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你,香卉!”
看著好友那不甘和又不得不屈辱低頭對不起自己的樣子,還有那瑟瑟的不忍,瘋狂的摯愛,讓妙靈心有萬言卻難以開口講出,這也許就是朋友吧,為朋友兩肋插刀,刀山火海,上天入地,不計較功名富貴的得失,只望你我心相知。
妙靈緊緊的拉住了香卉那如玉般光潔的小手,狠狠的蹂躪了一下,釋然的笑了笑。
你的好,你的情,我妙靈全部留在心間!
希望有在未來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中,我們的情可以長久情可以不斷,希望有一日我可以強(qiáng)大到為你去抵擋風(fēng)雨的侵襲。
“謝啥,我都沒有幫到你什么?”
望著妙靈那灼灼如煙火般璀璨的星星之火,香卉知道,自己的這個朋友沒有白交,這是一個值得把后背交給對方的人,是只得一輩子深交的友人,或者是親人。
這已經(jīng)足夠了,對于自己家里的那些,鶯鶯燕燕的妹妹姐姐們,不知親了多少倍,這不似親人更勝親人的友人,是一輩子難以相遇的。
一輩子得一知己,得以可以相背的朋友足矣!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又能去哪里呢?我拍拍屁股走了,我的這些師傅們怎么辦?”
拿著手中的通關(guān)文牒,妙靈知道不到萬不得已,自己是不會拋開自己的家人,拋開這四方小院,拋開師傅們自己逃離的。
再說自己又能去哪里,除非自己隱姓埋名,除非自己走出北炎國,否則很難得以安寧之所。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自己都必須要全力以赴去面對,去迎難而上,去趟出一條新的浩瀚之路。
“相信你走了,祥和師傅和四方院應(yīng)該可以保全,畢竟祥和師太是當(dāng)今太后的親侄女,蔣國公的嫡女。皇上的表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是,或者,不應(yīng)該會動祥和師太的。”
“好,我在想想,總之謝謝了。但是即便要死要走,我也想死個明白,走得干脆一些,你知道他為什么要如此的煞費苦心的要置我于死地嗎?”
也許吧,香卉說的也對,自己的離開,也許就是盤活這盤死局的破點,可自己好生不舍,這也不是上上之策,希望還有時間亦可以讓自己準(zhǔn)備,讓自己可以明白到底這背后的黑手是為何非要逼得自己上天入地不成。
就算自己沒有躲過這場浩劫,自己也知道該去向誰去淘些利息,淘些債務(wù)。
“我也派人去宮里面打聽過,但是卻沒有一點線索,我前些日子想去進(jìn)宮看看香珍那里有沒有消息,結(jié)果讓我家的老頭子給攔住了,我·····,對不起。”
“不,你沒有對不起我,你能做到今天這一步我已然非常的感動了,也是非常的難得了,這一生能有這么個知己好友,我死也甘心了。”
望著香卉難堪尷尬的面容,妙靈知道她已經(jīng)盡力全力,總不能連累宮里面的娘娘自己的親妹妹跟著自己吃掛勞吧。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或者人可以去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嗎?
妙靈深鎖眉頭,低頭不語,也許是自己過于天真了吧。
太想當(dāng)然了吧,這畢竟是國中新密,怎么可能讓自己這個小小的廢棋知道呢?
“呸呸呸,說什么呢?什么死不死,這人挪活樹挪死,這活人還能被尿憋死嗎?”
“你先別灰心,讓我想想,看看還有誰能進(jìn)宮,誰有這個本事可以····,哎,你他媽的那個師姐,真是夠尿性了,要不,以她的身份應(yīng)該可以···”
想想那個君家的大小姐,這畢竟是親王的嫡親孫女,這進(jìn)了宮也是個家常便飯,打聽點消息對她而言可能就是順手而得駕輕就熟的事,但是這妙靈的師姐未必會幫小妙靈。
如果她今天來吉祥庵是來做說客的話,那么這就是要致小妙靈于死地的節(jié)奏。
若果是這樣,她又怎么會去幫忙活動去冒著風(fēng)險去探聽消息呢?
恐怕讓她去探聽消息,去幫忙,比石頭開花,比大海干枯,更加的難吧。
還是別指望了,這就是一個臭棋簍子。無用還壞事。
“哎,人各有命,人各有選擇,又何必強(qiáng)求呢?”
自己的師姐,妙真恐怕真的不行,因為她此次前來恐怕就是來棄自己而保全她的家人的,她不恨自己,不埋怨自己就已經(jīng)是燒了高香拜了高佛了。
怎么可能去要求人家去雪中送炭呢?
“不對,不對,應(yīng)該還有人,對了,對了,那個黑煞鬼有沒有再來找你呀?”
“誰?”
這黑煞鬼是哪個東東,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認(rèn)識這么一個東東的呀。
妙靈滿臉的詫異的望著香卉那閃閃發(fā)光的眸子,還有那如野狼般森森的郁郁的八卦因子不停外放的幽幽綠光,只香卉這家伙又是要鬧那般?
為什么自己非要認(rèn)識什么黑煞鬼?為什么黑煞鬼要找自己?這···
誒呦喂,香卉不是說的那個他吧?
“你呀你?就是那個那個君家的庶子呀,就是那個那個你打了他一個巴掌的黑面鬼呀?”
看著似乎明白過來,又似乎在裝糊涂的小家伙,香卉毫不留情面的把蒙在妙靈臉上的那層薄薄的遮羞布給掀了起來。
別說你不認(rèn)識呦,這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還說不認(rèn)識,不相識,那你就太小看我香卉的智商了。
香卉就這樣一瞬不瞬的死死的鎖住了小妙靈的微表情,看看這個小家伙還能裝到哪般模樣。
“你問他干嘛?我跟他又不熟?”
望著香卉那不懷好意的壞笑,還有邪邪的陰瑟瑟的幽幽綠光,妙靈真的敗給這個八卦的損友了。
有這么好笑,有這么值得你這樣冒出那潺潺的幽幽的綠光,來非要拔出這自己的那么一點小隱私嗎?
這自己都快忘記的色痞子,值得你大小姐這般在意嗎?
真是損友,小樣,哼哼哼!
“不熟?不熟他干嘛神經(jīng)兮兮的讓我給你送藥,還神經(jīng)兮兮的差點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