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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佑我扶桑……”
伊賀源,對策廳的最高負責人,這幾天一直在有些悲傷的感嘆著。
“難道真的是我們上個世紀作孽太多,天罰降世嗎?為何如今我扶桑國異災不斷……”
對比其他國家,扶桑這各種地震,臺風等天災不斷不說,怪異入侵的頻率也是相當高。
以至于造成的人員損傷,如果對于這個有個排行榜的話,扶桑這里起碼能排到前三了。
而同等程度的國家,也是因為地廣人多,累積起來的。
自己所在的這么一個小島國,居然在這種問題上能跟幾個大國并列,想到這里,伊賀源就有些絕望感。
在跟內務省和軍部的幾位頭頭碰面以后,幾個人都有些不看好幾天以后的東京防御戰。
但是,這樣又能如何,難道知道結果注定不盡人意,就不去準備了嗎,不可能。
雖然如此,他們大都在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東京的親友們,趕緊離開那里。
要不是自己身處重位,不可能讓家人移民,早就讓他們去那個聽說有無數超凡崛起的大國了,那里如今的安全系數,可謂算得上是國際第一了。
比扶桑自己的爸爸白頭鷹國可靠譜多了。
現在一切的安排只能說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
東京。
人們幾天前就接到了疏散的指令。
也聽說了一些不知道怎么傳出來的小道消息。
這里,將會有一場戰爭爆發了,不是人類常規意義上的戰爭—你用步槍連發,我回以機槍掃射;你派出坦克利炮,我用反導回擊;你熱愛核平,我也毫不遜色……
而是人類與怪異之間你死我活,打的腦漿子都崩裂的慘烈戰爭。
這有可能將是一場毫無勝算的戰斗,即便是能勉強勝利,對人類來說,也是一場慘敗,因為那意味著不計代價的不可計數的傷亡。
每一條通往周邊市縣的主干道上,都塞滿了向東京之外撤離的拖家帶口的長長車龍。
主干道的對面車道,則是成群結隊逆著人流的一輛輛的軍車。
排列整齊地向著市中心開進。
繁華的街頭上,沒有匆匆忙忙的社畜來來往往的身影,有的只是全副武裝巡邏防守不停的防衛隊員和軍/警。
每一處利于防守的位置,都設立了重重的關卡,重火力布置到了所有的角落。
一切,就等待后天晚上,那一場即將來臨的戰爭了。
……
傅楚卉和周怡來的時間很恰巧,正好是卡在東京封鎖了所有的進入通道之前。
本想著趁著時間還早,她們兩個還想結伴,逛一逛國際聞名的銀座商業街,感受一下,購物的樂趣。
不過,到底是有些晚了,這時候,所有臨近的商鋪都關門了。
其實有很大一部分的人,并沒有選擇逃離這里,他們已經在東京這座對普通人來說,最值得奮斗的地方,安了家,還有一些本地人,他們不想離開自己的家。
或許有的是覺得政府在夸夸其談,并不當一回事;有的是純粹不想離開這里,覺得無所謂或者太麻煩,當然,這么想的,大都是一些單身族。
還有更多是,來不及走的人,畢竟是個千萬人口級的大都市,完全撤離的時間,絕不是幾天一周兩周能夠完成的。
不過,不管人們是怎么想的,主動還是被動留下來的,倒都老老實實躲在家里。
街上這重槍實彈的逡巡不停地武裝部隊可不是開玩笑的。
兩女在偏僻一些的街道上行走時,發現,這里因為位置距離市中心比較遠,所以并未浪費太多的人力來巡邏。
只是偶爾會有天空上“嗡嗡嗡”作響的武裝直升機經過。
找了很久,兩人才決定在一處一看就空置了不少時間的豪宅中,定下了落腳點。
這個時間點,相信本來就作為投資或者度假居所的地方,更不會有原主人回來了。
安置下來以后,兩人通過超載聯系了一下會長,簡單通報了一下現在東京的情況。
第七讓她們自由行事。
不過有一件事情,想讓她們先調查清楚。
