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lái)說(shuō)話?!背攪粗軙?,皺了皺眉。
他初來(lái)這個(gè)(gè)世界的時(shí)(shí)候,就進(jìn)(jìn)入了原主的身體。
后來(lái)他試著修煉,有了自保的能力,結(jié)(jié)果元康自己上門找麻煩,他沒(méi)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量,直接把這個(gè)(gè)叫元康的大帥給弄死了。
而元康是這個(gè)(gè)世界極其重要的一個(gè)(gè)歷史人物,為了不影響這個(gè)(gè)世界的歷史進(jìn)(jìn)程,他只能夠來(lái)扮演好這個(gè)(gè)元康。
因?yàn)樵瞪矸薟緩?jiǎn)單,他殺了他,直接擾亂了世界線,引起了天道的注意。
天道降下雷罰,把他險(xiǎn)(xiǎn)些直接劈出了原主的身體。
原身本身就只是一個(gè)(gè)普通人,哪怕他在進(jìn)(jìn)入他的身體之后,就已經(jīng)(jīng)開(kāi)始修煉,但是因?yàn)槭瀾綬▌t的不同,在這個(gè)(gè)世界,他因?yàn)楸粔褐疲逕掃M(jìn)(jìn)度極其緩慢。
在雷罰之下,沒(méi)有灰飛煙滅,一是因?yàn)樾逓?,二也是因?yàn)樗`魂不受天道壓制。
能夠用原身的身體活著,已經(jīng)(jīng)算是好的了。
而那個(gè)(gè)時(shí)(shí)候,就是管書路過(guò),救了他。
“大帥……”
辰廉道:“起來(lái)吧,我答應(yīng)(yīng)你。”
管書激動(dòng)(dòng)了,然后將自己心悅喬詩(shī)安的事情告訴了辰廉。
辰廉自然想直接用權(quán)(quán)利將他這件事給解決了,畢竟他如今也算是一個(gè)(gè)民國(guó)(guó)的大帥,算是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的權(quán)(quán)利巔峰的一員。
但是辰廉察覺(jué)到這管書口中的喬詩(shī)安并不簡(jiǎn)(jiǎn)單,如果他和她有了往來(lái)的話,可能會(huì)(huì)對(duì)(duì)歷史進(jìn)(jìn)程有特別嚴(yán)(yán)重的影響,到時(shí)(shí)候那些因果全部都會(huì)(huì)落在他的身上。
辰廉并非什么舍己為人的人,所以他只是給了管書一個(gè)(gè)原主的道具,“這東西能夠讓人在短時(shí)(shí)間里面看不到你們,給你的話,你能把她帶出來(lái)嗎?”
管書聽(tīng)到這話之后,只覺(jué)得這是辰廉的間接拒絕,他有些失落,也覺(jué)得是自己太自大了。
辰廉看著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道:“聽(tīng)過(guò)一葉障目嗎?這東西就是根據(jù)(jù)這個(gè)(gè)原理發(fā)(fā)明出來(lái)的?!?p> 辰廉看著管書疑惑的目光,又解釋了一句,“這不是我做出來(lái)的,而是偶然遇到的一位奇人給我的。”
管書聽(tīng)到這里,信了幾分,目光終于落在了辰廉交給他那物事身上,這就是一塊質(zhì)(zhì)地普通的玉石,看上去并沒(méi)有什么特別出眾的地方。
管書已經(jīng)(jīng)在大帥府也呆過(guò)一陣子,知道這玉石要是按照成色來(lái)看的話,并不值什么錢。
他拿過(guò)之后,握在手上,又看了一眼辰廉,他覺(jué)得大帥應(yīng)(yīng)該不會(huì)(huì)這么無(wú)聊,拿他尋開(kāi)心吧。
當(dāng)(dāng)今天下并不太平,或許真的有什么奇人,能夠研究出這個(gè)(gè)這種能夠暫時(shí)(shí)隱身的東西。
“至于怎么用,到那個(gè)(gè)時(shí)(shí)候,它自己就會(huì)(huì)發(fā)(fā)揮作用,不用你做什么?!?p> 就這樣,管書拿著那個(gè)(gè)玉墜去了喬府,結(jié)(jié)果就聽(tīng)到喬府里面燈火通明,再仔細(xì)(xì)偷聽(tīng)就知道,喬詩(shī)安逃跑了!
