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我女兒終于……
“除了細(xì)(xì)鹽與鑄兵坊的一層收益之外,我還要兩層,嗯,用來(lái)(lái)和你這個(gè)(gè)大美人交換~”
一層收益是賭注,金須眉認(rèn)(rèn)了,可這再要兩層,合起來(lái)(lái)也就是三層收益。
如果金須眉答應(yīng)(yīng),那么長(zhǎng)(zhǎng)河商會(huì)(huì)此次與楚飛揚(yáng)(yáng)合作的利益分配就太不合理了。
細(xì)(xì)鹽變成八二分,楚飛揚(yáng)(yáng)占八層,長(zhǎng)(zhǎng)河商會(huì)(huì)占兩層。
鑄兵坊上更夸張,他楚飛揚(yáng)(yáng)足足占九層,而長(zhǎng)(zhǎng)河商會(huì)(huì)只有可憐的一層。
這太過(guò)分了!
哪怕金須眉此刻被按在了墻邊,也是堅(jiān)(jiān)決的搖頭。
“不行!兩層利潤(rùn)(rùn)是我能夠做的最大讓步,三層?你不要太得寸進(jìn)(jìn)尺了!”
聞言,楚飛揚(yáng)(yáng)的腦袋再度往前壓了一分,四目相對(duì)(duì),鼻尖微觸,皆是能夠感受到對(duì)(duì)方的呼吸。
“金公子,你怎么可以這么看輕自己呢,在我心里,你的分量可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比這兩層利潤(rùn)(rùn)來(lái)(lái)的重,所以說(shuō)(shuō),我很吃虧的~”
伴隨著楚飛揚(yáng)(yáng)進(jìn)(jìn)一步的侵略,金須眉那寬松的錦衣漸漸變形,壓出了一條凹凸有致的曲線,身材出乎意料的好啊。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朗面盤(pán),金須眉的身子無(wú)(wú)意識(shí)(shí)的顫抖,心跳加速,體溫飆升。一種酥酥的感覺(jué)好似電流一般席卷全身,讓她有些發(fā)(fā)軟。
她死死咬著銀牙,不肯屈服。
忽然,美眸中閃過(guò)一抹狡黠,金須眉隨即露出一抹頗為曖昧的笑容,柔軟玉臂在此刻反客為主,環(huán)(huán)住楚飛揚(yáng)(yáng)的脖子。
“是嗎?我在你心里有這么重嗎?那不如你把細(xì)(xì)鹽生意和鑄兵坊的利潤(rùn)(rùn)全給我,這樣的話,我金須眉馬上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聞言,楚飛揚(yáng)(yáng)一挑劍眉:“此話當(dāng)(dāng)真?”
“當(dāng)(dāng)然,只要你愿意把細(xì)(xì)鹽生意以及鑄兵坊的利潤(rùn)(rùn)全部給我,舍得嗎你?”
“舍得!”
說(shuō)(shuō)完,楚飛揚(yáng)(yáng)的右手猛地抓向金須眉的衣領(lǐng)(lǐng)。
撕拉!
金須眉身上的外衣直接被楚飛揚(yáng)(yáng)粗暴的撕開(kāi),這舉動(dòng)(dòng)可把前者嚇?biāo)懶恕?p> 楚飛揚(yáng)(yáng)不給她反應(yīng)(yīng)的時(shí)(shí)間,直接抱起她的身子,走向書(shū)桌。
期間,金須眉終于忍不住尖叫起來(lái)(lái),雙手瘋狂地捶打著楚飛揚(yáng)(yáng)的胸膛。
“放開(kāi)我!放開(kāi)我!我開(kāi)玩笑的!開(kāi)玩笑的!放開(kāi)我!”
楚飛揚(yáng)(yáng):“抱歉,我可沒(méi)開(kāi)玩笑,從現(xiàn)(xiàn)在開(kāi)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三層!三層!你要的三層我給你!給你給你給你……放開(kāi)我啊!”
這話落下之后,金須眉忽然感覺(jué)身體懸空,緊接著屁股重重的砸在地上,疼的她眼淚都快出來(lái)(lái)了!
楚飛揚(yáng)(yáng)俯瞰著地上痛苦的金須眉,好笑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嗎,非要玩火。”
金須眉顧不上屁股處的痛苦,起身就往外跑。
“金公子,誠(chéng)(chéng)信是很好的品德啊,你要保持啊~”
金須眉根本不回話,奪門(mén)而出,飛速消失在楚飛揚(yáng)(yáng)的視野內(nèi)(nèi)。
書(shū)房里,楚飛揚(yáng)(yáng)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欲望:“要不是北荒改造需要大量的錢(qián)財(cái)(cái),我可不會(huì)(huì)放你走。”
正如他所說(shuō)(shuō),這金須眉就是在玩火,她要是再晚一點(diǎn)(diǎn)妥協(xié)(xié),恐怕楚飛揚(yáng)(yáng)也壓不住自己心底的欲念了。
另一邊,金須眉在沖出書(shū)房后不久停下了,她原地愣了片刻,而后突然抬手拍了一下腦門(mén)。
“金須眉啊金須眉,你的修為哪里去了,怎么就任由他說(shuō)(shuō)抱就抱呢!”
