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歐陽就包了‘香滿樓’所有的房間,點了最豐盛的晚餐,在大家吃的正酣之際,歐陽站起來宣布一件事情。
“諸位哥哥們,從明天起咱們停止‘逍遙丸’的生產銷售。”
話音剛落立即就驚的大家炸開了鍋,這可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根本。
阿牛代表諸位表示了疑問,“歐陽弟弟為什么做出如此決策,不做‘逍遙丸’,大家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
“諸位哥哥勿憂,既然大哥把這個重擔交給了我,我一定會帶領大家過上更好的生活,也好等大哥回來的時候,給大哥一個交代。”
歐陽喝了一杯酒,繼續說道,“先說一下為什么不能再干‘逍遙丸’了,大家也都是有眼有耳的,也能聽到、也能看到,這‘逍遙丸’真的不是什么好東西,害人不淺,害了多少人吃到傾家蕩產,賣兒賣女。”
歐陽說道激動處,又喝了一杯酒,“再干下去就要人神共憤了,咱們真的不能再干這缺德事了,咱們也是要投胎轉世的,罪孽重的話,恐怕來生不好過啊。”
歐陽說的大家都低頭不語,他們也都是窮苦出身,也不是天生的惡人,也知道自從生產‘逍遙丸’之后,產生的一些惡果,只是白玉在的時候,他們不敢說出心中的疑問。
酒足飯飽回去睡了一覺,天明就把熬制‘逍遙丸’的鍋灶拆除了,已經生產出來的也都毀掉了,所有的人都站在院子里等待著歐陽發號施令給他們指明方向。
歐陽讓幾個人把白玉的小金庫抬了出來,把里面的銀子給大家發了。
“諸位哥哥們,我今天把銀子給大家發了,就是要給出你們選擇,你們可以選擇拿著銀子離開,回到老家置辦田產房屋過小日子,這些錢綽綽有余,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留下來,跟著我一起加入‘黑風堂’,去創造另外一種可能的生活。”
歐陽的這句話一出,立即石破天驚,大家喧嘩聲一片。
停止生產‘逍遙丸’大家都還可以接受,畢竟都看到了‘逍遙丸’帶來的惡果,可是把‘蝎子幫’合并到‘黑風堂’,大家就有點看不明白了。
這是什么操作,這是要滅了‘蝎子幫’啊,大哥回來的時候,幫都不在了,大哥怎么辦。
一位兄弟站出來反對。
“我反對,這是什么狗屁決策,幫都不在了,老大回來了,你怎么向他交代?”
歐陽看到大家都是反對的聲音,有點慌了,小雪給他使了眼色,暗示他必須殺雞儆猴強硬鎮壓了。
歐陽飛起一腳把提出反對的那人踢飛到墻邊,摔得頭破血流,歐陽走過去。
“信也給大家讀了,你沒有聽清楚嗎,要不要再單獨給你讀一遍啊,大哥信上說的明明白白,一切事物由我做主,你還反對嗎?”
那人仍然嘴硬,“這是錯誤的決策,這是對不起老大的決策,我就反對。”
歐陽蹲下身子,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如果再說反對,我就要行使家法,送你歸西。”
歐陽慢慢用力,那人已經憋得滿臉通紅,喘不上氣來。
“夠了,歐陽弟弟,你是幫主,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休要傷了自家兄弟。”阿牛說道。
歐陽這才松了手,讓大家跟著小雪去了黑風堂,讓黑風給他們安排新的工作崗位。
留下幾名手下打掃院子,這時武三領著幾輛馬車來拉貨了,看到滿院子的狼藉,詢問怎么回事,打掃院子的人告知,新幫主歐陽已經下令不再生產‘逍遙丸’了,所有的人已經加入了‘黑風堂’。
武三大驚,不敢停留,立交上馬直往城外趙泰的莊園去了,見了趙泰把自己見到的、聽到的說了一遍。
趙泰倒不是很吃驚,“我早就感覺到了事情要不妙,果然出事了。”
“老爺是從什么時候感覺事情不妙的?”
“從歐陽和黑風堂的三堂主勾搭在一起就覺得不妙,這一定是黑風使得美人計,看來他真是滅我之心不死啊,四年前失敗了一次,損失了一員大將,如今還敢來。”
“他真的還敢和我們作對嗎,老爺是不是多慮了。”
“不會,白老弟怎么會平白無故的消失了,他若是真的去了京城,和咱們的交情怎么也得打聲招呼吧,再說我還有一個在京城當高官的爹,不是可以幫助他在京城立腳嗎,所以白老弟一定是被黑風他們控制住了,藏在了什么地方,也可能已經遇害了,吩咐下去,讓兄弟們多加提防,做好大戰的準備。”
“是。”
夜晚歐陽和小雪、黑風在房間里交談,這第二步已經走完,歐陽順利的當上了幫主,順利的帶領大家合并到了黑風的隊伍里。
接下來就是要走第三步了,直接向趙泰開戰。
這是一個陰沉沉的天氣,寒冷的北風在呼嘯,畢竟將近年關了,也該有一場大雪了,要不明年莊家怎么會有好收成呢。
路上行人稀少,這么冷的天,沒事的人都呆在家,烏鴉從枝頭飛走,黑風堂里整齊的隊伍走出來。
大家手拿刀劍,一樣的著裝,一樣的神情,顯得很有氣勢,他們整整齊齊的走在街上,三人一排,一眼望不到盡頭,路邊的行人自動回避。
歐陽、小雪、阿牛、小三四人走在最前面,在十字路口,阿牛領一隊人向右轉,小三領一隊人向左走,歐陽和小雪領一隊人繼續直走。
到了賭場,歐陽讓隊伍停在門外,他先進去了,賭場內的情景和外邊情景截然相反,這里倒是熱鬧非凡,賭徒們激情高昂的耍錢。
歐陽看到一個又高又壯的大漢一對胳膊摟在胸前,來回打量四周,一看就知道是看場子的人。
歐陽走過去,也學著他的樣子,把胳膊摟在胸前,打量四周。
大漢看到有人在模仿他,怒眼瞪著歐陽。
歐陽也怒眼回應他。
大漢氣的鼻子直哼哼,“你瞅啥?”
歐陽繼續學他的樣子,鼻子哼哼,“瞅你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