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鈴雖有陸離,但卻在此刻抱住了季易生。
沒有任何原因。
“唉......”
一聲輕嘆悄然而至,隨后,只是一瞬間,那影月以及影月的攻勢,都隨著一陣黑火的灼燒,消失不見了。
而那影月,更是連慘叫聲也沒有,仿佛人間蒸發一般。
白鈴十分驚訝,朝四周看看,又看看昏迷地季易生,也不想太多了,直接將其帶了回去。
剛才發生了什么?恐怕暫時無人知曉。
晚上,季易生躺在白鈴的床上,而白鈴則坐在床對面的椅子上,一直看著。
......
第二天。
季易生緩緩睜開眸子,沒有認出在哪里,直到做起身來,看到了一直盯著自己的白鈴,才反應過來。
“影月呢?我們沒死?”季易生道。
“為什么要回來?”白鈴一開口便問道。
季易生低下頭,思考一會兒,又抬頭看著白鈴,道:“因為你有危險。”
“我只不過,是在十幾年前無意間救下你,你便要舍命來救我?”白鈴道。
“是啊,為什要舍命救你?”季易生站起來,走到白鈴面前,道,“你沒有想過?”
白鈴愣了一愣,站起身來,走到一邊去,背對著季易生道:“你若是這世間第一個對我這般好的男子,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和你在一起。”
“不過,你不是。”
“我早就知道,”季易生說道,“你在這里一直苦等,便是在等那個人吧。”
“你呀,就別瞎猜了。”白鈴道,“為了報答昨天你的相救,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但是我不能下山,所以,我的能力很有限。”
“那好,”季易生道,“你把第二個任務告訴我吧。”
白鈴轉頭看了他一眼,又扭了回去,道:“換一個吧。”
“不,就這一個,你告訴吧,我幫你完成,從此,我們便兩不相欠了。”季易生堅定地說。
白鈴聽著,過了好一會兒,轉身來到案桌前,翻出一個小木盒。
白鈴將小木盒遞給季易生,道:“你去虛無山,去天下之戰,若是遇見白玉鹿族,就把這個給他,讓他給一個叫陸離的男人。”
季易生將其接過,道:“你放心,若是在虛無山沒有遇見,我便去烈陽神圣。”
季易生說完,轉身離開,刻意沒有讓白鈴送。
白鈴也知其意,沒有追上去。
誰知道,這是不是季易生見白鈴的最后一面。
《一面,一生》未譜曲
那年,你懷中的溫暖,
成為了,我長大的思念。
苦修功力,
只為那一個諾言。
那絕美地容顏,
每日都想念。
夢想著,再回到你身邊,
只為當年那一面。
桃花開,
開了一季終會敗。
作為過客走過你的生命里,
別怪我匆匆又離開,
我,
并不是忘記了諾言。
......
......
如此,便是過了一個月左右,天下之戰,終于拉開了帷幕。
虛無山,一個天坑,無比開闊,仿佛能夠容下八方之氣,四海之飲。
離著虛無山還十分遙遠,便是能夠感覺到前方十分的嘈雜。
這恐怕是自有史以來,第一次天下大會盟,各方妖王,妖皇,高階修士,只要是有心來的,便已來到此地。
只見,天空之上,五把懸空的王座,各自有著自己的樣式,象征著財力,地位,以及實力。
老劍尊,莫知涯,九階修士。
天下第一刀,費玄元,九階修士。
火圣,馮一嘆,九階修士,擁有神火,玄冥火。
狼王,妖皇實力。
血妖王之子,邙滅生,妖皇實力。
隨后,老劍尊莫知涯點頭示意,一個御劍飛行人類便是懸浮在五位面前,匯報著。
“稟報,此次大會,有人族十八萬,妖族九萬,皆以安排妥當,比試順序,也已安排妥當。”
莫知涯點點頭,其余幾位都是默認。
“嗚~~”
悠長的號角聲響徹起來,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等待著。
接下來,費玄元便是坐在那漂浮的王座上,開口道:“感謝,四海八荒的友人集聚于此.......”
......
“啊,我爹好帥。”冰潔看著正在講話的費玄元,贊嘆道。
“是啊,我的這位親家,倒是很對我胃口。”陸先河道。
陸先河?他怎么來了?
原來,陸離,陸先河,是族長派來參加這次大會的,畢竟是難得的一次大會,若是不來,豈不是太可惜?
陸軒這時調侃地說:“可四十年前,你不是這么說得呀。”
“說啥呢!”陸先河怒喝一聲,旋即對冰潔解釋道,“閨女,你可別聽他胡說。”
“哎呀,知道知道。”冰潔笑說道。
“父親,你第幾個上場?”陸軒問道。
陸先河聽聞,很無奈的伸出一個小球,只見小球上,寫著“一”。
“不會吧,這么點背?”陸軒很是無奈地道。
“我覺得倒也是個好事。”冰潔道。
“閨女,此話怎講?”陸先河問道。
“哎呀,您自打成為妖皇,就沒跟人試過,這次正好第一個,是耀武揚威的時候,也給你們白玉鹿族掙個臉面,不是嗎?”冰潔道。
“嗯,閨女所言極是,你嫁給我兒子,算是委屈你了。”陸先河道。
“喂,我的親爹,話不能這樣亂說。”陸軒白了一眼面前的兩人,道。
這時,陸軒又撇了撇一旁只顧打坐修煉的陸離,只是輕嘆一口氣。
“這兄弟,多久沒說話了......”陸軒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