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青看著壁畫上的女子,滿臉的溫柔。
“她不在了,我應(yīng)該高興才對,可為什么我的心里會感到失落呢?”
這到底是為什么,不過沒關(guān)系,我還有你。
可……為什么連你也不要我。
我就這么失敗嗎。
……
“國師,一切準(zhǔn)備就緒。”
“嗯,出發(fā)吧!”
城樓上,帝青望著賀溫祁的背影。
希望你不要走我當(dāng)年的路,皇位其實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好。
我后悔了,可后悔也只能后悔,時光不可能倒流。
如果可以我只想遠(yuǎn)離紛爭,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攜手坐在崖邊,一起看日出日落……
……
“你怎么也跟來了,礙事。”賀溫祁看著藏在箱子里的敖瓊。
“你都能來,為什么我不能來。”
想跟媳婦過二人世界,沒門。
侍衛(wèi)“……”我們是死的嗎。
“好了,來都來了,就別吵了。”
敖瓊得意的看了賀溫祁一眼。
看到了嗎,這是我媳婦,果然向著我。
“全員警戒。”
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jīng)到達(dá)了落葉森。
據(jù)說落葉森時常有妖獸出沒,要不是因為這是必經(jīng)之路,論誰也不想走這條路。
看著突起的大霧,月九心里著實的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說實話,她怕了,不要看她表面如何的風(fēng)光,厲害,可她就是一個小小的神棍啊!
白色的大霧很快的向他們襲來,不久他們便被大霧淹沒,可奇怪的是,白霧似乎并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影響。
看著月九的不對勁,仿佛下一秒就會倒下去,離她最近的賀溫祁立馬反應(yīng)過來,接住了人。
可還沒等他多想,他便感覺到懷中的月九不對勁,連周圍都變冷了,他總感覺周圍的變動和月九有關(guān)系。
白霧來的快去的也快,而伴隨著白霧一點點的消失,接著的是一個個長相一樣的白衣男子從天而降。
“刺,你說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有人要搶飯碗。”
刺和癡趕到的時候便是這樣一副場景,一個個白衣男子將月九和賀溫祁包圍住,完全無視了旁邊的敖瓊和侍衛(wèi),好似他們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不急,你沒發(fā)覺到國師不一樣的嗎?”
“嗯?不一樣?”
癡看著月九,像是要盯出個花來。
“好像是不一樣,更美,更冷了。”
“……”
“都這種時候了,能別開玩笑了嗎?”
“我沒開玩笑啊!”
“如果說,平常的國師是冷和生人勿近,那么現(xiàn)在的國師給人的感覺就是更冷,更生人勿近。”
“……”這說的都是什么鬼啊!這說了和沒說有什么區(qū)別嗎,我想問。
“能具體點嗎?”真的不想聽你廢話了。
“具體點就是現(xiàn)在國師的那種冷就像是從骨子里透出來了,冷漠無情,即使血流成河也不會有半點情緒的感覺。懂我意思吧!還需要我在說的詳細(xì)點嗎?”
“不……不用了。”
“不,不,不,我覺得你需要,來來來,聽我給你講啊!”
“……”為什么有種不能打斷的感覺。
“像國師這種情況,一般分為兩種人,一種是極致的黑暗,一種是極致的冷漠,至于國師是哪種的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