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元老會(huì)(huì)的決議(上)
第二十一章——元老會(huì)(huì)的決議(上)
“放心夠了,元老會(huì)(huì)現(xiàn)(xiàn)在早就知道你在這座學(xué)(xué)院里了,但是他們不會(huì)(huì)親自動(dòng)(dòng)手的,畢竟以你現(xiàn)(xiàn)在的實(shí)(shí)力還不會(huì)(huì)引起他們的重視,最多就是派點(diǎn)(diǎn)人,給你找些麻煩,最好就是能夠直接把你給除去了!”
“而且你也不用擔(dān)(dān)心你的輔導(dǎo)(dǎo)員會(huì)(huì)暗中下手,元老會(huì)(huì)畢竟是由血族的十二家族……不,現(xiàn)(xiàn)在是十一家族所組成的,所以他們不會(huì)(huì)讓學(xué)(xué)院的教師插手跟學(xué)(xué)生有關(guān)(guān)的這種事情。”
“畢竟要是一旦開(kāi)了這個(gè)(gè)先例,誰(shuí)知道下一次元老會(huì)(huì)中的某個(gè)(gè)家族會(huì)(huì)不會(huì)(huì)就用這種方法來(lái)弄死跟自己家族有怨的其他家族的繼承人!”
“所以在這個(gè)(gè)學(xué)(xué)院創(chuàng)(chuàng)立的一開(kāi)始,就已經(jīng)(jīng)立下了規(guī)(guī)矩,學(xué)(xué)院里所發(fā)(fā)生的一切跟學(xué)(xué)生有關(guān)(guān)的事情,教師是不得插手的,只能由學(xué)(xué)生自己解決!”
“就是因?yàn)檫@個(gè)(gè),我才會(huì)(huì)把你招進(jìn)(jìn)學(xué)(xué)院里來(lái)的!”
“畢竟……這可是難得的能夠鍛煉你實(shí)(shí)力的機(jī)(jī)會(huì)(huì)!”
聽(tīng)完了自己祖父的話語(yǔ),賽因斯一臉悲憤的望著自己祖父,心里大聲的怒吼道:“可惡啊,竟然坑我!”
他怎么也不會(huì)(huì)想到,自己的祖父就因?yàn)檫@種原因坑害了自己,讓自己原本以為應(yīng)(yīng)該平凡無(wú)比的學(xué)(xué)院生活從這一刻起,開(kāi)始變得極度苦難起來(lái)了。
埃利奧特沒(méi)有在意賽因斯的臉上所顯露出的悲憤神情,對(duì)(duì)著賽因斯自顧自的開(kāi)口說(shuō)道:“對(duì)(duì)了,雖然說(shuō)你的存在已經(jīng)(jīng)被元老會(huì)(huì)所知曉了,但是我的真實(shí)(shí)身份元老會(huì)(huì)們可都還不清楚,所以在這座學(xué)(xué)院里的時(shí)(shí)候,你要是碰上我,可千萬(wàn)不要叫我祖父,而是應(yīng)(yīng)該叫我理事長(zhǎng)!”
聽(tīng)聞了自己祖父的話語(yǔ),賽因斯不由的對(duì)(duì)著自己的祖父翻了一個(gè)(gè)白眼:“所以你就是想要坑我是吧!”
“明明就是你把事情搞成現(xiàn)(xiàn)在這幅境地的,你怎么就不自己出面來(lái)對(duì)(duì)抗元老會(huì)(huì)呢!”
埃利奧特輕笑了一聲,開(kāi)口回道:“現(xiàn)(xiàn)在還不是時(shí)(shí)候!”
“對(duì)(duì)了,把這個(gè)(gè)帶上!”
“要是沒(méi)有這個(gè)(gè)的話,現(xiàn)(xiàn)在的你也沒(méi)辦法控制住自己吧!”
“可不是每次解除封印之后,都會(huì)(huì)有人拼著自己的命都不要也想幫你恢復(fù)(fù)理智的!”
話語(yǔ)落下的同時(shí)(shí),埃利奧特從辦公桌的抽屜之中掏出了一件物品,直接拋向了賽因斯。
賽因斯順手接過(guò)了自己祖父所拋來(lái)的物件,攤開(kāi)手掌,只見(jiàn)一枚黑色的倒十字架吊飾正靜靜的躺在手心。
“多謝了!”
賽因斯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倒十字架吊飾,對(duì)(duì)著自己的祖父輕聲的開(kāi)口言語(yǔ)了一聲。
他此刻正好需要這個(gè)(gè)封印,他之前身上所佩戴著的封印在他因?yàn)榕瓪庵當(dāng)瑵q的時(shí)(shí)候就已經(jīng)(jīng)徹底崩碎了。
對(duì)(duì)于賽因斯的感謝,埃利奧特隨意的擺了擺手:“好了,你現(xiàn)(xiàn)在可以走了!”
