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罷便從他身邊越過,然后將手里的一束花交給了正在狂拍照的女記者手里。
她摸了摸女記者泛涼的小手,眼神溫涼,“可以到此為止了嗎?”她的一句話,使得周圍的記者們都紛紛的放下了手里的相機。
她用力的將女記者拉到了自己面前,低頭在她耳邊說話。
“如果我去參加散打比賽的話,冠軍獎杯我能拿到手軟,你想試試嗎?”
記者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祝小姐,我們也只是為了生計,您看,我都刪了,全都刪了……”
祝相思說了什么導致了女記者的反差,旁人不知道,但是能猜到,一瞬間,原本還有點仗勢囂張的氣氛,這時候統統都安分了。
“祝小姐……”
祝相思退了兩步轉身看了一眼站在那兒一直等著她的陸江白,然后朝著他走過去。
可是那個男人似乎很不甘心,原本觸手可及的富貴,就這么滑走,他怎么受得了?
所以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跟上了祝相思的步伐,相思倒也沒有回頭,幾步走到了陸江白身邊。
男人緩緩地將她納到了自己身后,擋住了不甘心追來的男人。
“何必這么死心眼呢?明知道不會有什么結果,被人拿著當槍使,是不是覺得特別痛快?”陸江白眼神有幾分涼意,他這個時候并不是溫和。
原本習慣性溫和的笑這個時候也一點都沒有。
他不喜歡這個忽然出現的來路不明的娃娃親。
“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你恐怕是比不上這些情分的。”陸江白嗤笑了一聲,說的特別自然。
這外界猜測他們之間有什么關系的也不在少數,自然也不需要躲躲藏藏。
那男人氣勢很弱,到了陸江白跟前,幾乎是徹底的沒有了底氣。
就算是陸江白是個落魄的公子哥,無論從學識,長相還是氣質,都是上佳的品質,這種人哪里配跟他相比。
相形見絀,用來形容他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祝相思紅唇抿了抿,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我們走吧,我要去見見我的二哥。”
陸江白愣了一下,然后扭頭去看身后的相思,見相思面上的笑容平靜,倒也沒有說什么。
他拉開車門讓她上車,陸江白正欲上車時,他被那個男人死死地盯著,那種感覺令人覺得不禮貌也很不舒服。
“聽說你連車都賣了,你只會害了她。”
陸江白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單手扶著車頂,笑出了聲,“相思他喜歡我開這輛車,不是我開不起更貴的,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嗎?”
他的笑容雖然看起來很溫和,但夾帶嘲諷,沒有什么人情味,總有一種若有若無別人無法察覺到的薄情。
那人徹底的傻了眼,眼中都是不理解。
祝相思出身豪門,怎么會喜歡對她來說如此廉價的車。
他就此被扔在了這里,他來了一趟,無所作為,反倒是讓那幫記者圍住了他,不停的追問到底是誰在背后唆使的。
相思坐在車里,從反光鏡里看到身后被困住的人,逐漸的開始沒有表情。
“我還以為你會大庭廣之下的動手呢?”陸江白沒想到她會用如此平和的態度去解決這件事,且沒有什么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