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宣睿倒是聽蘇父的住了下來,也是想著如今進(jìn)(jìn)了京都也是安全一些了,倒是可以好好休整一番。卻并不知道有些人并不會(huì)(huì)甘心放過他,是夜,姬宣睿已是沐浴完,換了一身藍(lán)(lán)色錦衣,這衣服還是蘇父為他準(zhǔn)(zhǔn)備的。
姬宣睿的武功極好,他顯然聽到遠(yuǎn)(yuǎn)處似是有腳步聲,還不止一人,他有些好奇,便大膽地去查看了一番。果不其然,蘇府的外圍有七八個(gè)(gè)黑衣人正在靠近,顯然是追兵死咬著他不放。
正巧,黑衣人同時(shí)(shí)也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他,可以看得出來,今日這波殺手的武功都是極好的,即使他已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仍是被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無奈,只得迎戰(zhàn)(zhàn)。剛沐浴完畢的他全身只有香氣,哪兒來的半點(diǎn)(diǎn)武器。若是平時(shí)(shí),有劍或者匕首之類的,倒也不至于落了下風(fēng)(fēng)。
黑衣人一步步地逼近他,眼看著就要形成包圍圈,三十六計(jì)(jì),走位上計(jì)(jì),剛剛已是不小心被黑衣人刺傷,如今再與他們糾纏下去定是對(duì)(duì)他不利。
他的腦子飛速地旋轉(zhuǎn)(zhuǎn)著,此時(shí)(shí)回蘇府定是不行,他們既已經(jīng)(jīng)找到了蘇府,剛剛的院子他們也定是知道,定然是逃不過的。只得先離開蘇府,看在哪里避一下先。
黑衣人也是慌了神,眼看著就要拿下他,他竟跑了,隨即也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對(duì)(duì)著遠(yuǎn)(yuǎn)處埋伏好的人發(fā)(fā)了暗號(hào)(hào),箭已是瞄準(zhǔn)(zhǔn)了姬宣睿,即使他跑得足夠快,仍是避不及那么多支箭,后肩仍是中了一箭。
可是此刻他不能停,一停便會(huì)(huì)萬劫不復(fù)(fù),自己所做的這么多努力便都白費(fèi)(fèi)了,一咬牙掰斷了箭。仍向前跑著,不知過了多久,眼看著已經(jīng)(jīng)差不多甩掉了黑衣人,步伐也是慢了下來,后肩的傷加上之前中的一劍已是讓他失血過多,有些支撐不住了。
可誰料,仍是有個(gè)(gè)黑衣人的腳步聲逼近,無奈,只得閃身進(jìn)(jìn)了離他最近的府門,轉(zhuǎn)(zhuǎn)而沖向了院子的角落,也是想著偏僻一些,也就安全一些,他諒那些黑衣人也不敢登堂入室光明正大地尋他。
他一步步走著,意識(shí)(shí)漸漸有些混沌,艱難地向前挪著,只想著先尋個(gè)(gè)偏僻些的地方躲一下,一直向角落走,在最偏僻的那個(gè)(gè)院子前停了下來,剛剛推開門,人便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沫兒正要去檢查院門有沒有關(guān)(guān)好,卻發(fā)(fā)現(xiàn)(xiàn)門上躺著個(gè)(gè)人,還是男子,低下頭一看已是重傷昏迷。她在易安峰之時(shí)(shí)的醫(yī)(yī)術(shù)(shù)倒也不是白學(xué)(xué)的,如今見到這受傷之人倒是也沒有過于慌張。
她想著先去跟小姐說一下,看將這人搬到哪兒處理一下。
“你可看清是不是我們府中之人?”初玥聽罷也是急忙披了衣服,拿了藥箱便跟著沫兒去看看情況。
“小姐,天太黑了,我并未看清,只知道貌似是個(gè)(gè)男子。”沫兒答道。
二人到了也是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男子太重了些,二人合力都是挪動(dòng)(dòng)不了他半分,無奈只能有喊了玫兒,這事情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否則也是于閨閣小姐的名聲無利,三人邊拖便拽終是將人弄入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