“不過(guò)這東西制作可不容易,我希望你下次能夠憑借自己的力量來(lái)解除封印,就像卡佩家族的那個(gè)(gè)小姑娘一樣,而不是靠著你自己的情緒波動(dòng)(dòng)來(lái)強(qiáng)(qiáng)硬的打碎它!”
聽(tīng)聞了自己祖父的話語(yǔ),賽因斯略微沉默了一下,隨后便是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轉(zhuǎn)(zhuǎn)身向著門(mén)口走去。
而埃利奧特望著賽因斯離去的背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趁著賽因斯還沒(méi)走出房門(mén)的時(shí)(shí)候連忙開(kāi)口:“對(duì)(duì)了,關(guān)(guān)于你在學(xué)(xué)院中出手雖然沒(méi)有造成對(duì)(duì)方死亡,但畢竟也算是下了狠手,就算是事出有因,也是要受到懲罰的!”
“就罰你打掃學(xué)(xué)院教學(xué)(xué)樓的廁所一周吧!”
“記住了,是所有的廁所!”
“包括女廁!”
聽(tīng)聞了身后傳來(lái)的話語(yǔ),賽因斯的身形頓時(shí)(shí)一個(gè)(gè)踉蹌。
“混蛋老頭,都讓我走了竟然還要再坑我一下!”賽因斯在心里怒吼了一聲之后,便是直接拉開(kāi)了房門(mén)逃了出去。
他此時(shí)(shí)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根本就沒(méi)想到,自己的祖父竟然真的以坑他為樂(lè)。
埃利奧特望著被重新關(guān)(guān)上的房門(mén),佩戴著的單片眼鏡閃現(xiàn)(xiàn)過(guò)了一道白光,嘴角微微上揚(yáng)(yáng),卻是沉默無(w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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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羅巴大陸的某處古堡之中,十一道身影此刻正圍坐在大廳之中的圓桌前議論著什么。
“我說(shuō),你們也都收到來(lái)自學(xué)(xué)院的消息了吧!那個(gè)(gè)家族的人竟然出現(xiàn)(xiàn)在了我們所下令創(chuàng)(chuàng)辦的學(xué)(xué)院之中,難道你們都不覺(jué)得奇怪嗎?”
“他到底是怎么被招收到學(xué)(xué)院之中的呢?”
其中一道身影在環(huán)(huán)視了一圈之后,對(duì)(duì)著其余的十道身影開(kāi)口說(shuō)道。
就在這道話語(yǔ)落下的時(shí)(shí)候,另一道話語(yǔ)也是響了起來(lái):“你的意思是在懷疑博爾特的忠誠(chéng)嗎?”
“他可是由我們經(jīng)(jīng)過(guò)多次考察確認(rèn)(rèn)過(guò)的,他絕對(duì)(duì)不會(huì)(huì)背叛我們的!”
“這可能只是他的一時(shí)(shí)失誤!”
“失誤?失誤可不能解釋為什么在我們所創(chuàng)(chuàng)辦的學(xué)(xué)院中竟然會(huì)(huì)出現(xiàn)(xiàn)那個(gè)(gè)家族的人!”
聽(tīng)著不停傳來(lái)的爭(zhēng)吵聲,坐在首位的那道身影不由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用手敲擊著桌面:“我說(shuō),這里可不是菜市場(chǎng),這里是元老會(huì)(huì)!我們也不是什么卑賤的小販,而是高貴的血族!”
“在這里吵鬧算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們要繼續(xù)(xù)吵下去,那你們就給我出去吵去!”
聽(tīng)聞了坐在首位的那道身影所說(shuō)的話語(yǔ),其余十道身影立刻便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眼見(jiàn)著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lái),坐在首位的那道身影不由的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
“很好!”
“你們都給我聽(tīng)著,現(xiàn)(xiàn)在的問(wèn)題不是博爾特是否忠誠(chéng)的問(wèn)題,也不是為什么學(xué)(xué)院中會(huì)(huì)出現(xiàn)(xiàn)那個(gè)(gè)家族之人的問(wèn)題!”
“而是我們應(yīng)(yīng)該如何對(duì)(duì)待那個(gè)(gè)家族之人才對(duì)(duì)!”
聽(tīng)聞了坐在首位的那道身影口中所言,其余十道身影紛紛互相對(duì)(duì)視了一眼,隨后對(duì)(duì)著坐在首位的那道身影異口同聲的開(kāi)口說(shuō)道:“是,弗拉德大公,我們明白了!”
被眾人稱(chēng)之為弗拉德大公的那道身影聽(tīng)聞了其余十道身影的回答,環(huán)(huán)視了一圈,隨后開(kāi)口問(wèn)道:“那么你們的決議呢?”
“那個(gè)(gè)家族的人必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