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網(wǎng)(wǎng)上那么多黑陳邵坤的網(wǎng)(wǎng)友?
因?yàn)樗獯?,工醉^粍?wù)實(shí)(shí),對(duì)(duì)值得尊重的演員不夠尊重。
就像現(xiàn)(xiàn)在一樣,說(shuō)不錄就不錄。
柳鼎元不否認(rèn)(rèn)有自己和老婆的原因,可你跟整個(gè)(gè)節(jié)(jié)目組甩臉子過(guò)分了。
他也不是說(shuō)自己就有多完美,但是比起連飯菜都不端一下,聽(tīng)到端菜,就跑到?jīng)鐾ぷ戎苑諾娜?,還是要優(yōu)(yōu)秀一些的。
當(dāng)(dāng)然,他其實(shí)(shí)也有錯(cuò)(cuò),而且他也認(rèn)(rèn)識(shí)(shí)到了自己的問(wèn)題,畢竟是在錄制節(jié)(jié)目,他說(shuō)的話其實(shí)(shí)也影響了節(jié)(jié)目的錄制。
這點(diǎn)(diǎn),還是需要檢討的。
不過(guò)汪曉敏卻沒(méi)覺(jué)得有任何問(wèn)題,很簡(jiǎn)(jiǎn)單,是柳鼎元平日里務(wù)(wù)實(shí)(shí)的作風(fēng)(fēng)和家庭環(huán)(huán)境導(dǎo)(dǎo)致的。
如果這不是綜藝節(jié)(jié)目,而是一場(chǎng)(chǎng)商業(yè)(yè)酒會(huì)(huì),汪曉敏相信柳鼎元哪怕遇見(jiàn)再怎么反感的人或事,也能輕易克制自己的情緒,與大家一起談笑風(fēng)(fēng)聲。
她一直認(rèn)(rèn)為自己當(dāng)(dāng)初對(duì)(duì)柳鼎元的評(píng)(píng)價(jià)(jià)是有道理的。
柳鼎元從骨子里有點(diǎn)(diǎn)瞧不上娛樂(lè)圈的人或事,一些大家都覺(jué)得很正常的事,在柳鼎元這里就是顯得不正常。
然而今天的事,她突然覺(jué)得柳鼎元這種作風(fēng)(fēng)其實(shí)(shí)也挺好。
陳邵坤鬧著不錄了,氣沖沖的去房間收拾自己的行李。
黃老師有些摸不著頭腦,聽(tīng)到何老師解釋了一遍,弄清楚緣由,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柳鼎元身上。
還以為能安安穩(wěn)(wěn)穩(wěn)(wěn)的錄完今天的節(jié)(jié)目,沒(méi)想到還是出事了。
“鼎元,你看這事兒給鬧得,要不你上樓······”
柳鼎元打斷道:“我承認(rèn)(rèn)我是有責(zé)(zé)任的,給節(jié)(jié)目組添了麻煩,可如果要我去道歉,那么黃老師你還是免開(kāi)尊口了。“
從黃老師內(nèi)(nèi)心來(lái)說(shuō),他支持柳鼎元,作為節(jié)(jié)目里的廚子,他的感受尤為強(qiáng)(qiáng)烈。
雖說(shuō)是客人,但這是錄制節(jié)(jié)目,又不是真讓你來(lái)當(dāng)(dāng)大爺?shù)?,?dāng)自己下館子吃飯呢,只是聊聊天吃吃喝喝?
節(jié)(jié)目組請(qǐng)(qǐng)來(lái)的客人,真的是一季不如一季。
黃老師在心里感嘆了一句,然后進(jìn)(jìn)了屋,顯然是去勸人去了。
反正也鬧出事了,節(jié)(jié)目也停止錄制了,柳鼎元干脆也就敞開(kāi)說(shuō)了。
“何老師,我作為向往生活的版權(quán)(quán)擁有人,我覺(jué)得你們節(jié)(jié)目應(yīng)(yīng)該改。
以前我沒(méi)參加過(guò),不清楚情況,但是今天我算是見(jiàn)識(shí)(shí)到了。
藝人來(lái)參加節(jié)(jié)目,居然讓攝制組的工作人員提行李箱,似乎當(dāng)(dāng)初的策劃沒(méi)有這一條吧!
