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怎么回事?鬼鎖去哪了?”我并不知道這背后是個陰謀,還傻乎乎的問著大家。
只有墨淵皇子看出了這背后的端倪說道:“我覺得這背后似乎有個城府很深的人在操縱著,不久會有下一步的危機來臨。”
“擦咧,那該如何是好,這還有個重傷員呢。”鴨梨有些擔心會給我們拖后腿。
“這位仁兄,不必擔心,雖說陽火還未再續,但只要出去后照了太陽,便會恢復正常的。”景繁拍了拍鴨梨的肩膀說道。
互相聊了幾句,增進了一下感情,我們便摸索著向冰之殿走去,準備烘干衣服,吃些炊飯。
剛才那道虛影在和鬼鎖化作的利劍干仗時,無緣無故便消失了。但所有人都未曾看見,那道虛影進入了我的文身之中。
“墨淵皇子,你為什么不出去啊?”我烘著衣服問道。
“這里的冰有助于我仙根恢復,而且這里是個修行的好地方。”墨淵皇子去茅屋拿了晾曬好的魚干分給我們。
“話說,你這羅盤到底是怎么回事?”景繁好奇的問道。
“這羅盤是我們墨家傳下來的三件器靈之一,因其余兩件器靈被奪,空余這羅盤在此。”
“那這封印至此都未曾解開嗎?”景繁一邊吃著魚干一邊問著。
“這封印貌似好解但其中含有天上星辰與周易六十四卦之數,錯了一個便重新打亂,讓人摸不到頭腦。”墨淵皇子似乎很頭疼,吃了一口魚干,就又去磨羅盤,解封印去了。
“話說,鴨梨你怎么穿過來的?”我實在有些好奇。
“我也不知道,見你沒在家,便給你打電話,沒想到這電話竟在你書房里,我便找了把螺絲刀打開了門,推開玄關便一腳邁入了這個地方。”鴨梨似乎有些想昏昏欲睡的感覺,對我說道:“哥們,我先睡了,有什么事叫我。”
我應了一聲,把墨淵皇子的棉被蓋在他身上。
自己便吃著干巴巴的魚干就著冰碴子完成了一頓簡便的午飯,以前去蛋蛋老家,也吃過類似于冰碴子的佳肴,那便是油炸冰溜子,好像只有沈陽和哈爾濱有做的。
“掌門,你覺得公主是不是給我們設了一個套?”景繁有些話似乎弊了很久的樣子。
“不至于吧,像上官公
主那樣招人稀罕的女孩怎么會給我們下套呢?”我準備讓景繁打消這個奇怪的念頭。
“掌門,女人心海底針啊,人心隔肚皮,不可以貌取人啊!”景繁試圖勸我入伙。
“你想多了,休息一會吧,待會說不定還有一場惡戰在等著我們呢。”我拍了拍景繁的肩膀跟鴨梨擠一個被窩。
“真暖和啊,不知是什么動物的皮毛所制成的。”
“掌門,請安心小睡,在下為你巡視護身。”景繁說完后退下,把他那用黃布包裹的琴拿了出來,擦拭著。
“囚牛,好久沒彈琴了,今日彈曲《情傷令》以祭師尊吧。”景繁對著琴頭雕的那只獸講道。
“主公,遵旨。”此時,圣潔大陸極東之地曹府。
一個戴著草帽著薄衫輕甲的人半跪在曹玄亮的面前。
“于禁,聽封帝說,這次來的可是個大家伙。”曹玄亮對于禁說道。
“末將于禁愿為曹家世代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于禁撂下這么一句誓言,似乎這次除妖的任務,他是誓在必得的。
“于禁,帶上許褚,以便不時之需。”曹玄亮口中念誦召喚口訣:“虎癡許褚,今東方有難,帝詔令其汝等前去護池守城,萬萬不得延誤。”
口決誦完從曹玄亮背后出現一位跨著火云戰馬的將軍,左手持一大錘,凈重五千五百斤,頭盔上燃著烈火,似乎讓人有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主公,喚我來為何事?”許褚下馬半跪地上稽首道。
