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八點半左右車隊終于和機場方面完成了交接任務(wù),這也預(yù)示著公路押運已經(jīng)圓滿完成。
而這批押運人員也就地解散有事的去辦事,沒事的就去蜀都城區(qū)浪了。
這并不是說天宮高層不怕他們中有內(nèi)鬼,因為貨物交接完后被機場送往了哪里,哪架飛機搭載,什么時候起飛,他們也都一概不知。
接下來的空中護航自然有天宮組織安排其他的人手,事實上這批物資運輸威脅最大的就是這段公路,到了機場任務(wù)可以說已經(jīng)完成了90%。
華夏領(lǐng)空的安全自然不用多說,而且現(xiàn)在的修行者還沒有出現(xiàn)可以在萬米高空劫持飛機的強大存在。
隨著他們的解散白梧季也獲得了自由之身,而徐君則是一開始就跟進了機場,因為接下來的護航任務(wù)他還要繼續(xù)參加。
而至于老七更是宣布任務(wù)完成后就一溜煙跑沒影了,車都沒管。
白梧季和這些人也不熟,沒多耽擱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就離開了機場。
到了蜀都自然是要去吃一次地道的川味火鍋了,吃著火鍋賞著雪景這想想就是一件很愜意的事。
兩人吃飽喝足后白梧季又帶著君露露去瀏覽了一遍蜀都繁華的夜景兩人逛到九點四十左右剛好到了一家酒店門口。
這次辦理入住非常順利,并不是說這不入住就不要身份證,而是在車上是徐君給了白梧季一張?zhí)鞂m組織編外人員的一張卡片。
只要是在和天宮有合作的酒店就能順利的辦理入住,這也是為了方便一些隱瞞身份執(zhí)行任務(wù)是用的。
之后白梧季兩人在蜀都游玩了三天,把蜀都的一些旅游景區(qū)名勝古跡都玩了個遍。
至于返程白梧季選的是長途包車,他原本想包一輛直達蘇杭的,但是問了好幾家沒有一個師傅愿意這這單。
這樣正常,畢竟外面冰雪覆蓋,這么遠的長途并沒有誰愿意跑,要是中途來個暴風(fēng)雪公路封閉,什么時候能回來都不知道。
無奈之下白梧季就一個省一個省的換車,送蜀州出發(fā)到渝州一路南下,然后途徑湘贛兩地最后才抵達蘇杭大區(qū)。
兩人走一路玩一路,從蜀州到蘇杭大區(qū)這之間他們用了15天的時間而且還不包括在蜀州的三天。
這一路下來君露露也從之前那個灰頭土臉的落魄丫頭被白梧季打扮成了粉妝玉琢的小公主。
原本凍瘡的臉蛋也變得粉嫩白皙了,一頭齊耳短發(fā)帶著小黃帽簡直可愛極了。
她的雙腿的紫青色也慢慢的退去了,但還是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而這也是白梧季溫養(yǎng)治愈的極限了,想要恢復(fù)正常只能是依靠藥物和其他力量了。
把君露露交給白菜照顧后白梧季就去蘇杭學(xué)府登記任務(wù)完成事宜了。
白菜早早的就回到了蘇杭學(xué)府,白梧季在回來的途中兩人就通過微信把君露露的事情說了清楚。
面對白菜,白梧季也沒編什么謊話,除了隱瞞了想取人家小姑娘做老婆心思之外其他都都簡單的交代了。
任務(wù)登記的還比較順利,學(xué)府方面通知等9月1號再過來正式開學(xué),而現(xiàn)在的時間才8月21號。而且學(xué)府還交代這幾天好好想一想自己要學(xué)的專業(yè),畢竟修行者也是分很多種類型的。
正當(dāng)白梧季快要走出校門的時候徐君突然找上了自己,徐君帶著白梧季進了他的門衛(wèi)室。
落座后徐君看向白梧季道:“贓款呢?不準(zhǔn)備主動上交嗎?”
白梧季還以為他帶自己過來是要回之前的那張編外卡呢,沒想到他張口第一句竟然找自己要贓款?
“什么贓款?我不知道·····”白梧季立即開始裝傻充楞。
“哦?不知道沒關(guān)系,”這時候保安室中一個陌生的聲音淡淡響起,白梧季這才發(fā)現(xiàn)保安室里竟然還坐在一位白衣男子。
而這白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天宮組織的東宮宮主,唐思悼!
