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晨不緊不慢的回到巖洞營(yíng)地,沒(méi)想到這一次討伐只用了不到一小時(shí)(shí)得時(shí)(shí)候,天色還這么早,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一天干兩個(gè)(gè)boss呢?
“算了算了,慫一點(diǎn)(diǎn),身上的傷都還沒(méi)好利索呢?!眳緯肯肓訟脒€是決定稍微放慢一點(diǎn)(diǎn)腳步,今天還是先準(zhǔn)(zhǔn)備一下,明天再去攻略第二只boss,玄翎巨鷹。
以呂晨現(xiàn)(xiàn)在的等級(jí)(jí),身上出現(xiàn)(xiàn)傷勢(shì)(shì),其損失的天命值可不像以前那樣,在金獅之章的獅心效果下,最多一個(gè)(gè)小時(shí)(shí)就能將天命值回復(fù)(fù)的差不多。
現(xiàn)(xiàn)在的呂晨變強(qiáng)(qiáng)了這么多,受到傷害的話(huà),減少的天命值也會(huì)(huì)同比增加,這是十分正常且符合邏輯的。
天命值:295/559
要一個(gè)(gè)半小時(shí)(shí)左右才能回滿(mǎn),就很氣。
?。ㄓ惺裁春艽蟮膮^(qū)(qū)別嗎?)
呂晨清洗了一番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穿上暗紅色的體恤,再披上赤蛻,整個(gè)(gè)人的狀態(tài)(tài)頓時(shí)(shí)好多了。
赤蛻雖然是披風(fēng)(fēng),但實(shí)(shí)際上更像一個(gè)(gè)圍脖,呂晨裝備上之后,就自動(dòng)(dòng)圍在了呂晨脖子上,然后拉出一條長(zhǎng)長(zhǎng)的尾巴,穿過(guò)后肩,披在后背上。
主色調(diào)(diào)是深紅色的,上面還繡著許多低調(diào)(diào)奢華的暗金花邊,十分好看。
當(dāng)(dāng)然,前提是不配一件體恤。
這穿著體恤圍圍脖,而且體恤還只是一件普通體恤,甚至還被血液染上了一抹暗紅。
這直接就將顏值砍掉了一半好嗎?
不過(guò)呂晨也不管這些有的沒(méi)的,赤蛻的效果極為適合保命,不隨身帶上怎么對(duì)(duì)得起呂晨如此謹(jǐn)(jǐn)慎的性格。
“目前的裝備有:戰(zhàn)(zhàn)術(shù)(shù)小刀,金獅之章,疾行之靴,銜牙,詛咒之囊,黑鱗內(nèi)(nèi)甲,赤蛇的詛咒之弓,赤蛻?!?p> ?。ㄔ仆虅δ??)
“還差了一條褲子就是?!?p> 呂晨看了看自己的裝備欄,主要的裝備格子其實(shí)(shí)只有四個(gè)(gè),武器,上衣,下衣,鞋子,然后其他的都是特殊類(lèi)別。
比如金獅之章,就是飾品,不占用裝備格子,在與其他同類(lèi)飾品相沖突的時(shí)(shí)候,可以自行選擇切換效果。
即同類(lèi)裝備只能存在一個(gè)(gè)加成效果。
這就是奇跡空間的裝備機(jī)(jī)制,你想戴多少裝備都行,但同類(lèi)裝備只能有一個(gè)(gè)效果。
“有了詛咒之弓的話(huà),挑戰(zhàn)(zhàn)玄翎巨鷹也可以去試試了呢。”
呂晨伸手一招,一張無(wú)比華麗的赤紅色長(zhǎng)弓便出現(xiàn)(xiàn)在呂晨手中,弓身上有著兩條華麗的金蛇浮雕,兩條金蛇細(xì)(xì)長(zhǎng)而不怪異的尾巴以及赤紅色的弓身組成了兩邊都可以握的弓把,而且看上去十分契合,并不怪異。
握在手上十分舒服。
金蛇其身體纏繞在赤紅色的弓身上,最后突破弓身,在末尾處張開(kāi)嘴巴,咬住血紅色的弓弦。
整張長(zhǎng)弓,自蛇頭與蛇頭之間的距離大概為一米四左右,十分霸氣。
呂晨試著拉了一下,拉出一個(gè)(gè)標(biāo)(biāo)準(zhǔn)(zhǔn)的半月,拉滿(mǎn)月是不可能的,正常人試弓怎么可能直接拉滿(mǎn)月來(lái)試呢。
“嘣~”
如同炸裂的聲音尖嘯聲響蕩在巖洞營(yíng)地中,呂晨不由皺了皺眉。
詛咒之弓的力道太大了,自己拉的時(shí)(shí)候感覺(jué)是200磅左右,但看這空放的聲音,最少得達(dá)(dá)到250磅了。
這兩百多磅是什么概念?100磅以上就能被稱(chēng)為戰(zhàn)(zhàn)弓了,而新手一般玩的都是30磅以下的弓,資深者一般能玩70多磅的硬弓,一些大佬才能玩100磅以上的戰(zhàn)(zhàn)弓。
兩百多磅的戰(zhàn)(zhàn)弓,配上好一點(diǎn)(diǎn)的箭,射爆喪尸的頭可以說(shuō)是輕輕松松。
(額,咱其實(shí)(shí)不是很懂,在網(wǎng)(wǎng)上搜來(lái)的,有錯(cuò)(cuò)誤的話(huà)輕噴。)
但呂晨現(xiàn)(xiàn)在沒(méi)有好的箭支,根本無(wú)法與這種戰(zhàn)(zhàn)弓匹配。
可能你會(huì)(huì)說(shuō),弓箭不是就靠一把弓嗎?箭支的話(huà)隨便將就一下啊,反正影響不大。
這可就錯(cuò)(cuò)了,越強(qiáng)(qiáng)的弓,對(duì)(duì)箭支的要求越高,用不匹配的箭支的話(huà),精準(zhǔn)(zhǔn)度和威力都會(huì)(huì)大打折扣。
不過(guò),好在詛咒之弓弓可以調(diào)(diào)整磅數(shù)(shù)。
?。悄閼f個(gè)(gè)屁?。。?p> 呂晨在蛇頭上扭一扭,調(diào)(diào)一調(diào)(diào),血紅色的弓弦頓時(shí)(shí)變成了深紅色的弓弦,甚至粗細(xì)(xì)都肉眼可見(jiàn)的粗了那么一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
呂晨再次試了試。
“颯~”
這次就正常多了,七十多磅的樣子,威力也不低,拉滿(mǎn)了之后,射鳥(niǎo)還是沒(méi)問(wèn)題的。
“颯~”
“颯~”
呂晨不斷調(diào)(diào)試著,也不斷適應(yīng)(yīng)著,這把詛咒之弓的長(zhǎng)度,對(duì)(duì)于自己的拉距來(lái)說(shuō)還是十分契合的,所以呂晨試手也試的很舒心。
可能一些不玩弓的小伙伴不知道拉距是什么意思,是拉弓的距離嗎?