身為金天壽的女兒,她自小也是得到了一定的修行資源,有著白蓮五品境的實(shí)(shí)力。
當(dāng)(dāng)然,她極少戰(zhàn)(zhàn)斗,可以說(shuō)(shuō)是空有一身修為,但實(shí)(shí)際的戰(zhàn)(zhàn)斗力卻是平庸的很。
這時(shí)(shí),她忽然察覺(jué)到周?chē)漠悩樱ь^望去,只見(jiàn)周?chē)粋€(gè)(gè)又一個(gè)(gè)下人停下腳步,滿臉怪異的看著她。
金須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撕開(kāi)的外衣,低頭匆匆前行,對(duì)(duì)于那些莫名的目光,雙頰飄紅,恨不得找個(gè)(gè)地洞鉆進(jìn)(jìn)去。
范府外,金須眉又一次迎來(lái)(lái)了自家馬夫的‘詭異’目光,終于忍不住呵斥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回去!”
“是是!”
馬車(chē)漸漸遠(yuǎn)(yuǎn)去,車(chē)內(nèi)(nèi)的金須眉撥開(kāi)簾子,遙望身后的范府,腦海中回想著方才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楚飛揚(yáng)(yáng),或許連她自己都沒(méi)察覺(jué),心底深處,一種奇妙的感覺(jué)正在悄然擴(kuò)(kuò)散。
……
楚明城,金氏豪府。
紅磚綠瓦,樓臺(tái)(tái)水榭,石橋小湖……這哪里是什么府邸,分明就是一個(gè)(gè)風(fēng)(fēng)景秀麗的景區(qū)(qū)啊。
綠水之畔,八角涼亭。
年近古稀的金天壽看起來(lái)(lái)比大部分青年還要精神,滿頭黑發(fā)(fā),皮膚嫩滑,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龐大的金錢(qián)之上。
略顯發(fā)(fā)福的他與幾名商人好友坐在清風(fēng)(fēng)之中,品茶賞花,心情不錯(cuò)(cuò)。
此時(shí)(shí),李管家拿著一封書(shū)信匆匆走來(lái)(lái),神情怪異。
“老爺。”
富態(tài)(tài)祥和的金天壽扭頭看了一眼管家:“嗯,什么事?”
“這是大小姐傳回來(lái)(lái)的書(shū)信,應(yīng)(yīng)當(dāng)(dāng)是北荒那邊的商談?dòng)薪Y(jié)(jié)果了。”
“嗯,拿來(lái)(lái)我看看。”
李管家聞言將書(shū)信交給金天壽,神情依舊保持著幾分怪異,沉默不語(yǔ)(yǔ)。
金天壽隨意拆開(kāi)書(shū)信,掃了幾眼后,臉上的笑意立馬就凝固了幾分。
“這眉眉怎么回事?讓她去爭(zhēng)(zhēng)取利潤(rùn)(rùn),商談了這么多天,反倒是把我們的利潤(rùn)(rùn)讓給了對(duì)(duì)方,并且這比例還有些夸張!”
聽(tīng)到這話,李管家臉上怪異的表情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恍然大悟。
金天壽是什么人,之前就注意到自家管家的表情,此時(shí)(shí)又是這樣,立刻意識(shí)(shí)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聞言,李管家下意識(shí)(shí)掃了其他人一眼。
大家也都是識(shí)(shí)趣的人,李管家這副作態(tài)(tài)顯然是不想他們聽(tīng)到接下里的事。
“哈哈,金老板,時(shí)(shí)間也不早了,我那邊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了。”
“今天聊的很開(kāi)心,金老板,我們就先告辭了。”
金天壽:“嗯,那你們慢走,我這里有事就不送你們了。”
“金老板客氣了。”
待到他們離開(kāi)之后,金天壽重新看向李管家,后者也不在沉默,開(kāi)口說(shuō)(shuō)道。
“老爺,北荒的人傳來(lái)(lái)一個(gè)(gè)消息,咳咳,說(shuō)(shuō)是大小姐商談的那天,衣衫不整的從楚大人的府邸內(nèi)(nèi)出來(lái)(lái),頭發(fā)(fā)也有些亂,眼神迷離,雙頰飄紅,更關(guān)(guān)鍵的是衣服也好像脫過(guò),還是被撕的……”
亂頭發(fā)(fā),眼神迷離,雙頰飄紅,衣服也脫過(guò),還撕衣服,這么刺激的么……
“什么!你再說(shuō)(shuō)一遍!”金天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呆呆的看著李管家。
“咳咳,大小姐商談那天……”
金天壽怒哼一聲:“這個(gè)(gè)金須眉太過(guò)分了,又為了女人犧牲商會(huì)(huì)的利益,我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gè)(gè)不著調(diào)(diào)的女兒啊!”
“咳咳,老爺,你錯(cuò)(cuò)了,那楚大人不是女人……”
此言一出,金天壽又被雷劈了,上前一步,抓著李管家的肩膀激動(dòng)(dòng)的追問(wèn)道:“是男人?!”
李管家有些吃疼的點(diǎn)(diǎn)頭:“沒(méi)錯(cuò)(cuò),那楚大人是男人,千真萬(wàn)(wàn)確!”
得到肯定的金天壽忍不住仰天狂笑,無(wú)(wú)比興奮。
“哈哈,男人,男人,我女兒她終于正常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