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最后的道別
日本東京郊區(qū)(qū),劍道館。
“真沒(méi)想到,和我交手的人居然是這樣的!”
吳慶坤在第二天按照計(jì)(jì)劃來(lái)到了道館,至于刺殺的事情,已經(jīng)(jīng)完全交給王金鏈來(lái)解決了。吳慶坤想過(guò)和自己交手的人可能是一位劍道高手,甚至還期望能和他交手一番,不過(guò)見(jiàn)面之后就沒(méi)了這個(gè)(gè)想法,因?yàn)檫@個(gè)(gè)高手的年齡已經(jīng)(jīng)超過(guò)了七十歲。
“沒(méi)想到您還專(zhuān)門(mén)請(qǐng)(qǐng)了翻譯,其實(shí)(shí)就靠現(xiàn)(xiàn)在的科技,翻譯完全沒(méi)有問(wèn)題。”吳慶坤說(shuō)道。
此時(shí)(shí)的房間里,眾人都是席地而坐,吳慶坤剛到的時(shí)(shí)候,對(duì)(duì)于進(jìn)(jìn)屋脫鞋這種事還真不習(xí)(xí)慣,吳慶坤和那位高手相對(duì)(duì)而坐,周?chē)艘蝗θ耍悄俏焕先说耐降埽m然由翻譯介紹了一圈,但是吳慶坤卻根本記不住他們的名字。
“我也算是高木前輩的一個(gè)(gè)親戚,這次能見(jiàn)到世界出名的房東大神還真是慶幸。”翻譯說(shuō)道。
吳慶坤笑著應(yīng)(yīng)道,畢竟微笑可是世界的通用語(yǔ)言,可是因?yàn)檣洗蔚膶?duì)手是年齡這么大的老人,許多計(jì)(jì)劃就無(wú)法展開(kāi)了,在日本,老人各位受人最終,資歷成為非常重要的要素,而且雖然見(jiàn)面了,但是成果卻并不讓人滿(mǎn)意。
最后離開(kāi)道館的吳慶坤還是一臉失望。就這樣他的日本兩日游也終于畫(huà)上了句號(hào)(hào),可是他的成果卻并不是表面的那么簡(jiǎn)(jiǎn)單。因?yàn)樗呀?jīng)和王金鏈有了更深層次的交易,盡管兩個(gè)(gè)人離開(kāi)日本的時(shí)(shí)間不一樣,但是已經(jīng)(jīng)利用暗網(wǎng)(wǎng)取得了更深層次的交流。
因?yàn)櫬笙膰?guó)的限制,在網(wǎng)(wǎng)絡(luò)(luò)上,有些東西是搜不到的,相對(duì)(duì)來(lái)說(shuō),谷歌就不同了,它幾乎能搜到一切東西,無(wú)論好壞對(duì)(duì)錯(cuò)(cuò)。但是在谷歌上都搜不到的東西,就叫暗網(wǎng)(wǎng)。交易只要成功,吳慶坤就能得到一筆巨款,而且這樣的交易還不止一次,每一次的交易都高達(dá)(dá)一億美金。
“怪不得這辦法和我聯(lián)(lián)系,看來(lái)他的狀況也不怎么樂(lè)觀啊。”
吳慶坤盤(pán)算著自己的計(jì)(jì)劃,本來(lái)他是想把在羅國(guó)(guó)建奧運(yùn)(yùn)會(huì)(huì)場(chǎng)(chǎng)當(dāng)(dāng)作正事來(lái)做,但是現(xiàn)(xiàn)在看來(lái),自己又不能插手了。
時(shí)(shí)間是不等人的,哪怕吳慶坤再急著把轉(zhuǎn)(zhuǎn)移國(guó)(guó)籍的手續(xù)(xù)辦完,都需要幾個(gè)(gè)月的時(shí)(shí)間。
吳慶坤這段時(shí)(shí)間反倒是安靜了下來(lái),白舞蝶已經(jīng)(jīng)出院了,只是還不能跳舞,張志穎行動(dòng)(dòng)的最早,帶著吳慶坤給的一億,已經(jīng)(jīng)先跑去羅國(guó)(guó)了,吳依依和馮曉金也去過(guò)兩次了。