“話不多說,你和于禁一同到官山,聽說有妖在那里作亂,為禍山中生靈。”
兩位不再多說,許褚跨上戰馬,于禁御風而行,只一會兒,兩位便到了官山。
經過幾個小時的深度睡眠,鴨梨似乎充滿了活力,我也被鴨梨吵醒坐了起來。
“我艸,墨淵皇子和景繁去哪了?”我奇怪的掃視四周,但只發現了掉落地上的魚干。
“塵離,你聽。”鴨梨耳朵很好使,一下子便聽出了動靜來。
我豎起耳朵,聽到了一些像兵器碰撞的聲音,又似乎聽到了有馬在嘶鳴。
“奇怪,過去看看。”我招呼著鴨梨一起,循聲而往。
走了許久,似乎聽的更加清晰了,但就是發現不了。
“會不會是鬼打墻?”鴨梨似乎想到了什么,問我。
“不會,有可能是一種界所致,但會在哪里呢?”我一邊想一邊摸索著這四面光滑的冰墻。
“哎呦我艸,塵離,快拉我出去!”鴨梨似乎撞上了一面墻,而那堵便是結界,眼見著我也要被拉進去了,忽然心生一計,把鴨梨和我的褲腰帶綁在一起,整個人馬上躺倒成35度斜角,以前在和蛋蛋玩拔河的時候用過這么一招,就算是頭驢也能較量的不相上下。
果然,那結界的吸引力少了一些,我又加了一把勁才把鴨梨拉了出來。
?彈幕小劇場?
(曲庭遠:哥們,你該減肥了!)
(鴨梨:你給我滾,減哪門子肥!)
(塵離:是啊,哥們,實在太沉了,手都給我卡禿嚕皮了。)
(鴨梨:你倆咋不上天呢!)
(塵離:我貌似上過一次。)
(鴨梨:不說了,我先喝杯悶倒驢睡一會兒。)
(墨淵皇子:大家支持一下好伐,我來冒個泡。)
(于禁:我好像走錯片場了。)
(許褚:于兄,我也有同感。)
(曲庭遠:在干毛線,一下子蹦出來這老鼻子人,快點散了去領盒飯。)
“沒事吧?”我把鴨梨拉了起來,替他拍掉屁股上的冰碴子。
“艸,沒事,這什么鬼?”鴨梨初來乍到,也不愛看玄幻小說,故爾問我。
“哦,這是一種結界的吸引力,只能從正面進去,背面進去容易產生相當厲害的吸引力。”
“哦,哥們你看!”鴨梨指了指前面說道。
“這…這是陰兵!”我見過這些東西,還是牛頭捉我那次。
只見領頭的穿著紅色官服,戴著一頂元寶型朱砂帽,滿臉的胡須,怒目圓睜,身材異常魁梧,左手握著一把叫不上名號的兵刃,右手則舉著一把打將開來的梨花傘。
我一看這位,思考良許,下一秒竟驚訝的叫出了聲:“賜福鎮宅圣君--鐘馗。”
記得以前爺爺書房便掛著幅鐘馗畫像,與我面前這位相差不大。
眼見這鐘馗的兵刃就要落在景繁身上了,我趕緊快步上前說道:“這位爺,慢著。”
“做甚!”鐘馗將刀刃駕在我的脖頸之上說道。
“大…大哥,我啊,不認識了?”我打算隨便搞個身份,攀個高枝。
“不認識。”鐘馗很不愛說話,但這次刀刃卻放了下去。
“三叔啊,我是你大侄子啊,失散多年的那個。”我想了想編了個這樣的身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大侄子?我瞅著不像啊,最起碼也要幾千來歲吧?”鐘馗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雙手上的兵刃一收,插著腰質疑問難。
“哦,那個,我…我…我習得了一種永葆青春的仙術,故爾看起來年輕。”我以前在大學里用了數以千計的謊言騙了不少錢,所以現場瞎編的能力比較強。
“先相信你說的吧,有什么事?”