扶桑方面是在通告了華國請求支援以后,第七讓超載調查了一下,扶桑是如何確定這次百鬼夜行的肯定消息的。
結果,通過對策廳幾位長官的通訊設備,意外發現了北原涼宮這位先知的存在。
這一點,一下子引起了第七極大的興趣。
或許是天賦問題,第七以前嘗試過,給自己加裝一些關于占卜,預知的技能,不過,可能是因為他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變數,這種能力的效果,并沒有讓第七滿意。
預測出來的,都是一些模模糊糊的方向,只能作為一種數據參考。
例如,不久的將來定會有很多的人類覺醒,但是至于哪個國家,有多少人,然后什么時間為重要節點,或者有哪些能決定未來的重要的覺醒人物,這些都是預測不到的。
如今遇到一個能預知未來的先知,這種能力,用超載的游戲發誓,她定會成以后能決定一些重大方向的重要人物。
傅楚卉的能力方便。
她一個人來到了須賀神社的外邊。
神不知鬼不覺的,隱身直接穿過了防衛嚴密的警戒,來到了小巫女所在的神堂。
一個十三四歲的稚齡小蘿莉。
身穿簡單的紅白相間的巫女服,乖乖地跪在莊嚴的神像下,閉目肅然地輕聲祈禱著。
襯托著巴掌大的小臉,格外嚴肅。
傅楚卉并沒有進到神堂內,只是從側邊的門窗中,觀察了一下北原涼宮。
雖然知道現世并沒有什么神靈,當然如果有的話,那就是會長了。
但是,瞧著威嚴矗立的神像,她想著,還是不要當著祂的面,鬼鬼祟祟的為好。
總歸是不太尊重人家的信仰。
離開了如今看上去規規矩矩的,完全就是一副合格的侍奉神靈的巫女模樣的北原涼宮。
傅楚卉輾轉來到了對策廳在這里暫時駐扎的會議室中。
她知道,站在最里邊高臺上,為眾人下達任務的就是對策廳的最高領導——伊賀源。
一個從防務省副部長的職位上突降的一位作風嚴謹,行事雷厲風行的人物。
如今扶桑面對的局面,正是需要一位這樣在軍防方面,很有大局觀的大人物來統籌安排。
傅楚卉見過他以前的照片,雖說是50多歲的人,但是保養的很好,身材板正,發質濃密,風采依舊。
不過,如今這個男人,像是一下子老了10歲一樣,兩鬢斑白,發際線都高了不少,一臉疲憊,只是在下屬面前強撐著精神罷了。
看來對策廳成立以后,這位伊賀源大人,心神消耗甚大。
不過,這與她無關,她來扶桑,只是想盡力在這次大規模的怪異入侵事件中,盡一份力而已。
扶桑的高層如何惆悵,她一個華國人,實在提不起關心勁兒。
悄無聲息地將一個集監視,監聽的小裝置貼到能夠總覽房間全部的一處房頂角落中以后,傅楚卉就趁著機會溜達逛了一圈須賀神社。
畢竟,她可是看了很多遍「你的名字」。
半夜時分,傅楚卉敲響了周怡的房門,跟她簡單聊了聊今晚她的行動所見。
“小巫女?一個孩子覺醒成先知了?”
“嗯,我親眼所見。”
“會長肯定很感興趣,對了,你說,我們要不要找機會,把她吸收進會里,這樣的人才,可不能浪費。”
“我覺得夠嗆,先不說她十幾年的生活都在這里,親人朋友的關系圈也圍繞著那個神社,就說扶桑方面,對策廳肯定保護的嚴密。
就算咱們趁機接觸到她,光靠嘴炮恐怕還沒法說動,如今這個心智尚且有些不成熟的孩子,肯定離不開一直陪伴她長大的親人。
難不成,咱們把她強擄回去?”
“呃,你說的也是,算了,交給會長自己定奪吧!”
“你說到時候會長會派誰來解決這里?”
“不好說,夜梟先生還有徐恩浩不是已經動身去白頭鷹國了嗎?聽說最近那個會議庭鬧得很歡,會長想讓夜梟這次徹底拔除這個毒瘤。”
“那難道是咱們不認識的會員?又或者,會長親自來?你說有可能嗎?”
“誰知道呢,我的意思呀,咱們倆就別跟這兒閑操心了,早點睡吧!”
“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的忙,銀座那邊的建筑結構咱們還得一一拍照上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