只見他翹著二郎腿抿了一口茶水繼續(xù)道:“外面那個小姑娘和你什么關(guān)系?不遠萬里把她帶到蘇杭你想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白梧季突然眼神冷冽道。
唐思悼直接無視白梧季那凌冽的眼神,語氣輕淡的的道:“沒什么意思,且不說你不能合法的讓她跟著你。
而且她現(xiàn)在連自己的身份戶籍都沒有,你打算把她一輩子關(guān)在家里嗎?
你難道不想讓她和正常孩子一樣入學(xué)上課嗎?”
聽完這話白梧季才恍然大悟,他這才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這個世界終究不是玄霄大陸啊,這里是講法律的啊。
把人家小姑娘帶過來總不能一直關(guān)在家不是?總要讓人家進入校園,去認識這個國家接觸這個社會了解這個世界的呀。
而這一切的基礎(chǔ)就建立在君露露有自己的合法身份上的。
國內(nèi)的戶籍登記看似不松不緊,但真正辦起來可不是有錢就能輕松解決的了。
“你的意思是······”白梧季想再次確認一下,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唐思悼打斷。
“我的意思你懂得,怎么樣交不交由你自己決定,我們不強求的。”他依舊不用那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淡淡說道。
“別什么懂不懂的,咱先把話說明來,我的贓款上交,你幫小姑娘辦好戶籍身份?”白梧季謹慎的征詢道。
唐思悼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可以這么理解,你這般謹慎莫不是以為我會和你耍賴?”
白梧季瞥了他一眼:“這可說不準(zhǔn),誰知道你說的是啥意思啊,萬一到時候說是我理解錯了我找誰哭去啊。”
“行了,別墨跡了,交錢吧。”唐思悼說道
“好,你等我一下。”說罷白梧季便要轉(zhuǎn)身出門。
但是唐思悼接下來的話差點把他噎死。
“別躲躲藏藏的了,不就一個儲物空間嗎,跟誰沒有似的。”
“我他媽的,你信不信這錢老子今天還就不給了!”白梧季哪受過這種氣啊,這特么說的什么話啊。
明明自己很低調(diào)的出去拿錢,被他說得自己像特意顯擺似的。
“可以啊。”唐思悼依舊淡淡的說道:“我說過不會強求的,一切由你自己決定。
但是今天之后我會把小姑娘送到當(dāng)?shù)氐母@喝ゼ酿B(yǎng),你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無正當(dāng)理由的情況下不得頻繁接觸,更不能私自帶她離開福利院。”
“你·····”白梧季被他氣得七竅生煙,但卻又無可奈何,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唐思悼悠哉的放下茶杯道:“怎么樣?要是不交的話我可就走了。”
“你敢!”白梧季厲喝一聲,隨即諂媚的笑道:“我給,現(xiàn)在就給。”
唐思悼這時候突然哈哈大笑,而旁邊的徐君也是忍俊不禁。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小兄弟別生氣,開個玩笑沒有冒犯的意思。”
白梧季看著大笑的兩人已經(jīng)徹底凌亂了。
唐思悼忍住笑意解釋道:“這不是聽說你在如月峰單殺了一百多名匪徒嗎?
你的這次出手為當(dāng)?shù)鼐降慕朔诵袆幼龀隽司薮筘暙I,讓那次本該危機四伏的行動實現(xiàn)了零傷亡的圓滿成功。
我也是慕名而來想要深入了解一下你這位功臣嘛
當(dāng)然贓款該交的還是要交,不過那些貴重首飾我可以當(dāng)做不知道。”
白梧季當(dāng)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深入了解?這他媽怕是個神經(jīng)病吧?我了解你媽呢······
白梧季差點就當(dāng)場暴走了······
白梧季黑著臉把大密碼箱摔在了地上:“我還有一個條件。”
“說”唐思悼很痛快的說道。
“這里面贓款有九百余萬,我希望你們能給醍醐鎮(zhèn)福利院捐助一些。”
“好,這事我親自安排,保證每一分錢都會用在改善福利院師生生活環(huán)境上面,絕不會讓任何人從中渾水摸魚!”
白梧季臨走前冷冷的瞥了他們倆一眼:“之前答應(yīng)我的事別忘了,抓緊時間辦。”
等白梧季走后唐思悼和徐君相視一笑:“這臭小子,脾氣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