節(jié)(jié)目明明規(guī)(guī)定,參加節(jié)(jié)目的藝人必須親自動(dòng)(dòng)手做的事,好像也落到了工作人員的身上。
而且你節(jié)(jié)目的主持人需要培訓(xùn)(xùn)了,兩位年輕人是不是也太不懂事了,固然他們需要陪著大家聊天,但是廚房里也不至于連一個(gè)(gè)幫忙的人也沒(méi)有吧!
我希望你們能按照節(jié)(jié)目的規(guī)(guī)定的來(lái)錄制節(jié)(jié)目,你看看現(xiàn)(xiàn)在網(wǎng)(wǎng)上的評(píng)(píng)論,出現(xiàn)(xiàn)了多少不好的評(píng)(píng)價(jià)(jià)。
一個(gè)(gè)節(jié)(jié)目是否做的長(zhǎng)遠(yuǎn)(yuǎn),口碑很重要,我想何老師您比我更清楚。”
話說(shuō)有些重,李蕓蕓和彭彭的臉色不太好看,尤其是李蕓蕓,剛錄制沒(méi)兩期節(jié)(jié)目,現(xiàn)(xiàn)在卻被柳鼎元點(diǎn)(diǎn)名批評(píng)(píng),眼眶里泛起了委屈的淚光,突然覺(jué)得以前那個(gè)(gè)和藹的鼎元哥哥好討厭。
何老師也不平靜,有些生氣道:“鼎元,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說(shuō)這件事?”
“我是這個(gè)(gè)節(jié)(jié)目的版權(quán)(quán)擁有者,如果節(jié)(jié)目不改變,或許我要考慮是否收回版權(quán)(quán)了?!?p> 柳鼎元之所以一點(diǎn)(diǎn)沒(méi)有顧忌,便是因?yàn)樗F(xiàn)(xiàn)在沒(méi)有以嘉賓或者朋友的身份說(shuō)這件事,而是在商言商。
聽(tīng)到柳鼎元這句話,何老師笑了,然后嘆了口氣:“雖然我也是投資人之一,但是臺(tái)(tái)里才是最大的投資人,我會(huì)(huì)把你的話反映到臺(tái)(tái)里,不過(guò)臺(tái)(tái)里怎么絕對(duì)(duì)我不確定,畢竟當(dāng)(dāng)初是簽了合同的,如果你真要收回版權(quán)(quán),違約金······”
何老師是好意的提醒,柳鼎元當(dāng)(dāng)然不會(huì)(huì)認(rèn)(rèn)為這是威脅,畢竟大家也認(rèn)(rèn)識(shí)(shí)這么多年了,何老師的為人他了解。
但是在商場(chǎng)(chǎng),你弱他就強(qiáng)(qiáng),所以柳鼎元直接打斷道:“何老師,違約金對(duì)(duì)我來(lái)說(shuō)只是小意思,如果節(jié)(jié)目不整改,版權(quán)(quán)我會(huì)(huì)收回來(lái)?!?p> 幾千萬(wàn)的違約金只是小意思?
