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倒不用我們出手了,他們自己都送上門來了!”一個妖里妖氣的聲音說道。
“嫣兒,你又開始變壞了!”另一道男人的聲音寵溺的說道。
“師兄不喜歡變壞的嫣兒嗎?”前面那道聲音嬌嗔道。
“喜歡,師妹變成什么樣師兄都喜歡!”男人挑起女子的下巴,女子魅惑的看著男子。
這兩人正是天機子的兩個徒弟,紫嫣和她的師兄。
此時紫嫣半躺在師兄懷里,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師兄難道不想要嫣兒嗎?”紫嫣那魅惑至極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若是有其他男子在場,恐怕已經被這聲音魅惑得癱軟在地了。
只見師兄回以邪魅的笑容道:“當然想,不過師兄想把它留到最美的時刻,才不會辜負師妹的美意!”
紫嫣嬌羞的回過頭,身上的魅惑之力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副天真無邪的少女模樣。
“師兄,你真好!”紫嫣甜甜的說道。
師兄刮了刮她的鼻子,“走吧,好戲就要開始了!”
“嗯!”
風雨鎮平時除了巡邏的弟子路上也沒多少行人,偏僻的后山人就更少了。
此時一支巡邏隊正好走到后山。
其中一人不停的搓著手臂,將兩只手抱緊,拉了一下前面那人的衣服。
“哎,你有沒有覺得很冷啊?”
前面那人回頭看了他一眼。
“瞧你這出息,修道之人哪有這么冷,我看你八成是生病了,回頭叫老醫頭給你看看去!”
“不是啊,平時都不這樣的,就今天總感覺很冷啊,你們都不冷嗎?”
“干啥呢?別說話!”領頭的走過來訓斥道。
“頭兒,我好冷!”
“冷就自己滾回女人窩去!”
“不是的頭兒,我。”
“嘶!我也感覺到了,真的好冷,越來越冷!”這時另一個人也感到一陣冷意襲來。
“我,我好像也感覺到了!”另一個人怯生生的舉手道。
領頭的意識到事情不簡單,“還有誰?”
“我也是!”
“頭,我也是!”
領頭的一看幾乎所有人都回答了,他臉色一沉,一把拉住最開始那人的手,頓時一股涼意襲來,直襲肺腑。
他運功定了定,深吸一口氣問道:“怎么樣,還能堅持嗎?”
“沒,沒事,還,能,堅,堅持!”那人已經冷得縮成一團,全身直打顫,口齒都有些不清楚了。
此時其他人也依次冷得站立不穩倒下。
突然領頭眉頭一皺,一股涼意直襲心神,來不及多想,一根信號彈直充云霄。
“我們招人暗算了!趕緊運功御寒!”領頭臉色難看至極,趕緊坐下運功壓制體內的寒意。
此時青玄門正廳,一干人等皆是一愁莫展。
只聽金家家主疑慮道:“如此說來,你們青玄門倒是被人陷害了?”
“金兄,老弟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此事風某確實冤啊!”風玄策苦著臉恨不能將當天的事情直接展現出來。
“家主,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一名弟子火急火燎的跑進來。
風玄策一下子從凳子上站起來,“出什么事了?”
“屬下不知,是巡邏的弟子發出了緊急求救信號!”
風嚴明趕緊拱手道:“非生死關頭不得發緊急求救信號,他們定是遇到了生命危險,師傅,弟子馬上前去査探!”
“快去快回!”
風玄策陰沉著臉,其他家族門派之人臉色亦是難看至極,他們此次前來并未有絲毫隱藏行蹤。
這些人卻在明知他們在此處的情況下還選擇在此時動手,分明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
不多時,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來,有三十多人,手上都抬著擔架,進到大廳,把擔架放地上,除風嚴明其余人全部退了出去。
風玄策幾其他幾個門派之人都不太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怎么回事?”金家主問道。
“師傅!”風嚴明沉重的喊了一聲,欲言又止。
見風嚴明不說話,風玄策去將一個擔架上的白布拉開。
一個全身凍成冰的冰人赫然出現在眼前,風玄策頓時一驚,連續將其余幾人身上的白布來開,全部一樣,全身凍僵,縮成一團,身上還能看到明顯的正在融化的冰塊。
整個青玄門弟子本就不多,主要是純風系的人本就不多,而此時一下子就死了七八個,風玄策顫抖的將白布重新蓋上,“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嗎?”
