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逃進洞,于洋在外面等了二十分鐘之后,那只白狗又跑了出來,不過這次不是它獨自出來的,它的身后還跟著幾十只土狗,于洋數(shù)了一下,正好十五只。
十五只狗將于洋團團圍住,于洋說道:“這下麻煩了?!庇諮笸蝗粚ψ約簺_動的行為感到后悔,按照于洋的想法,不過就是幾十只土狗而已,但剛才對付了兩只之后,于洋才知道這些土狗沒有那么容易對付,它們懂配合,現(xiàn)在被十多只狗包圍,于洋的處境變得很危險了。
于洋環(huán)顧四周,周圍除了那些亂石就沒有其他東西能夠給他提供幫助。
“汪汪汪!”
狗堆里那只白狗大叫三聲,頓時十多只狗一擁而上,于洋頭皮發(fā)麻,只能依靠周圍的亂石做掩護,與群狗做周旋,但盡管于洋的身法再怎么矯健,還是比不上四條腿的狗,一會兒,于洋就被狗包圍了起來,于洋坐在一塊巨石上面,四面八方全部都被狗包圍了,于洋說道:“這下子怎么辦?”
蘇洵說道:“這些土狗雖然有些許靈智,但本性還是畜生,對上位者有著本能的敬畏,你裝成厲害點的修士,它們就會怕你?!庇諮髥柕潰骸斑@要怎么裝?”蘇洵說道:“你不是有靈符嗎?用這個啊?!?p> “靈符?”于洋想起來他一直在身上帶著幾種靈符,就是為了應對緊急情況,于洋從懷里掏出來四張靈符,一張風,一張光和兩張火符,于洋想了想,然后捏碎了那道光符,一道巨大的白光在于洋所在的巨石射了出來,首當其沖的就是圍在巨石周圍的這群土狗,耀眼的白光刺激著它們的眼睛。
十多只狗嗷嗷的四散而逃,白光散去之后,于洋站在巨石上,手中的長劍散發(fā)著冷冽的氣息,于洋眼神冷冷的盯著十多只土狗,冷漠的說道:“誰在上前一步,則死!”
于洋的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充滿肅殺的氣息,這一招還是起到了一點點的作用,那群土狗被嚇得不敢接近于洋,眼神中驚疑不定,緊緊的盯著于洋,此時的于洋和剛才的他有著天壤之別,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但僵持沒有持續(xù)多久,狗就試探性的開始接近于洋,于洋見這點程度嚇不到它們,干脆翻身跳下巨石,口中念了一道咒語,手中的火符頓時化作一道五米長的火舌,沖向那群土狗。
炙熱的火球迎面而來,那群妖狗驚恐的四處逃竄,那些離于洋比較近的土狗就比較倒霉,火舌點燃了他們身上的毛發(fā),將它們身上的毛都燒焦了,空氣中彌漫著燃燒的臭味,那幾只土狗在地上四處翻滾,口中還不停的哀嚎。
于洋心中想到,只是可惜,自己實力不足,對他們沒有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不然造成了效果將會更加的震撼,也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嚇到他們。
不過效果比于洋想的還要好點,外圍的那些狗因為畏懼而開始后退,這些狗因為奇遇而成妖,但是因為一直躲在山里不敢出去,也沒見識過靈符,所以它們本能將這些手段都認為是于洋的實力。
于洋衣擺飄飄,秀發(fā)飄舞,當然這是風符的作用,于洋冷峻的說道:“讓開?!庇諮笫種芯橢皇O亂壞闌鴟?,如果這些土狗一擁而上,以死相博的話于洋將會非常的危險,不過于洋料想它們不敢拼命。
果然,那群土狗開始慢慢的后退,讓出一條路出來,于洋哼了一聲,收回長劍,然后朝著洞口走去,就在于洋走到洞口的時候,背后響起一陣動靜,那群土狗中那只白狗騰空而起,朝著于洋撲來。
說時遲那時快,于洋早就將那最后一道火符捏在了手中,聽到背后有動靜的瞬間,于洋就念動咒語,轉(zhuǎn)身之后一道火舌從于洋手中一飛沖天,將撲來的白狗的身體包裹住。
“啊噢!啊啊啊啊!”
