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天下雄主
【垂死病中驚坐起,而今從頭再來,老鐵們,久等了...】
——
震驚于竹寒的戰(zhàn)(zhàn)略夢(mèng)想,這一刻,陳保軍終于想通了竹寒和木葉的那些超凡的天才,究竟是區(qū)(qū)分在哪。
就是兩個(gè)字,實(shí)干。
他從來不喊去什么口號(hào)。
譬如,我要成為火影,我的夢(mèng)想是***,然后就是訓(xùn)(xùn)練訓(xùn)(xùn)練,任務(wù)(wù),任務(wù)(wù),其余一概不管。
他從來不是去完成一件事,而是在一件事中去完成。
……
木葉的人,他們只是想著自己成為火影,而不是去考慮究竟該怎么成為火影。
就好比你遇到了一個(gè)問題,竹寒是真的在思考怎么辦。
而其他人則是在腦海中不斷的念“怎么辦”這三個(gè)字。
……
竹寒沒有在意陳保軍的內(nèi)(nèi)心想法,雖然多年不見,但他明白,如今的“木葉龍神,”已經(jīng)(jīng)不在是當(dāng)(dāng)年那個(gè)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
眼看帳中的燈火忽明忽滅,陳保軍思考了一下,開口問道:
“民生的事情,有你在我并不擔(dān)(dān)心,可你想過沒有,一但我們做大,勢(shì)必會(huì)引起各國(guó)的針對(duì),忍者世界的這張大網(wǎng)(wǎng)會(huì)隨之撲面而來。”
“間諜,情報(bào),滲透,戰(zhàn)(zhàn)爭(zhēng),暗殺,甚至是明目張膽的攻打,一但貿(mào)(mào)然成立一個(gè)更大的國(guó)家,我們哪什么去抵抗他們?”
竹寒沉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的這一點(diǎn),我也想過,所以我們絕不能操之過急,而是要慢慢的蠶食,每一步都必須嚴(yán)(yán)格的把握時(shí),既不能早,也不能晚。”
“按照時(shí)間推算,我們只要等到二戰(zhàn)(zhàn)結(jié)(jié)束,各國(guó)戰(zhàn)(zhàn)力必然消耗一空,無暇他顧,開始修養(yǎng)(yǎng)生息。”
“到那時(shí),我們便交遠(yuǎn)(yuǎn)而攻進(jìn)(jìn),以政治庇佑的形式,招攬各國(guó)流亡的叛忍。”
“剔除其中的渣滓,留下真正的英豪。”
“大業(yè)(yè)之本首在英才,只要時(shí)機(jī)(jī)把握得當(dāng)(dāng),在稍微給各國(guó)大名一點(diǎn)政治支持,就能讓這些忍村對(duì)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再加上,這些叛忍飽受戰(zhàn)(zhàn)爭(zhēng)的摧殘,背井離鄉(xiāng)(xiāng),每一個(gè)人都有一段難以想象的故事,他們不光是英豪,還是末路英豪。”
“饑寒交迫,既要躲避村子的追殺,又要為生存不斷的戰(zhàn)(zhàn)斗,這些人可謂人生末路,看不到任何希望。”
“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這個(gè)時(shí)候,你給他一分好處,勝得過平時(shí)十分。”
“到那時(shí),高筑墻,深挖洞,廣積糧,富民生,修棧道,辦學(xué)(xué)堂。”
“養(yǎng)(yǎng)兵蓄銳,以小國(guó)包圍大國(guó),只待民心歸附,大勢(shì)所趨之時(shí),天下皆在囊中。”
深夜的營(yíng)帳中,竹寒踱步而走,望著窗外的明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實(shí),他還有一句話沒說完。
那就是他為什么要收留這些叛忍的原因。
因?yàn)樗氲搅耍瑤粒怠?p> 再不斬,君麻呂,鬼鮫。
蝎,迪達(dá)(dá)拉。
甚至是卡卡西,邁特凱,旗木塑茂等等...