何老師重新打量起了柳鼎元,他嘆道:“鼎元,說(shuō)句實(shí)(shí)話,我和黃老師也跟臺(tái)(tái)里反映過(guò),可是臺(tái)(tái)里的意思······”
話沒(méi)有繼續(xù)(xù)說(shuō)下去,但意思很明顯,臺(tái)(tái)里沒(méi)有要改變的想法,流量明星雖然嬌氣了些,但人家有流量。
關(guān)(guān)鍵臺(tái)(tái)里有底氣,底氣就是那幾千萬(wàn)的違約金,臺(tái)(tái)里認(rèn)(rèn)定了柳鼎元不敢翻臉。
說(shuō)起違約金,何老師其實(shí)(shí)一直覺(jué)得有些對(duì)(duì)不起柳鼎元,當(dāng)(dāng)初因?yàn)樗年P(guān)(guān)系,柳鼎元根本沒(méi)多看合同直接就簽了字。
如果按照正常來(lái)說(shuō),違約金是不可能高達(dá)(dá)幾千萬(wàn)的,畢竟柳鼎元直接賣版權(quán)(quán)也不過(guò)幾千萬(wàn),更別說(shuō)版權(quán)(quán)還沒(méi)賣。
“你只要把我態(tài)(tài)度反應(yīng)(yīng)給臺(tái)(tái)里就行,如果節(jié)(jié)目不整改,版權(quán)(quán)我收定了,說(shuō)句不客氣的話,你們臺(tái)(tái)里的領(lǐng)(lǐng)導(dǎo)(dǎo),我還真不帶怕的?!?p> “柳鼎元,你當(dāng)(dāng)然不怕,畢竟你又不是圈里人,但是曉敏可是圈里人,湘南臺(tái)(tái)在圈里的能量可不小,如果找曉敏的麻煩,估計(jì)(jì)問(wèn)題不大?!标惛栊Φ溃哉Z(yǔ)毫無(wú)顧忌,顯然不怕湘南臺(tái)(tái)。
“白癡?!蓖跻喾瞧擦似沧?。
“說(shuō)誰(shuí)白癡呢,難道我說(shuō)錯(cuò)(cuò)了?”
“你沒(méi)說(shuō)錯(cuò)(cuò),但你知道柳鼎元是什么人么?”
“你知道?”陳歌有些疑惑。
“柳鼎元的姑姑可是燕京的那位大名鼎鼎鐵律娘子,你家在燕京也有名氣,你應(yīng)(yīng)該聽(tīng)說(shuō)過(guò)吧!”
“等等?!?p> 陳歌覺(jué)得自己需要捋一捋。
按照陳家族譜,陳蘭芝和自己爺爺同輩人。
如果王亦非說(shuō)的是真的,那么柳鼎元不就和自己老爸一個(gè)(gè)輩分。
不知想到了什么,陳歌反駁道:“不對(duì)(duì),柳鼎元又不信陳,怎么可能是陳家人?”
汪曉敏笑道:“柳鼎元也叫陳景清。”
如果是景字輩,那就對(duì)(duì)得上了。
陳歌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他轉(zhuǎn)(zhuǎn)頭看著柳鼎元,問(wèn)道:“陳蘭芝真是你姑姑,親姑姑?”
看陳歌的樣子,柳鼎元就猜到陳歌估計(jì)(jì)也是陳家旁系,他笑道:“看來(lái)你也是陳家人了,沒(méi)想到認(rèn)(rèn)識(shí)(shí)這么多年,居然是自家人不認(rèn)(rèn)識(shí)(shí)自家人,去年在老宅為什么沒(méi)看見(jiàn)你?”
如果說(shuō)陳歌之前還有一絲懷疑,那么柳鼎元說(shuō)出老宅兩個(gè)(gè)字,他絲毫不懷疑柳鼎元是陳家人的身份。
他郁悶道:“我倒是想去見(jiàn)識(shí)(shí)一下十年一次的祭祖,可是我爸說(shuō),我的輩分和事業(yè)(yè)沒(méi)一樣夠資格踏進(jìn)(jìn)陳家老宅的?!?p> “你爸叫什么?”
陳歌下意識(shí)(shí)道:“陳景海?!?p> “那你還不叫叔叔?”柳鼎元大喝一聲。
陳歌沒(méi)理柳鼎元。
他需要靜靜。
同學(xué)(xué)變叔叔,他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