于是,他跟著那些家丁一起尋找喬詩(shī)安,在那些家丁找到她之前,抄小路帶著她藏了起來(lái)。
在那管家要將缸的蓋子給揭開(kāi)的之前,他就握著那個(gè)(gè)玉石,虔誠(chéng)(chéng)的祈禱它能夠發(fā)(fā)揮作用。
而最后的事實(shí)(shí)也說(shuō)明,元大帥根本就沒(méi)有騙他。
聽(tīng)到管書說(shuō)了這句話之后,喬詩(shī)安也特別想見(jiàn)一下這位歷史上鼎鼎有名的元大帥,
不過(guò)她總覺(jué)得,管書口中的元大帥,和她在歷史課本上認(rèn)(rèn)識(shí)(shí)的那位不是同一人。
“我去求一下大帥,讓他在大帥府里面給你找個(gè)(gè)事情做,只要有大帥在,哪怕到時(shí)(shí)候喬家的人知道你在大帥府也不會(huì)(huì)輕舉妄動(dòng)(dòng)?!?p> 喬詩(shī)安聽(tīng)到這話,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那就按你說(shuō)的做。”
就這樣,管書就帶著喬詩(shī)安去了大帥府。
辰廉正好在府內(nèi)(nèi),聽(tīng)到他們求見(jiàn),挑了挑眉,問(wèn)屬下:“不只一個(gè)(gè)人?還有一個(gè)(gè)女人?”
“對(duì)(duì)?!?p> “讓他們進(jìn)(jìn)來(lái)吧。”
于是,在管書和喬詩(shī)安看來(lái),辰廉出乎意料的好說(shuō)話。
“大帥?!眱扇私辛艘瘓?。
當(dāng)(dāng)時(shí)(shí)辰廉正在練習(xí)(xí)槍法,也沒(méi)有回頭,打了幾槍之后,才回頭。
在他們出現(xiàn)(xiàn)的時(shí)(shí)候,辰廉就已經(jīng)(jīng)敏感的感覺(jué)到了一股不屬于這個(gè)(gè)時(shí)(shí)代的氣息。
他目光落在了喬詩(shī)安身上,就知道這個(gè)(gè)人是不屬于這個(gè)(gè)時(shí)(shí)代的異類——穿越者。
這種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xiàn)的機(jī)(jī)遇,被此人得到,那么就說(shuō)明她受天道的看重。
事實(shí)(shí)也是如此,她的氣運(yùn)(yùn)十分的好。
他已經(jīng)(jīng)觀察過(guò),此界天道并沒(méi)有生出意識(shí)(shí),卻依舊偏袒此人,那么此人前幾世應(yīng)(yīng)當(dāng)(dāng)是有大福報(bào)(bào)的人。
像辰廉這種外來(lái)之人,對(duì)(duì)于這個(gè)(gè)世界來(lái)說(shuō),就是侵略者。
一般來(lái)說(shuō),要和這種氣運(yùn)(yùn)之子保持一段距離才好。
也不是怕他們,只是如果和這些人因果關(guān)(guān)系牽扯太深的話,容易被天道注意到,雖說(shuō)他不受此界天道的轄制,但是既是天道,那么就有能力將他驅(qū)(qū)逐出此界。
辰廉十分享受這樣以不同身份,在每個(gè)(gè)世界活下去的生活,可以體驗(yàn)(yàn)不同的人生。
所以他決定,以后要離這樣的人遠(yuǎn)(yuǎn)一點(diǎn)(diǎn)。
“有什么事嗎?”
他看著管書,管書一聽(tīng)這話就將想要給喬詩(shī)安想要在元帥府找一份工作的事情給辰廉說(shuō)了。
辰廉直接道:“府內(nèi)(nèi)并不缺人?!?p> 這句話一出,管書和喬詩(shī)安的表情都已都黯淡了幾分。
喬詩(shī)安心里也沒(méi)有什么不滿。
或許這是她顏控的原因。
不得不說(shuō),在看到辰廉的臉那一刻,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歷史上對(duì)(duì)這元大帥有那么多褒貶不一的評(píng)(píng)價(jià)(jià),卻很少有人攻擊過(guò)他的臉。
這一張臉真的是集天地之精華!
帥!帥裂蒼穹!
喬詩(shī)安還是想為自己爭(zhēng)(zhēng)取一下:“大帥,我有一手好廚藝!大帥要不要試試!”
辰廉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喬詩(shī)安,說(shuō)起來(lái)一般這樣的人都會(huì)(huì)有自己的傲氣。
但是在他拒絕之后,他沒(méi)有從這位穿越者臉上看到什么怨恨。
不得不說(shuō),這一點(diǎn)(diǎn)還是讓辰廉挺滿意的。
“手藝不錯(cuò)(cuò)嘛,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去陛園那邊伺候老夫人吧?!?p> “真的嗎?”管書知道得更多。
這位大帥是一個(gè)(gè)孝子,有一位寡居老母。
這位大帥府老夫人喜歡清凈,如今住在城郊一處叫做陛園的院子里。
雖說(shuō)不是在大帥府,但是伺候老夫人也是被大帥府庇護(hù)(hù)的。
“當(dāng)(dāng)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