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
“有原城的沒?知道紅柳山公園怎么回事不?怎么突然戒嚴了?”
“不知道啊,吃完晚飯合計去溜溜食呢,半路上就給攔回來了。”
“來來來,板凳瓜子準備好啊,我給大家爆爆料。我跟你們說啊,不單是公園戒嚴了,公園附近小區的人都給緊急轉移了。
我家就是公園旁邊的,就半個小時之前,大批全副武裝的兵哥哥挨家挨戶全都通知的,我家對門開門慢一點門都給卸了。厲害的是兵哥哥也不知道拿了什么東西,門口一晃就知道家里有沒有,沒人的人家直接就過了。
后來說是防恐演習,事先沒一點通知,就是為了實測一下民眾反應,同時也測試一下軍隊的實戰能力。
臨走的時候,我還聽到公園那邊響聲不斷,憑我多年FPS游戲的經驗,那是絕壁是狙擊槍的動靜。
我現在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有恐怖襲擊啊?”
“散了散了,目測演習無疑,就國內這環境,怎么會有恐怖組織。就算真有兩個腦子讓門擠了的憨貨,也不至于讓軍隊出動,所以必然是演習。“
隨著網上大同小異的爆料,坐等看熱鬧的吃瓜群眾紛紛散去。
也有個別細心的網友發現,原城發生了這么大的事,竟然沒有任何新聞報道。
當然,吃吃瓜就完了,沒誰會去深究這些。
紅柳山公園。
一南一北,一黑一白兩輛車沒什么特殊標記的私家車,被戒嚴人員直接放進了封鎖區。
盡管來路不同,但兩輛車都徑直開到了附近最高的一棟大樓下面。
停車熄火。
白車上下來了兩女一男,黑車上則下來了兩男一女。
黑車上下來的壯漢看到蘭秋直接道:“蘭秋,正好你也到了,你上樓去跟大川一起調動現場隊員,我就不上去了。”
壯漢拳頭攥的嘎嘣嘎嘣作響,目光冷冷的看向公園方向。
都是老同事了,蘭秋明白他的意思,馬上道:“我跟你一起過去,有大川在上面沒事的。兇手用的是火影世界的土遁,我的巖之煉金術可能用得到。”
“好。”
壯漢痛快的點頭,見到蘭秋旁邊還站著一對男女,善意的笑了笑道:“是新加入的同事吧?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等會兒忙完咱們再好好認識認識。”
說罷,壯漢就當先奔著公園走去。
壯漢身后的一男一女也過來點頭示意。
男的一頭利落的白發,看起來有些社會。女的頭上戴了一個大大帽兜,眼神給人一種怯怯的感覺,似乎有些靦腆。
許緣與日向小春也回以微笑點頭。
照面過后,二人向著已經走遠的壯漢快步追去。
“咱們也跟上。”
蘭秋招呼了一聲,一邊走一邊介紹道:“剛才最先說話的叫趙武,是咱們這的局長。后面這個男的叫張玉山,女的叫盧月,都是隊員。
趙局部隊出身,最是嫉惡如仇,有他這個C級大佬出手,看來用不到咱們了。”
許緣默默將這些信息記到心里,這應該就是以后的同事,快走幾步跟上蘭秋的步伐道:“還不知道蘭姐在局里什么職位?對了,這個C級是怎么說?”
“我掛了個副局長的職位,不過都無所謂了,咱們分部能力者加上你們倆總共就八個,怎么相處舒服怎么來就行。
C級是指能力者等級,起先只是在咱們超管局內部評測應用,方便局里派發任務與制定待遇。
后來評測的方法不知道怎么流傳出去,現在各大組織基本都按照這個劃分等級。
具體按能力者實戰水平大致分為九個級別,分別對應F、E、D……SS、SSS。
像咱們原城局里只有趙局一個人是C級,我是D級,趙局旁邊的這兩位都是E級。
對了,小春來自火影世界,其實這個跟忍者等級劃分差不多,F對應下忍,E對應中忍,D對應特別上忍……”
隨著蘭秋的介紹,一行人進入到公園內部,路上戴著帽兜的盧月打了個電話,按著電話那端的直引,很快就到了困住兇手的地方。
這原本公園里的一處假山。
大量狙擊手對地封鎖射擊,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假山基本全被打爛,碎石零散的鋪在地面,四周更滿是密密麻麻的都是彈孔。
假山下的地底,何山正潛藏在這里。
他沒想到超管局僅憑槍械的火力就將他困在此處。
潛隱之術并非沒有限制,潛入地底越深查克拉消耗會成幾何倍被上升,所以他只能潛在一個適當的深度。
但這個深度也不淺好嗎?
超管局的子彈竟然能打進來,密密麻麻的子彈好幾次打在他身上,很明顯超管局有人能確定他的位置。
有幾次他想鋌而走險直接穿過封鎖,超管局居然動用了更大號的子彈……不對,那踏馬根本就是小型炸彈。
最后,他潛到這片假山下面,有地面這層假山的阻攔,超管局的轟擊一陣后總算停下來,他也獲得短暫的喘息時間。
他知道,超管局要避免對民眾造成不良影響,不想過多動用大型武器,超管局在等他們的能力者。
他也在等,在等他的師傅。
他還是給師傅打了電話……
畢竟,除了這個不把他當回事的師傅,他還能依靠誰呢?
只希望,師傅會看在時空之石的份上出手。
他真的很不甘心,非常非常的不甘心。
想不通為什么每當命運即將好轉的時候,就會狠狠一棒子將他打落在地。
命運弄人嗎?
突然,四周的泥土中的石頭巖塊都動起來,好似被莫名的力量牽引著,轉瞬間凝聚成一條條石柱向他襲來。
超管局的能力者來了?
何山面色一緊,查克拉涌動,急忙往一邊潛去。
但控制石柱的人卻好像能看到他一樣,石柱如蛇一般盤旋一圈繼續朝著他撞過來。
何山嘴里發苦,看來是藏不住了。想到上面嚴陣以待的超管局的能力者、守在四周的狙擊手。師傅那邊卻沒有一點回應,他的心直接沉到谷底。
莫名的,他突然想起弟弟出生后,父母對他急轉直下的態度;想到家里拆遷時,父母告知他身世的情景;想到好不容易獲得能力,加入組織拜入師門,到頭來卻不受重視,只能年復一年的為師傅干著見不得人臟活。
摸了摸兜里的時空之石,何山只感覺好笑,這二十來年的人生真尼瑪好笑。
命運啊,你真的存在嗎?
我上輩子到底是欠了你錢,還是搞了你老婆?
為什么要這樣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