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蘇威此人(補(bǔ)(bǔ))
昨天章節(jié)(jié)寫(xiě)錯(cuò)(cuò)了,昨天的章節(jié)(jié)應(yīng)(yīng)該是69章,今天的才是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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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站的越高,就越容易招恨,這一點(diǎn)(diǎn)放在誰(shuí)身上都適用,尤其是蘇威這種做到尚書(shū)右仆射可以說(shuō)是權(quán)(quán)傾朝野的人,就更容易招恨。
不過(guò),蘇威手段高,大部分的事情屁股都擦的極干凈,并而說(shuō)朝堂上沒(méi)有人想要搞他,只是未曾得到合適的時(shí)(shí)機(jī)(jī),未曾找到合適的突破點(diǎn)(diǎn)。
堂堂的尚書(shū)右仆射,要是被人直接給搞下臺(tái)(tái),豈不是讓人笑話(huà)了,不說(shuō)其他的,就光說(shuō)是天子顏面都尚且過(guò)不去,就更不用說(shuō)其他的。
不得不說(shuō),楊廣的行動(dòng)(dòng)一向快,當(dāng)(dāng)請(qǐng)(qǐng)柬送到楊雄、虞慶則二人手中時(shí)(shí),楊雄為人寬容,禮賢下士,朝野傾心,矚目于他,不過(guò)這一點(diǎn)(diǎn)很招天子厭惡,在開(kāi)皇九年時(shí)(shí)任楊雄為司空,實(shí)(shí)際上則是剝奪了楊雄的兵權(quán)(quán),以至于這兩年楊雄出奇的安靜,當(dāng)(dāng)然,這一點(diǎn)(diǎn),楊廣心里也清楚,其中的尺度如何把握,如何能不引起天子的厭惡,楊廣心里還是有數(shù)(shù)。
至于虞慶則為右武侯大將軍,虞慶則和楊雄不同,虞慶則深受天子的信任,開(kāi)皇九年時(shí)(shí),群臣封功,虞慶則和高熲吵的不可開(kāi)交,不過(guò),楊堅(jiān)(jiān)則是做了和事佬,在酒宴上,略顯偏袒虞慶則。
二人中該如權(quán)(quán)衡,楊廣心中有數(shù)(shù)。
接到楊廣的請(qǐng)(qǐng)柬的二人,心頭則是有點(diǎn)(diǎn)懵,他們完全搞不懂,楊廣葫蘆里面到底在賣(mài)著什么藥。
他們都在考慮著一件事,就是到底要不要赴約。
晉王楊廣回京就是一個(gè)(gè)信號(hào)(hào),只是這個(gè)(gè)信號(hào)(hào),讓朝中不少的人開(kāi)始有點(diǎn)(diǎn)不安,說(shuō)實(shí)(shí)在的話(huà),如果有可能,他們是不想去,但晉王楊廣深的天子恩寵,他們又不敢不去。
尤其是楊雄!
他現(xiàn)(xiàn)在的情況最為尷尬,目前的情況和地位,楊雄心里都有數(shù)(shù),只是,他不甘心這輩子就這樣子。
太子楊勇在怎么愚昧,也清楚一點(diǎn)(diǎn),天子不喜他!
楊勇沒(méi)有傻到會(huì)(huì)去接納楊雄,而如今楊廣拋出的橄欖枝,則讓楊雄看到了希望。
而虞慶則本來(lái)是不準(zhǔn)(zhǔn)備看信,不過(guò)出于禮貌還是看了,看完信后,虞慶則笑了,把信放人火盆中焚燒,虞慶則喃喃自語(yǔ)(yǔ)道:“晉王殿下,讓老臣意外了,如果信中所言為真,老臣做殿下手中的一把利劍又如何!”
功名利祿這四個(gè)(gè)字乃是所有人一生所追求,縱然是圣人,何嘗不是在求一個(gè)(gè)名字。
虞慶則要利,只能說(shuō)楊廣的這封信一擊擊中虞慶則的軟肋,讓他完全沒(méi)有拒絕的理由。
兩封信皆是不同,不同的內(nèi)(nèi)容,針對(duì)(duì)著不同的人,如此才能有奇效。
到了亥時(shí)(shí),虞慶則、楊雄二人不約而同的入內(nèi)(nèi),在門(mén)口碰見(jiàn)對(duì)(duì)方的兩人稍微楞了一下,只是已經(jīng)(jīng)到了晉王府外,不進(jìn)(jìn)去又說(shuō)不過(guò)去,只有進(jìn)(jìn)入了,才能知曉晉王楊廣葫蘆里面到底在賣(mài)著什么藥。
“參見(jiàn)晉王殿下。”
“參見(jiàn)晉王殿下!”