白狗的身體掉在地上,身上燃燒著火焰,凄厲的慘叫聲從火焰中傳出來,白狗四處翻滾,滿地打滾,但火焰一直燃燒了三分鐘,當白狗撲滅身上的火焰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被燒焦了,猩紅的血液從傷口流出來,那只狗的顏色也從之前的白色變成了黑中帶著紅,空氣中也彌漫著燒焦的臭味。
白狗倒在地上,嘴里發(fā)出嗚嗚的慘叫,旁邊的狗看到這一幕,嚇得趴倒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
王富貴也從旁邊的石頭后面跑了出來,對于洋說道:“仙長,你好厲害啊?!庇諮蟮靡獾潰骸靶∫饉?,這不算什么,走吧,我們進去看看它們在搞什么鬼?!?p> 然后于洋和王富貴一人一妖走進洞口,這么大的洞口,于洋盡管知道里面的空間會很大,但里面還是讓于洋大吃一驚,走進洞口就是一條長長的隧道。
隧道內(nèi)一點燈火都沒有,王富貴從口袋里拿出一顆夜明珠,于洋才能看清周圍五丈區(qū)域,兩人拿著夜明珠慢慢的往里走,但是很快,于洋就被山洞內(nèi)的石壁吸引住了目光。
長長的石壁上全部都畫滿了圖案和文字,石壁上的圖案有很多,各種各樣的都有,有的是各種各樣的人,有的就是各種各樣的妖獸,石壁上的妖獸每一只的種類都不相同。
有的看起來是一只鳥,但腦袋上長了一只尖尖的角,明明是一只狗,但是背后卻長了一對遮天蔽日的翅膀,但無論是哪一種妖獸,它們的個頭無一例外都特別的高大,每一幅圖案旁邊又寫了一行字來描述,但那種文字很古老,和現(xiàn)在的文字有很大的區(qū)別,所以于洋也看不出這些字是什么意思。
墻上最大的一副圖案就是那只狗,按照畫的來看,這只狗的個頭差不多有一座大型山脈那么高大,長著一對黑色的翅膀,將整個天空都遮擋了起來,嘴里長著兩顆長長的獠牙,身后的尾巴比一條江還要長。
不管是從氣勢和相貌來說,這條狗都非常的恐怖,旁邊只寫了一個字,“隼。”
于洋看向王富貴,問道:“這墻上的東西都是你畫的?”王富貴搖搖頭,說道:“不是,我住進來之前,墻上就有了這些圖案了,我也看不懂,所以就沒研究過,不過看上去這些痕跡都很古老了,應該是很久以前就留在這里了吧?!?p> 蘇洵說道:“墻上畫的應該是一場戰(zhàn)陣,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妖獸和人之間的戰(zhàn)爭?!庇諮髥柕潰骸澳悄闃肋@是場什么戰(zhàn)爭嗎?”蘇洵說道:“不知道,沒印象?!?p> “連你也沒有印象?”于洋不可思議的問道:“那這場戰(zhàn)爭是在你出生之前發(fā)生的,還是在你被關起來之后發(fā)生的?!輩賄^蘇洵沉默著,并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隼?這是他的名字嗎?”墻壁上的圖案于洋就只認識這一個字,所以留在這里繼續(xù)研究也得不出什么結(jié)果,于洋和王富貴看了幾眼就繼續(xù)朝著洞穴里面走去。
這條隧道比于洋想象的更加的深,盡管王富貴一直在說快到了,他們在隧道內(nèi)走了二十分鐘都還沒到,當然也有著看不清路走的很慢的原因,最讓人驚奇的是,他們走了這么長的路,石壁上的圖畫一直都有,如果是描寫一場戰(zhàn)陣的話,這場戰(zhàn)爭一定很宏大,不過于洋看不懂這些字,一路走過來,除了那個隼字之外,于洋只勉強看懂了十個字左右,這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來。
好在,走了三十分鐘左右,王富貴終于說道:“到了,轉(zhuǎn)過這個彎,我們就走出隧道了。”
“歡迎來到我的家!”王富貴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