這個(gè)洗不白,那個(gè)二傻子,這個(gè)必須死,那個(gè)腦子有病。
呵呵...你們啊...
怎么就落得如此下場(chǎng)了呢?
他們罵不夠的,就算是一千年,一萬(wàn)年都罵不夠。
你們,你們?cè)趺淳蜌г谑筝吺掷锪四?啊?
……
因?yàn)槟銈兪裁炊疾蝗保銈兙腿币粋€(gè)好主子。
那些影算什么?
猿飛日斬又算什么?
假仁假義,大偽大奸。
我才是真正的天下雄主!!
【咳咳……新三國(guó)看多了……】
……
竹寒嘆了口氣,繼續(xù)(xù)說道:
“其實(shí)我也是兵行險(xiǎn)著。”
“因?yàn)槲覀儾⒉涣私猓鞔笕檀宓墓羰址ê头绞剑瓦B木葉村,也僅僅限于知道它的忍者體系。”
“暗部,根部,這些核心的部位我們一無所知。”
“但這些叛忍不同,他們生在那里,長(zhǎng)在那里,他們熟悉村子里的一草一木,知道那里每一個(gè)忍者的特點(diǎn)和情報(bào)。”
“暗號(hào),手勢(shì),甚至是一些隱秘的行為。”
“當(dāng)(dāng)然,這些僅僅指的是S級(jí)叛忍。”
“有了這些,我們不至于在和他們對(duì)抗的時(shí)候兩眼一抹黑,也可以在最短的時(shí)間內(nèi)(nèi)站穩(wěn)(wěn)腳跟。”
“一個(gè)兩個(gè)可能不是很明顯,但十個(gè)八個(gè)加在一起,那就是一股強(qiáng)(qiáng)大的力量了!”
“光是忌憚,就已經(jīng)(jīng)讓他們不敢貿(mào)(mào)然動(dòng)手了。”
“我們,也才能夠換一些發(fā)(fā)展的時(shí)間。”
竹寒的憂愁幾乎已經(jīng)(jīng)寫在了臉上。
雖說他早已經(jīng)(jīng)練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但在陳保軍面前,他還不太習(xí)(xí)慣掩飾自己。
或許,是因?yàn)殚L(zhǎng)時(shí)間的孤獨(dú)(dú)吧。
陳保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兩人從前那樣,笑道:
“放心,這次我們一起。”
“我這把老骨頭,還想看著你結(jié)(jié)婚生子呢,說不準(zhǔn)(zhǔn),我還能幫你帶帶孩子。”
陳保軍緩解氣氛的玩笑道,眼神中充滿了戲謔的神色。
抬起頭,竹寒面無表情的白了他一眼。
下一秒,就趁他愣神的那么一剎那,瞬間將陳保軍手里的肉腿換成了自己啃過的骨頭,然后旁若無人的走了。
陳保軍愣了一下,一臉懵逼的看著手心里已經(jīng)(jīng)啃的渣都不剩骨頭:
“我特么...”
……
夜深人靜,彌勒的躺在營(yíng)帳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讓她摸不著頭腦的是,她明明是個(gè)人質(zhì)(zhì),可是竹寒卻沒有給她半點(diǎn)人質(zhì)(zhì)的待遇。
相反,她甚至還擁有一定的自由。
似乎...似乎她只是一個(gè)可有可無的角色。
輾轉(zhuǎn)(zhuǎn)反側(cè)(cè),竹寒的話音不受控制的在她的腦海里回響。
就像被下了幻術(shù)(shù)一樣,從她見到那雙紅色瞳孔的一刻起,好像,命運(yùn)(yùn)就注定了。
“命運(yùn)(yùn)...會(huì)被改變嗎?”
“那雙眼睛...究竟意味著什么?”
想著想著,彌勒也昏沉的睡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