“二位請(qǐng)(qǐng)坐。”
虞慶則、楊雄二人不約而同坐了下來(lái),此時(shí)(shí)他們才發(fā)(fā)現(xiàn)(xiàn)在楊廣的右手邊坐著一年輕人,看他的面貌著實(shí)(shí)年輕的有點(diǎn)(diǎn)過(guò)分。
世道都在變,誰(shuí)都不敢說(shuō)一剛初出茅廬的小子到底有幾分本事,到底是不是扮豬吃老虎的主還是說(shuō)真的只是一頭豬罷了。
“二位對(duì)(duì)尚書(shū)右仆射可有何看法?”
“蘇威?”
“正是。”
尚書(shū)右仆射這個(gè)(gè)位置,讓人心動(dòng)(dòng),正是因?yàn)槿绱耍褳聿艁?lái),不葥]輵c則斷然不會(huì)(huì)來(lái)的。
“堂中無(wú)外人,諸位可放心。”
楊廣自然看出虞慶則、楊雄二人心里到底在顧及什么,他們都怕楊廣這是在設(shè)(shè)局,給他們兩人設(shè)(shè)局,然后找準(zhǔn)(zhǔn)時(shí)(shí)機(jī)(jī)把他們二人給做掉。
“蘇威老賊自開(kāi)皇九年任尚書(shū)右仆射,在朝中勾結(jié)(jié)黨羽,結(jié)(jié)黨營(yíng)(yíng)私,本王已有足夠的證據(jù)(jù),而陛下一向?qū)Y(jié)(jié)黨營(yíng)(yíng)私之輩深?lèi)和唇^,爾等可知!”
“殿下,可否給老臣一觀?”
虞慶則深知現(xiàn)(xiàn)在機(jī)(jī)會(huì)(huì)就擺在自己的眼前,要是在不去珍惜,他真的就該死了。
“秋溟給右武侯大將軍一觀。”
“喏。”
秋溟二字讓二人訝異,同時(shí)(shí)多看了陳旻幾眼,昨日宮內(nèi)(nèi)之事,他們都有所耳聞,畢竟誰(shuí)在沒(méi)有幾個(gè)(gè)眼線(xiàn)的。
風(fēng)(fēng)云人物!
不外乎如此。
不過(guò),二人都算是克制,并沒(méi)有開(kāi)口詢(xún)問(wèn)關(guān)(guān)于宮內(nèi)(nèi)的事,他們不用猜也知道,就算問(wèn)了,陳旻也不一定會(huì)(huì)說(shuō)。
但見(jiàn)此人今日還能在晉王府邸,備受晉王的重用,只能說(shuō)明一事.....
昨日所談,深得天子心,此人必定今后是天子跟前的紅人。
虞慶則慢慢的心里有了計(jì)(jì)較,接過(guò)陳旻手中的東西,一張張的翻開(kāi),慢慢的看著,隨著內(nèi)(nèi)容的深入,虞慶則臉上露出滿(mǎn)意的笑容。
紙上內(nèi)(nèi)容是否為真,虞慶則并不擔(dān)(dān)心,因?yàn)闂顝V沒(méi)有理由去欺騙他。
“殿下,在信中所言為真?”
“自然。”
關(guān)(guān)于這點(diǎn)(diǎn),楊廣很是自信,面容上帶著笑容,則是讓虞慶則信服了。
“老臣信殿下一回,從明日開(kāi)始,殿下會(huì)(huì)看到殿下所要看到的東西。”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jīng)達(dá)(dá)到,至于楊雄來(lái)此目的為何,已不在虞慶則關(guān)(guān)心的范圍,虞慶則心里清楚,今日一動(dòng)(dòng)手,勢(shì)(shì)必就要和太子撕破臉皮。
無(wú)論外面的人怎么看,他都已經(jīng)(jīng)和晉王楊廣是一條船上的人,這種事情對(duì)(duì)于虞慶則而言無(wú)傷大雅。
人生就是在不斷的選擇,如今虞慶則也只是在選擇罷了,選擇一個(gè)(gè)對(duì)(duì)自己最有利的。
太子楊勇太驕傲了!
這個(gè)(gè)可不僅僅只是虞慶則他一人的看法,其他的人恐怕也是這個(gè)(gè)想法,既然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投靠,那么,也修怪他另投他人門(mén)下。
等虞慶則走后,內(nèi)(nèi)堂中,楊雄尚在,他大概知曉楊廣欲要做什么,楊雄不曾慌張,反而他覺(jué)得這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
“楊司空,本王尚且問(wèn)你,若蘇威被查,你欲要如何助本王一臂之力!”
“殿下放心,老臣自由安排。”
“如此,就有勞司空多費(fèi)(fèi)心。”
“職責(zé)(zé)所在。”
“夜深了,就不留司空過(guò)夜。”
“喏!”
楊雄起身滿(mǎn)意離去,談判,三言?xún)烧Z(yǔ)(yǔ)間就可以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結(jié)(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