍然可以去掙錢。
既然我可以打籃球,那又為什么會選擇打籃球呢?就像人可以去掙錢,但也可以不去掙錢。可是不掙錢就沒飯吃,沒飯吃等于沒法生存,于是乎就必須去掙錢了,沒辦法這就是生存中的硬性法則。
呵呵繞了一圈又繞回來了,那么就在研究一下。我是可以打籃球,可我又為什么要選擇打籃球。掙錢?我掙不著這個錢呀,我又不是什么職業籃球運動員,話說自從會打籃球以后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掙到呢。
那又是因為什么呢?為了榮耀?可別扯蛋了,都說了我不是職業的選手,像什么比賽里的冠軍與榮耀啦,包括為國爭光的事兒,那就更輪不到我了。一:撈不到為錢,二:弄不著名氣。你又打個錘子籃球?
還是那句話:我可以打籃球。
我也不知道為啥會選擇籃球作為愛好,運動項目那么多種,為毛線會選擇籃球呢?因為打籃球很快樂嘛,咱們又不是小孩了,現在就算是在街頭場地打個娛樂局的籃球,都會被累的連呼哧帶喘的,這能感覺到什么快樂呀?
這就要回顧到小的時候了,那時候打籃球確實是為了娛樂自己,那是最初的開心。
記得當年還是小學5年級的時候,我第一次觸碰籃球,沒有那種像影視劇或者是動畫片上的情節。主角一碰到籃球會多么多么親切,我反正沒這種興奮感。當時就只是感覺到,這個籃球是個比足球要大一圈的球而已,用腳去踢還挺硬的。
之后從體育老師那里得知,這個籃球是要用手去控制的,而不是用腳去踢的,老師還順帶在我面前炫技了一下。這就相當于是我的一個啟蒙階段吧,懂得了原來除了足球以外,還有籃球的這種用手玩的球類項目。
最初以為一個用手玩的籃球肯定要比用腳踢的足球容易吧,結果發現我根本連扔都扔不高。現在想一想,在小學五年級才學著打籃球好像也不是很早了,記得我小學五年級的年齡還未滿12歲吧。
聽說那些NBA的大神,他們在5歲之前就開始打籃球了,這一對比我還真是差了很多呢。可咱們也不能和大神們比擬呀,就算是每個人都是在5歲之前打的籃球,也不可能人人都是去NBA打球的選手呀。
扯的有點遠,在扯回我小時候五年級的那個時候,初次觸碰籃球的時候,為什么不能把籃球扔的高些呢?講的在專業點就是把籃球投的高一些。
菜鳥哪懂得投籃的概念呀,或者說根本就不知道投是啥意思,索性就稱呼為扔吧。但即使是隨便扔我也不能把籃球給扔的太高,連籃板底部的邊緣都扔不到,就更別提碰到籃筐了。
猶記得蹲尿盆的扔球方式,從下往上把球拋出去。雖然不好看,但好歹能讓不會投籃的初學者將球給扔到籃筐的位置,反正能不能進就隨緣了。
這招蹲尿盆投籃,本人也是從班級里,一個打籃球比我早兩年的同學那里學會的,屬于我的初始籃球技術了。當然在往后的技術層次而言,我已經遠超那位同學了,嘿嘿這算是天賦嘛。這是屬于后話了。
后來才知道原來蹲尿盆投籃的技術是一個NBA的大佬發明的,叫里克-巴里。據說大佬用這種不好看的投籃姿勢的命中率居然驚人的高!就這么一個小學生才會使用的投籃方式,居然讓牛人給用成了神技!小學生這樣投籃那叫隨緣投,NBA大佬這么投籃確成了幾乎必近的技術。
這還真應了武俠小說里的一種說法,武功的強弱不在于招式的精妙,而是看使用招式的人。就像天龍八部里描寫的一招普通的長拳,讓普通的人來使用長拳,那就是平白無奇的一記長拳而已,一般的高手甚至都不噱于使用這招。可若是由超級高手喬峰去使用長拳,卻能屌打天下群雄!
唉……扯的有點遠了。咱們接著扯籃球這方面的事兒。
在小學5年級的時候,我會選擇打籃球還有另外一個好玩的理由,那便是打籃球可以給打架找個好理由。有人會問這算啥子理由,這確實不是什么好理由,有道是:打架是不需要理由與對錯的,反正誰打贏了誰就有理。或者應該說,對于不是什么好孩子的學生就是如此。
初次打籃球的小學生那都不叫打籃球,根本就是玩籃球。甚至連個玩籃球的都算不上,倒像是在玩橄欖球。要是誰拿了球,就完了,這個拿球的人就會變成所有人撲倒的對象……那場面現在想一想都太暴力了。
記得當時看班級里的同學們打籃球,我的一個好朋友小時候身板來說還很單薄,結果他就不小心抱住了來回搶奪的籃球。結果,就被其余的同學如同群狼爭食一般給撲倒在地,瞬間就被所有的人給壓在了身下……這只能用悲慘來形容了。
那時候的我,咋說也是一個超講義氣的熱血少年呀,這一幫混蛋壓在我朋友的身上也就算了,居然還有借機對他拳打腳踢的,甚至還有摳抓撓懟的,就差沒用嘴去咬人了。而且最損的一點就是;挨揍的受害者都不知道是誰打的,反正跟群毆沒啥兩樣。
我小學五年級可是單挑架王,我小暴脾氣就上來了,趕緊把我的朋友從人堆里面救出來了。記得他當時在說:“我當時都不知道事兒咋回事就被一群人壓住了,尤其是那個誰誰,就像是在報復我一樣,一直對我拳打腳踢。”嘿我一聽就知道誰干的了,其實所有在場上打球的同學都動手打人了,只不過有的人特意下手重一點。
我與他們一通理論過后,對方那幫人只是很不以為然的告訴我,他們是在打籃球……
“你們特么的是在打熱血籃球嘛!”這是我反問他們的話。
他們則回復我:“怎么招,不服你也和我們打籃球呀。”
“可以呀,我也很喜歡打熱血籃球。”這便是當年我為朋友打抱不平而去和別人打的第一次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