“可不可以放了我這兩位兄弟,多少錢都成。”
“這么跟你說吧,一百像根草,兩百輕飄飄,三百四百不嫌少,五百六百點頭笑,八百一千那算要好,兩千以上才能成。”
“所以來張三萬的吧!”鐘馗真的算是具有黑商頭腦,坐地起價是玩的一溜一溜的。
“現金,刷卡,還是微信支付?”我問道。
“三萬美金,最近天地銀行的那錢通貨膨脹了。”鐘馗原來是想要張天地銀行的,但是一查內部郵件才知道,天地銀行那錢膨脹了。
“靠,娘希匹,黑商啊!”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啊呸,交人。”
我從牛頭那里要過來的十幾張美票子一并塞給了那貨,想早早結束。
“放人,全軍撤退。”你還別說,這鬼挺講信用的,收了錢就撤了。
“走吧,小心那幫人再過來要錢或劫色什么的。”我對那兩貨講道。
景繁吐了口血痰,咳嗽了幾下,待體力回復正常才對我說:“掌門,還劫色呢。就你這色也沒剩下啥,你至于嚇成這樣嗎?”
“你別鬧了,他們用軟刀子殺人。”我神經兮兮的往后瞟了一眼,又望著景繁說道。
“掌門,不見得吧?”
“我去…”話還沒有說完,從冰之宮那邊就出來一位穿著青色風衣的老者,拍著手說道:“這邊請,我們樓上好好談談。”
一見這老頭,我的第一印象中就閃現出了一個詞“老狐貍!”哎呀,這老頭長得賊的很。
莫過于蘇軾的“覆而出之,墮地乃走,雖有敏者,莫措其手”。
“我就不去了,見不得陽光。”墨淵皇子作辭,臨走前送了我張保命牌,說是關鍵時刻能救我一命。
古語云:“禮尚往來,君子也。”我也回贈了墨淵皇子一件物品,名為“華為P10手機”,并且附贈了一份使用說明書,無線插板和充電器也一并塞給了他,臨走前留了各自的微信號(我給那貨注冊的)互相道辭后便離去了。
“三位樓上請。”那老頭講道。
“長者為尊,大爺您先請。”我作為一名合格的中國公民,這些禮德還是曉得的。
那老頭望了我一眼,瞇著眼露出了狐貍般的笑容:“小伙子,挺好的啊,你是第一個讓我感到舒心的人。”
話不多說,我們一行人是終于到了目的地,推門而入,分主賓依次坐下。
“陶管家,上壺霧雨靈茶,我和這三位小伙子好好談談。”
陶管家做事很麻利,只消片刻,這具有玄幻氣息的霧雨靈茶便被端了上來。
“嘗嘗吧,這可是天機閣招待客人的靈茶,補靈氣固元陽
的。”
我端起茶杯象征性的泯了一口,卻異常發現這茶放了其他的東西,但確定是沒有毒的,不知是什么東西。
“老夫給各位先講個故事,其余的事情待會再講。”
“您老請說。”鴨梨是最好聽老人講故事的,急忙催促那老頭快些說。
“莫急,莫急。”那老頭泯了一口茶,悠哉的說。
?彈幕小劇場?
(林墨邪:都來夸夸我唄,好不容易才上來冒個泡。)
(塵離:看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據我觀察,你肯定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
(鴨梨:掌門,我來幫你罵他。媽的,我看你就是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后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找個媳婦屬螺絲釘的,欠擰!看看啊,你這小臉瘦得,都沒個豬樣啦!現在把你丟到廁所里,廁所都能吐了,把你扔進黑洞里,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你說你,本大爺我教你練刀,你練劍,你還上劍不練,練下賤!下劍招式那么多,你偏去學醉劍,金劍不練,練銀劍!最終練成了醉銀劍!給你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非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劍人!真是的,何必呢?)
(曲庭遠:艸,林墨邪你丫咋上來的,待會就把策劃開了,來爺爺好好夸夸你。嬲你屋里娘哦。絆噠麻痹。絆噠腦殼你是雜畜生罷。嬲你媽媽別。你是莫子卵囖。你怕是叫花子烤火罷。跟你媽媽...)
(林墨邪:景繁兄弟,昨天我們還一塊喝老雪呢。)
(景繁:你莫要和我打巴家,老子看你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