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真夠齁死人
讀初中的時候,十三歲的劉泉雨就喜歡上了隔壁班的班花羅思芙。
據(jù)說是一天羅思芙下午放學值日完回家,天有些擦黑,本來就怕黑的小女生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抄小路準備回家。
不料才走進小巷子里,就遇上了受保護費的小混混,她在他們丑陋的行為下,差點兒就奉上自己的錢時,劉泉雨就像駕著七彩祥云出現(xiàn)的齊天大圣一般出現(xiàn)。
小混混見局勢不對麻溜的都跑光了,羅思芙還在那里傻傻的站著,劉泉雨一走近,就被她眼神里像星光一般的東西給吸引住了。
兩人就那么傻傻的,面對面的站了好久,直到女方腿軟得差點兒摔地上了才回過神。
這就是他兩的一見鐘情。
當時乾多多聽得很入迷,就問劉泉雨他女朋友眼里的星星不會就是后怕的淚光的時候,劉泉雨說,是愛情來了的訊號。
乾多多還傷了好久的心,原來他對她沒有愛,是因為她的眼里沒有星星。
不過,現(xiàn)在的乾多多應該慶幸,他幸福了,她也放下了。
因為她遇上了伍明皓,終于可以擺脫對他的糾纏了。
乾多多從大門處看向里面,就被這種裝修得高端大氣上端次的辦公樓嚇了一跳,活像劉姥姥進大公園一般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果真是富人的世界我不懂。
深呼吸,再呼吸,整理完畢才走向氣勢恢宏的辦公樓。
乾多多瑟瑟縮縮的踏進辦公樓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比在外面看到的還嚇人。
單單是大堂就大的出奇,還很亮,總之很漂亮。
身為第一次出現(xiàn)在這里的乾多多自然不知道點外賣的人在哪里。
走向前臺。
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怎么形容呢?
掛在墻上不說一句話就有很多人駐足欣賞的......油畫,對,就是油畫,聽那個正在讀藝術學校的弟弟說過,叫油畫。
“你好,請問有什么我可以幫你的嗎?”
乾多多拿著外賣才站在前臺面前,想著該怎么詢問前臺的小姐姐的時候,小姐姐就無比貼心的開口了。
乾多多見小姐姐一臉的溫柔,便不覺的像小姐姐一樣笑著回答,“來送外賣,是一個叫白粵的先生的。”
前臺親和的說,“你放這里就行了,等會兒會給白粵助理送去的。”
乾多多激動的直鞠躬,小姐姐真好看,心還好。
乾多多轉身走向大門的時候,身后就傳來前臺小姐姐和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是乾多多想偷聽墻角,而是他們談話的主人公是她,她放慢了步調凝神細聽。
男聲“剛剛的小姑娘放你這什么?”
前臺“外賣......白祝,上次的那個帥哥怎么沒來了?你是不是換酒店點餐了?”
乾多多覺得前臺叫的白祝應該是白助理的意思,她松了口氣,外賣到白助手里就好。
叫白祝的男人回,“可我現(xiàn)在決定換地方點了,影響我胃口。”
乾多多聽到這話,倏地頓了頓,他說的是她嗎?她影響他胃口了?
前臺嘆了口氣,“白祝,你顏控這么嚴重,直接搬到老大那里去吃不就行了?”
白祝的聲音停了一會兒才傳來,“你想什么呢?老大那么容易接近?”
乾多多有點兒好奇他們所說的老大了,他們的老大應該很帥,帥出天際的帥。
“白祝,去幫白粵,他解決不了。”
一道低沉得讓心底一片酥麻的嗓音在身后響起,乾多多渾身像電流緩緩流過一般的哆嗦了下。
兩人齊聲,“老大。”
乾多多不知怎么回事,腳雖還在走,不過腦袋就那么不聽使喚的轉向了前臺處。
視線里的人看清后,她連走也走不了了,直直停了下來。
他們叫老大的那個人很好看,也很熟悉,她就那么癡癡的看著他,他也看著她,不過得忽略他緊蹙著的眉頭。
他走過來,“你是欣榮酒店的員工?”
他的聲音在乾多多耳畔響起,她不假思索的點點頭,而后搖搖頭,意識到什么的又點點頭。
內心直罵自己,美色誤人,美色誤人。
乾多多只覺搖頭和點頭會讓他不解,連開口,“我有打算在欣榮酒店工作。”
她看見他緊蹙著的眉還是沒有放松,聲音也是平穩(wěn)得很的說,“以后我定的餐由你送來祁夏。”
乾多多驚訝的張口了嘴,她只是說她打算在欣榮工作,沒說她是欣榮的員工吧!
誒!不管了,反正伍明皓有說過,若她想去欣榮,只要他一句話,她就會是欣榮的員工。
不過這么跟他說,不會顯得她不矜持嗎?
思前考后,她喜滋滋的應下,便將剛剛讓她羞恥的話給忘了。
回去的路上,劉泉雨又打來電話,直入主題,“妹啊!來吃羊肉了。”
乾多多疑惑的掏出手機看了下,是劉泉雨沒錯,“阿雨,你發(fā)什么瘋?一頓羊肉就想讓我跨省去找你?”
劉泉雨‘嘿嘿’笑了下,“這不是有好東西吃嘛!”
乾多多腦袋里閃過一道靈光,嘲弄的說,“阿雨,你女朋友吃嗎?”
劉泉雨似乎神清氣爽的呼了口氣才說,“她學校臨時有事回去了,我現(xiàn)在和我堂哥一起呢!”
乾多多陰陽怪氣的‘哦’了聲,“不怕她知道了,然后說,你個壞蛋,不知道羊羊是人類的好朋友嗎?你怎么說吃就吃了,哼!不理你了。”
劉泉雨聽到她這么說,瞬間爆笑。
而后聲音無比沉穩(wěn)的說,“在她眼里,什么小動物都是人類的朋友,你不知道嗎?我就是被她富有愛心的善良所吸引。”
乾多多聲音也瞬間沉了下來,比埋藏于地下幾十年的女兒紅還沉,“你說過是一見鐘情。”
劉泉雨又回到以往的好哥們的形勢,“說一見鐘情你也信?所謂的一見鐘情不過是蓄謀已久的相見而已。”
乾多多驚訝的手一哆嗦,差點兒將車滑了出去。
穩(wěn)了穩(wěn)神,‘呵呵’笑兩聲才說,“你兩的故事可真夠齁死人的。”
頓了下,才語氣平平的說,“行了,我開車呢,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