風嚴明道:“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這樣了,沒有看到任何人,也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
風玄策看著這些死去的弟子,一下子怒不可及,“呵呵呵,沒有看到任何人,沒有任何打斗痕跡,南宮大長老,你們南宮家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南宮家大長老南宮俊奇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
“此事絕不是我們南宮家所為!”
“那還有誰,能施展你們南宮家的馭寒術殺人于無形?”風玄策質問道。
“是啊,南宮長老,你也看到了,這些人分明死于馭寒術啊,這可是你們南宮家的秘法,除了你們還有誰能施展?”花姑姑本就是一個不嫌事大的人,這次站出來直接就將矛頭對準南宮家。
“各位,我們南宮家向來說一不二,若真是南宮家派了其他人出來執行任務我不可能不知道,我看這事疑點重重,不如待我回去查個明白,定給各位一個滿意的交代!”
南宮俊奇知道此次南宮家逃不脫干系,有人對他們南宮家動手了。
“不行,你若是回去就不出來了,我們上哪找人去?”風玄策不肯罷休道。
“哼,我南宮家是什么樣人,在坐的難道不清楚嗎?”南宮俊奇冷哼道。
“師傅,我看南宮叔叔說的有道理,相信南宮家定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
風玄策不滿的瞪著風嚴明,風嚴明趕緊一個眼神,輕輕搖了搖頭。
風玄策這才道:“既如此,那就有勞俊奇兄了,若是不能給我青玄門一個滿意的交代,我青玄門誓不罷休。”
“既然如此,那么各位,我就先行一步!”
語罷南宮俊奇向外走去,落在他身旁的雨瞬間化成一陣雪花,雪花過后南宮俊奇也隨之消失不見。
“風叔叔,還請節哀!”煥喬令微微低頭道。
“唉!”風玄策使勁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風嚴明見掌門如此,主動走過去招呼道:“青玄門遭受如此打擊,師傅已是悲痛萬分,還請各位前輩隨我到客房休息,待師傅緩解之后再與各位前輩詳談!”
“風兄,節哀!”金家主拱手道。
“風兄,節哀!”花家姑姑此刻倒是收起了那股狐媚勁,一起往外走去。
不多時就見風嚴明又急沖沖的跑回來,道:“師傅,都安頓好了!”
“好,很好!”
風嚴明皺著眉不解道:“師傅,弟子不明白,即便是要轉移注意力,也不至于要殺了那么多人啊,而且南宮家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轉移到他們頭上只怕!”
風玄策盯著風嚴明,身上散發出一股危險氣息,冷聲道:“只怕他們家太剛正了,會引火燒身是吧?”
“風嚴明啊風嚴明,以前我只是以為你聰明,即便狡詐一點也沒關系,可如今你倒是算計到師傅我頭上來了,我可真是教了一個好徒兒呀!”
風嚴明一聽嚇得一個單膝下跪,惶恐道:“師傅,您這話什么意思,您懷疑這事是我做的?就算您給弟子天大的膽子弟子也是不敢做這種事的啊!”
“哼!還想狡辯,你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的,以前倒是我小瞧你了!”風玄策更本聽不進他的狡辯之詞。
“師傅,不是我,真的不是弟子!”
“不是你?青玄門除了你還有誰能模仿南宮家的馭寒術?等這事過了我再跟你算賬!”
說罷風玄策頭也不回徑直往外面走去。
“師傅,師傅!”風嚴明不敢置信的看著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