巧了,咱不打算講。
呂晨隨手將詛咒之弓收回背包,開(kāi)始烤肉,提升一波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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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huà)面一轉(zhuǎn)(zhuǎn),場(chǎng)景瞬間變成那不尷不尬的瀑布,空有那么大的空間,最后卻在那里噓噓一樣噓出一條水流。
但,此時(shí)(shí)。
情況就不一樣了,上方河床開(kāi)始劇烈顫動(dòng)(dòng),河床中的某條干旱裂縫,不知為何瘋狂的涌出清澈的水流。
不一會(huì)(huì)兒,整個(gè)(gè)河床的裂縫都開(kāi)始涌出清澈的水流。
只見(jiàn)上方河床的水漸漸漲了起來(lái),原本細(xì)(xì)水長(zhǎng)流的那條水流,慢慢變成無(wú)比恢宏的瀑布。
“通~”
一只頭顱鉆出水潭,僅僅是一只頭顱伸出水面,就直接和瀑布的高度持平了,一雙漆黑的豎瞳比貨車(chē)的車(chē)轱轆還要大,眼睛中間往上的位置,甚至長(zhǎng)出一根鋒利的獨(dú)(dú)角,足足有半米來(lái)長(zhǎng)。
恐怖如斯!
就算是狂蟒之災(zāi)(zāi)也不敢弄出這么恐怖的巨蟒來(lái)吧,如同墨水一般的黑色鱗片,在太陽(yáng)的照射下發(fā)(fā)射出異樣的光彩,以及這比卡車(chē)還要粗壯無(wú)數(shù)(shù)的身軀,這帶來(lái)的視覺(jué)沖擊簡(jiǎn)直超乎想象。
這只黑蛇慢慢往上伸展,不緊不慢,瀑布的清水瘋狂拍在黑蛇身上,仿佛再說(shuō):你不要過(guò)來(lái)啊!
但黑蛇卻根本不管瀑布的意見(jiàn),愜意的躺了下來(lái),然后又橫著伸了伸,河床頓時(shí)(shí)被梨出一道巨大無(wú)比的溝壑。
黑蛇龐大的身軀直接就堵住了整條大河,甚至還有不知道多長(zhǎng)的身體還在水潭之下,這種場(chǎng)景,如何一個(gè)(gè)恐怖可以說(shuō)清。
大河有苦說(shuō)不出,只能默默忍受這只無(wú)恥渣蛇的殘忍行徑,不過(guò),大河也不會(huì)(huì)就此罷休,不在沉默中爆發(fā)(fā),就在沉默中消亡。
大河他!選擇在沉默中爆發(fā)(fā)!
慢慢的,慢慢的。
大河的水越來(lái)越滿(mǎn),越來(lái)越滿(mǎn)!
此時(shí)(shí)的大河已經(jīng)(jīng)不能說(shuō)是河了,直接變成了一片巨大湖泊,但詭異的是,湖泊卻沒(méi)有向周?chē)鷶U(kuò)(kuò)散,突破河床的限制后,湖泊只是再擴(kuò)(kuò)張了數(shù)(shù)十米就無(wú)法再度擴(kuò)(kuò)張哪怕一毫米。
所以,湖泊的水面只能不斷上升。
終于,湖泊的力量變得足夠大了,一把將巨蛇推開(kāi),以疑是銀河落九天之氣勢(shì)(shì),以飛流直下三千尺之氣勢(shì)(shì),向水潭下傾瀉。
如同滅世的大洪水一般。
但巨蛇卻不以為然的甩了甩身體,只見(jiàn)這恐怖的洪水竟直接停在了半空之中,洪水最前面的一層,就連水滴的形狀都清晰可見(jiàn),就是被凍結(jié)(jié)在半空。
巨蛇又點(diǎn)(diǎn)了下頭,洪水方才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慢慢流入水潭中。
隨后,巨蛇扭動(dòng)(dòng)身體,慢慢鉆回水潭之中,轉(zhuǎn)(zhuǎn)眼便不見(jiàn)蹤影。
而水潭的水還是那么的漆黑,仿佛墨水一般,無(wú)論上面的瀑布如何沖刷,都不見(jiàn)其變清澈,也根本看不見(jiàn),這水潭之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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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的呂晨,卻根本沒(méi)有察覺(jué)到,還在嘶呼嘶呼的吃著烤肉,跟個(gè)(gè)二傻子似的,吃的不亦樂(l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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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君,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