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看著李羽幽皺著眉一副憂慮的樣子輕聲笑道:“呵,不用擔心,最高就在第六波了,沒有元嬰鏡的?!?p> 李羽幽抬頭問道:“你怎么知道?”
她有些疑惑眼前這人怎么能打包票一定不會出現(xiàn)元嬰鏡的魔物。
柳安說道:“質(zhì)疑指揮官可不是什么好習慣,我會進山找找有沒有元嬰期的魔物,要是有我會攔下的。”
柳安肯定不會說實話,隨便扯了句要進山找元嬰期魔物糊弄了過去,李羽幽于他而言不過是合作伙伴的孫女。
那大佬對于柳安來說就只是合作伙伴而已,李老頭給他便利,他幫著守護境內(nèi)的安全。
就這么簡單的合作關系。
“你已經(jīng)是元嬰了?你不會是千年老怪物吧,看你這跟我差不多大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最多只是金丹修為?!?p> 柳安當然不會接李羽幽的話往下說,他答非所問的說道:“今天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事情護鏡小隊全部保密,別在外面討論?!?p> 柳安并不想他在秘境做的事弄的世人皆知,該知道的人會知道的,沒必要知道的不相關人士就不用知道了。
“嗯,不用我交代他們也知道其中厲害,民影隊的存在本來就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也就我們這種隊伍聽過?!?p> 李羽幽也非常有眼色的沒有往下追問,剛剛不過是順嘴一提而已。
柳安看著還在外面攻擊的筑基魔物,一番思索后回頭看了身上衣物均有些破損的隊員。
轉身對著李羽幽說:“讓隊員們準備下出去獵殺魔物,難得有這么多只,我會給你們看著,金丹魔物出現(xiàn)我就宰了它?!?p> 剛剛才御劍一路飛來加上靈氣小劍消耗了柳安兩成的靈力,他需要調(diào)息恢復下。
既然是他的合作伙伴老李頭的孫女,柳安也就做個順水人情幫她這個小隊一把。
更強點安全系數(shù)自然就更高點,還有什么比戰(zhàn)斗更能提高實力的嗎?
至于實力強了后就面對更高的任務這種事情去就不是柳安考慮的了。
聽著柳安要讓他們出去戰(zhàn)斗,隊員都是躍躍欲試,絕望的情緒早在柳安一劍干掉那兩頭鷹魔的時候就一掃而空。
還有什么比有人鎮(zhèn)場子更安全的戰(zhàn)斗嗎?還是一個能秒殺了金丹初期巔峰的猛人。
與筑基魔物的戰(zhàn)斗最多就是重傷,他們有這個底氣跟底牌,不然也沒法選上當護鏡小隊的隊員,只要不是被境界碾壓,他們就有這個信心。
李羽幽說道:“下一波魔物就快到了,這個法陣也快扛不住了,到時金丹期就拜托你了?!?p> 她并沒有覺得護鏡小隊對陣三十七頭筑基魔物會輸,頂多便是消耗戰(zhàn),那各自打斗的魔物消耗不過團結協(xié)作的小隊。
實際上因為那些魔物無法組織起來,只是在不停的攻擊著法陣,護鏡小隊一次性最多不會面對超過十頭的數(shù)量。
她只是提了一句后面會出現(xiàn)的高境界魔物,至于連帶的出現(xiàn)的筑基魔物她并沒有說,她相信柳安不會讓小隊白白送死。
現(xiàn)在的局勢都在柳安的掌控之中,秘境目前已經(jīng)變成了護鏡小隊增加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地方了。
柳安右手貼在法陣的防護壁上,從胸口的位置開始出現(xiàn)劍氣,劍氣纏繞著右臂緩緩流向法陣。
已經(jīng)變形的法陣一下子變回的原狀,防護罩上還多了一道道白色的劍紋在流轉。
柳安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
“呼~”
直接修改普通陣法成為劍陣還是有些費勁的,這還是因為這陣法給了他熟悉的感覺,有些兼容才只是稍微費了點劍氣。
柳安道:“可以了,我加強了法陣,筑基期魔物的攻擊對法陣基本無效,金丹期也能抗上一陣子,那些劍紋會自動吸收靈氣維持這個法陣?!?p> 那些劍氣在柳安離開這個法陣的時候他就會收回,孕養(yǎng)出能維持法陣的劍氣很費時間,能收回他還是盡量收回的。
“這個法陣不止可以保護你們,也可以護住這個通道,我等后面兩波魔物出現(xiàn)后就會進山脈?!?p> “筑基的魔物我會給你們留著歷練,等援軍到了后你們就可以出法陣去探索了?!?p> “記住,迷途森林沒有金丹期帶隊不要進去,你們有半個月的時間?!?p> 柳安能感應到秘境通道的穩(wěn)定大概能維持十七天,如果秘境通道關閉后還沒出去,那就永遠出不去了。
迷失在秘境內(nèi)的練氣士比比皆是,他們不會拿自己命開玩笑的。
李羽幽看著瞬間注入劍道的法陣有些許驚奇:“你還是個陣師?看起來造詣深厚?。 ?p> 就算李羽幽是個門外漢,也知道要修改已經(jīng)成型的法陣的難度有多高,更何況還在已有的基礎上加強,那更是難上加難!
驚訝的語氣轉瞬即逝,沉吟了兩秒后便轉身準備帶領著小隊出去跟那群魔憨憨戰(zhàn)斗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提升小隊的實力,在這種關頭下,她也不會過多的跟柳安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柳安說道:“雖然外面的筑基魔物看起來沒有思考能力,但這只是表面,你們要當它們還是以前遇到的那種狡詐的魔物去戰(zhàn)斗?!?p> 早在柳安還沒誕生意識之前,人們便已確定了魔物到達筑基期以后已經(jīng)具備思考的能力了。
活得越久的魔物也越狡詐,幾乎可以當成披著魔皮的人來對待。
要是小隊的成員在戰(zhàn)斗時因為這個被陰了的話,就算柳安也沒法在瞬息之間救下來。
“好,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李羽幽一邊說著一邊將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冷冽的眼神盯著陣外的魔物。
“沒有的話,我們就出陣了!是時候大戰(zhàn)一場了?!?p> 自從小隊進入秘境到現(xiàn)在,李羽幽便因要顧著那些散修的安全而無法沖在戰(zhàn)場的最前端。
這是練氣士之間不成文的規(guī)定,人類與魔物的戰(zhàn)斗自古以來一直都在進行著。
如果不在與魔物戰(zhàn)斗的時候互幫互助還背后捅刀子的話,那可能現(xiàn)世早就淪陷了。
這種風氣在軍中尤為更盛,李羽幽出身種花家,從小更是耳濡目染。
現(xiàn)在沒有了后顧之憂,骨子里流淌著戰(zhàn)斗的血液已經(jīng)讓她開始興奮了起來。
在后方兼顧散修的戰(zhàn)場的她打起來一直束手束腳,現(xiàn)在,她只想好好的大干一場,讓那些魔憨憨們感受一劍透體的感覺。
就算這些魔憨憨們沒有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