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們找來繩子,把這群虛國人全部綁了起來。
月音又再次吹起了“不知”,沒過多久,其他石床上的少女們也相繼都清醒了過來。
再此期間宇文放去洞外放出了哨箭。沒過多久,春曉便帶著宇文府的侍衛(wèi)(wèi)趕了過來。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贝簳詣傔M(jìn)洞里就看到宇文放,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宇文放微笑著故作夸張的安慰道:“你家小姐武藝超群,這點人算什么?!?p> “呵呵…”宇文放的神態(tài)(tài)把春曉逗笑了:“小姐沒事就好,真的嚇?biāo)来簳粤恕D悴恢滥憬裉斓臉幼?,真的?”
“春曉,咱們之后再細(xì)說。烏侍衛(wèi)(wèi),還請你先安排幾個人把這幾個姑娘送去官府說明下情況,官府自會送她們回家去。另外,這幾個虛國人,把他們押回宇文府好生看管起來,我一會兒去審?!?p> “是,小姐。”那個烏侍衛(wèi)(wèi)得了命令后便去安排人了。
一路下山,他們幾人走在了后面聊了起來,春曉先大概的和宇文放描述了一下她今晚的異狀,宇文放聽后說道:“今天剛回府不久,我就睡下了,迷迷糊糊之間聽到好像有人在叫我,我睜開眼睛就看到房間內(nèi)(nèi)站著一位老者,慈眉善目,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我問老者他是誰,怎么會在我的房間里,他說他是天界神仙,因我與他種下仙緣,特來帶我去仙界的。本來我當(dāng)時也是半信半疑的,可是不知為何耳邊突然響起一陣似有似無的音律聲音,之后整個人就完全被眼前的這位神仙吸引住了,腦子里只想著要去他說的仙界。之后再有意識已經(jīng)(jīng)是月音吹著不知喚醒我了….”
“所以說期間你說過什么,做過什么,乃至于上了山,你都不知道是嗎?”柳云機問道。
“是的。完全一點印象都沒有。當(dāng)時我就感覺整個人放佛置身于一片黑暗中,周圍什么也沒有,我也不能動,只是覺得很冷很冷,過了很久,突然間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旋律,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那是什么,直到我感覺到我的身體漸漸的變暖,手指也慢慢能動了,我才猛然間醒了過來?!庇钗姆耪f道。
“嗯,這就能解釋的通了,明月的這首“不知”有著安魂的力量,你之前對“不知”又極為喜愛,所以在你聽到旋律以后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熟悉的旋律刺激了你,你才這么快醒了過來?!鼻厥苏f道。宇文放剛想繼續(xù)(xù)問,秦仕仿佛知道她要問什么,緊接著又說道:“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你會比其他的那幾個女子醒的快,她們沒有聽過“不知”,自然“不知”對她們的作用也就沒有對你作用的快?!?p> “原來如此....”宇文放恍然大悟。
月音只是靜靜的聽她們分析,沒有插話,剛才突然決定要用“不知”喚醒宇文放,其實她的心里也沒底,只是想起蘭司芩曾經(jīng)(jīng)追著一直要教她,而且每次她聽到“不知”都會覺得身體暖暖的,有種很溫暖的力量,所以才想著斗膽一試。難道當(dāng)初蘭司芩一直執(zhí)(zhí)意要教她就是為了讓她防身的嗎?想著或許將來她可能會有用?蘭司芩,你到底為什么要為我做這些…..月音想著,心里隱隱有些作痛。
秦仕看著月音默不作聲的樣子,也陷入了沉思:從剛才起他的心里就一直充滿疑問,為什么美艷男子吹詭異音律的時候他和柳云機都頭痛欲裂,可陸明月卻絲毫沒有被影響到?她在面對危險時的那份從容與淡定,讓秦仕覺得不可思議。明明看著年紀(jì)這么小,卻是如此的沉著冷靜,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從第一次謝家大宅倆人見面的時候,他看著陸明月,心里總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但是又形容不上來是什么。所以當(dāng)陸明月主動說要跟著他的時候,他的內(nèi)(nèi)心深處居然是欣喜,秦仕自己也搞不懂為什么對個第一次認(rèn)識的人會有這樣的情緒?并且每當(dāng)危險之際,秦仕內(nèi)(nèi)心深處總有個感覺,一定不能讓眼前的這個人受一點傷,一定要保護(hù)她。每次只要看到她笑,哪怕只是個淡淡的微笑,秦仕都會覺得開心。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陸明月,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