孫家。
“這估計(jì)(jì)是最近幾年最后一次相聚了吧!”吳慶坤說(shuō)道。
“也不要這么悲觀嗎,等過(guò)個(gè)(gè)幾年,上面的風(fēng)(fēng)頭一過(guò),我就會(huì)(huì)通知你。”孫武說(shuō)道。
“那這么說(shuō)的話(huà),我這件事很多高層的大佬都知道了?”吳慶坤問(wèn)道。
“算是吧,因?yàn)樗麄儽緛?lái)矢[虢枘愕墓讜僂咸ひ徊劍瑳](méi)想到弄巧成拙。”孫武夾了一塊吳慶坤不知道是什么肉的菜。
吳慶坤在思想格局上不如這些人,也懶得去管高層之間的政治之爭(zhēng)(zhēng),但是從實(shí)(shí)戰(zhàn)(zhàn)的角度上來(lái)講,通過(guò)真實(shí)(shí)引擎磨練技術(shù)(shù)后的他實(shí)(shí)力不退反增。
“看來(lái)干爹你那個(gè)(gè)層面的人也不知足啊。”吳慶坤笑著說(shuō)。
“哈哈,還不是真實(shí)(shí)引擎這件事鬧的,因?yàn)闃屩У氖褂梅椒ê蜆?gòu)造進(jìn)(jìn)入民間,高層也要有對(duì)(duì)策才行。”孫武笑著說(shuō)。
東山舞蹈學(xué)(xué)院。
“看來(lái)你恢復(fù)(fù)的不錯(cuò)(cuò)嘛?”吳慶坤看著白舞蝶說(shuō)道。
此時(shí)(shí)的白舞蝶的模樣看起來(lái)舒服了不少,看來(lái)養(yǎng)(yǎng)傷的日子吃好喝好還是挺舒服的。
“小昕姐為什么退學(xué)(xué)了啊,她說(shuō)是跟著你去做生意了,是嗎?”白舞蝶卻沒(méi)有往常的活躍,反而有些憂(yōu)慮。
白舞蝶說(shuō)的事吳慶坤知道,但是因?yàn)橐饌獍l(fā)(fā)生事他正好去了日本,所以也沒(méi)有了解到全部的情況,倒是從吳依依那里聽(tīng)說(shuō)了一些。因?yàn)榘孜璧囊饌廡枰恍╁X(qián),本來(lái)并不多,但是因?yàn)榘孜璧母改竻s在三年前為了買(mǎi)房子背負(fù)(fù)了房貸,短時(shí)(shí)間內(nèi)(nèi)想要解決必須借錢(qián)。問(wèn)題就出在這了,王歸昕因?yàn)楹桶孜璧年P(guān)(guān)系,自然愿意出一份力,她打算和家里要錢(qián),結(jié)(jié)果卻未能如愿,而且其中必定發(fā)(fā)生了某些故事,因?yàn)橥鯕w昕哭著跟吳依依借錢(qián),要去自己創(chuàng)(chuàng)業(yè)(yè)。吳依依當(dāng)(dāng)然不允許這種情況,但是許諾給王歸昕一個(gè)(gè)鍛煉自己的職位。
“是有這么回事,不過(guò)你不用擔(dān)(dān)心,她有我照顧呢,你們的夢(mèng)(mèng)想不同,你只要練好舞蹈就行了。”吳慶坤說(shuō)道。
“還有啊,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吳慶坤故作神秘道。
“什么啊?”白舞蝶作出了不出意料的回答。
“我跟你講,下一個(gè)(gè)開(kāi)奧運(yùn)(yùn)會(huì)(huì)的國(guó)(guó)家,羅國(guó)(guó)你知道吧,我們打算在那里辦個(gè)(gè)公司,而且他們的法律非常先進(jìn)(jìn),女生之間也是可以結(jié)(jié)婚的。”吳慶坤說(shuō)道。
“啊!你怎么知道!”白舞蝶果然大驚,一向不知道羞是什么的她居然臉紅了。
“哈哈,你就好好讀書(shū)就行了。”吳慶坤摸著她的頭說(shuō)道。
蜂巢廣場(chǎng)(chǎng),六樓,經(jīng)(jīng)理室。
“哎呀,你不知道,這幾個(gè)(gè)月可忙死我了!”張旭接替了吳慶坤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再現(xiàn)(xiàn)了當(dāng)(dāng)時(shí)(shí)張志穎的努力,哪怕是說(shuō)話(huà),都在處理手上的文件。
“交接的怎么樣了,都已經(jīng)(jīng)完成了吧。”吳慶坤問(wèn)道。
“完成了,他們已經(jīng)(jīng)動(dòng)(dòng)身去羅國(guó)(guó)了,祝你們一切順利!”張旭說(shuō)道。
“哎,你去了外國(guó)(guó),咱們兄弟兩個(gè)(gè)好不容易才見(jiàn)面還沒(méi)幾個(gè)(gè)月又要分開(kāi)了。”孫鯤鵬說(shuō)道。
“別這么說(shuō)嘛,你現(xiàn)(xiàn)在的直播混的不錯(cuò)(cuò)吧。”吳慶坤回道。
“哈哈哈。”
“要說(shuō)直播的話(huà),確實(shí)(shí)比我以前好多了,現(xiàn)(xiàn)在也能排進(jìn)(jìn)前十了。有很多都是軍人,實(shí)(shí)力也非常強(qiáng)(qiáng)。”孫鯤鵬說(shuō)道。
吳慶坤點(diǎn)(diǎn)頭。其實(shí)(shí)這幾個(gè)(gè)月他也在游戲上,只是并沒(méi)有進(jìn)(jìn)入任何一局游戲,也開(kāi)了隱身,不讓好友看到而已。
“最近不是要在米國(guó)(guó)打比賽了,你怎么看,我們國(guó)(guó)家有希望嗎?”吳慶坤問(wèn)道。
“這個(gè)(gè)真不好說(shuō),因?yàn)槿頌倭耍譯S機(jī)(jī)性強(qiáng)(qiáng),游戲里的武器也不是我們國(guó)(guó)家經(jīng)(jīng)常使用的,總歸有著不小的劣勢(shì)(shì),前三是簡(jiǎn)(jiǎn)簡(jiǎn)(jiǎn)單單的,奪冠的話(huà),可能沒(méi)那么容易。”孫鯤鵬分析道。
“其實(shí)(shí)這樣反而更好,打的難舍難分才有看頭,單方面的碾壓就沒(méi)意思了。”吳慶坤說(shuō)道。
“如果真是單方面碾壓的話(huà),就會(huì)(huì)引起國(guó)(guó)際上的恐慌了。”孫鯤鵬笑著說(shuō)。
吳慶坤一想,還真是這樣。如果有一個(gè)(gè)國(guó)(guó)家能夠在單兵的作戰(zhàn)(zhàn)能力上碾壓其它國(guó)(guó)家。那么,在現(xiàn)(xiàn)實(shí)(shí)中的戰(zhàn)(zhàn)力也差不多是相同的,這個(gè)(gè)游戲并不只是競(jìng)(jìng)技而已,而是僅次于真實(shí)(shí)戰(zhàn)(zhàn)爭(zhēng)(zhēng)的軍事較量。
長(zhǎng)(zhǎng)明區(qū)(qū)別墅。
吳慶坤看著這個(gè)(gè)曾經(jīng)(jīng)無(wú)數(shù)(shù)次給了自己自豪感的別墅,不禁嘆了一口氣,此時(shí)(shí)還在這里面居住的只有他一個(gè)(gè)人了,而且房產(chǎn)(chǎn)證已經(jīng)(jīng)不在他的手里了,現(xiàn)(xiàn)在的他也只是暫住而已,就在他的瑞士銀行賬號(hào)(hào)上,除了最開(kāi)始交付的十億,又多出了作為支付這棟別墅的金額,也多達(dá)(dá)一億,當(dāng)(dāng)然,這個(gè)(gè)一億里也包含了自己曾經(jīng)(jīng)對(duì)(duì)蜂巢做出的建設(shè)(shè)。
吳慶坤撥通跨國(guó)(guó)電話(huà)。
“現(xiàn)(xiàn)在忙嗎?”吳慶坤問(wèn)道,他打給的是張志穎。
張志穎早于一個(gè)(gè)月前就奔赴羅國(guó)(guó),雖然用的都是吳慶坤的錢(qián),但是一直是張志穎在操作。
“不忙,這個(gè)(gè)國(guó)(guó)家還真有意思。”張志穎笑著說(shuō)。
“看來(lái)你進(jìn)(jìn)展不錯(cuò)(cuò)啊,說(shuō)說(shuō)看!”吳慶坤很感興趣。作為出資人,雖然賠錢(qián)自己也有辦法反轉(zhuǎn)(zhuǎn),但是能掙錢(qián)就是兩個(gè)(gè)概念了。
“這個(gè)(gè)國(guó)(guó)家雖然是靠資源發(fā)(fā)展起來(lái)的,宗教、社會(huì)(huì)風(fēng)(fēng)氣、政府貪污、官商勾結(jié)(jié)等各方面也是亂的不行,但是基礎(chǔ)(chǔ)是有的,而且大財(cái)(cái)閥控制了全國(guó)(guó)百分之九十以上的GDP,小企業(yè)(yè)根本沒(méi)辦法和他們競(jìng)(jìng)爭(zhēng)(zhēng),而且很有意思的是,這個(gè)(gè)國(guó)(guó)家學(xué)(xué)習(xí)(xí)的是社會(huì)(huì)主義,但是企業(yè)(yè)卻經(jīng)(jīng)營(yíng)(yíng)著電力、礦產(chǎn)(chǎn)這些國(guó)(guó)家命脈,嘖嘖!”張志穎幾乎是越說(shuō)越來(lái)勁。
“哦,怪不得呢!”吳慶坤恍然大悟。
“什么怪不得!”張志穎有些奇怪。
吳慶坤當(dāng)(dāng)然是奇怪他正在和王金鏈做的交易,里面的內(nèi)(nèi)容是絕對(duì)(duì)不能公開(kāi)的,而且任務(wù)(wù)是刺殺,付出的資金相當(dāng)(dāng)之大,最貴的一個(gè)(gè)人頭明碼標(biāo)(biāo)價(jià)(jià)一億美元。不過(guò)現(xiàn)(xiàn)在有個(gè)(gè)解釋?zhuān)?yàn)檫@些商人的手里掌握著不該擁有的東西。控制國(guó)(guó)家經(jīng)(jīng)濟(jì)(jì),影響政治走向,這樣的人無(wú)論是誰(shuí)都容不下的,而且情況已經(jīng)(jīng)相當(dāng)(dāng)危急,畢竟吳慶坤就已經(jīng)(jīng)經(jīng)(jīng)歷過(guò)了,身在日本都能被刺殺。
“沒(méi)什么,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要觸碰這些領(lǐng)(lǐng)域就好了。”吳慶坤回應(yīng)(yīng)道。
“這沒(méi)問(wèn)題,他們國(guó)(guó)家的失業(yè)(yè)人員很多,素質(zhì)(zhì)方面是可以接受的,只是國(guó)(guó)家沒(méi)有那么多求職崗位而已,別的不說(shuō),光是建奧運(yùn)(yùn)會(huì)(huì)場(chǎng)(chǎng)這方面,我們就能賺一大筆錢(qián)。”張志穎相當(dāng)(dāng)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