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
白茶將行禮放到了小時(shí)(shí)候常住的公寓里,雖然只睡了兩個(gè)(gè)小時(shí)(shí)不到,但是她依舊很振奮,直接去了柏粼集團(tuán)(tuán)的法國分公司。
巴黎對(duì)(duì)她來講很熟悉,就連街道上的商店老板個(gè)(gè)個(gè)(gè)也都認(rèn)(rèn)識(shí)(shí)她,紛紛跟她打起了招呼,好久沒有說過法語,白茶開口時(shí)(shí)還有點(diǎn)(diǎn)結(jié)(jié)巴了。
分公司不像是在國內(nèi)(nèi),居中在城中心處,而是處在法國比較偏僻的地方,也不像國內(nèi)(nèi)那樣壯觀,白茶第一次踏進(jìn)(jìn)分公司的大門時(shí)(shí),第一眼的映像是很溫馨。
“茶茶?!你怎么在這里?”
白茶在大廳里左右觀摩一圈,她喜歡這里的建筑風(fēng)(fēng)格,坐在一旁休息廳等待已久的兩個(gè)(gè)大男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她。
“哥?”白茶回頭轉(zhuǎn)(zhuǎn)身,那兩個(gè)(gè)大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白華和高英杰.....
“你怎么會(huì)(huì)在這里?”白茶和白華幾乎是同一時(shí)(shí)間問出了口。
不過白華也猜的出來,這里是柏粼集團(tuán)(tuán)的法國分公司,茶茶來這里無非就是為的那個(gè)(gè)人。
看著自家哥哥那陰郁的小表情,白茶大概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哥,你別亂想,學(xué)(xué)校那邊找我有事才來的。”
“這里是學(xué)(xué)校?”
“噗!”站在一旁的高英杰都看不下了,哪里有他這樣鉆牛角尖的。
白茶深嘆一口氣鼓起了腮幫子,突然一聲深沉好聽又熟悉的聲音從她背后響起。
“茶茶?你怎么會(huì)(huì)在這里?”
白茶反頭,李初淼穿著黑色的高級(jí)(jí)定制西裝,手里還提著一個(gè)(gè)黑色的公文包,他表情錯(cuò)(cuò)愕的看著自己。
他的臉色好像有些慘白,白茶看著他,礙于白華在這里自己才忍住沒有沖到他懷里去。
白華和高英杰略過白茶走到了李初淼的面前,高英杰習(xí)(xí)慣性的給他看了自己的證件,然后說:“李先生,我現(xiàn)(xiàn)在懷疑你和國內(nèi)(nèi)一起軍火販賣商有關(guān)(guān),請(qǐng)(qǐng)和我們走一趟。”
“我想你們是搞錯(cuò)(cuò)了吧,這段時(shí)(shí)間我一直都待在法國。”李初淼回答的時(shí)(shí)候眼神還不自覺的看向了白茶。
是的,白茶知道他貌似撒謊了,他明明是昨天才剛到達(dá)(dá)的法國。
“你在說謊!那個(gè)(gè)拿著手槍朝著我們這邊開槍的人,就是你!我親眼看見的!”
“是嗎?你也可以親眼看看周圍的攝像頭,我有每天準(zhǔn)(zhǔn)時(shí)(shí)來公司。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多了去,還是說,高警官眼花看錯(cuò)(cuò)人了?”
看著李初淼極度自信的姿態(tài)(tài)和口吻,白茶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cuò)(cuò)了,她的手緊張的不停的擰著自己的衣角。
“你說誰眼花了?!”高英杰挽起袖子就是要沖上前,下一秒就被一旁的白華給攔住了。
“小高,你冷靜一點(diǎn)(diǎn)。”
白華為了攔住他,撕扯到了舊傷口,疼的眉目皺起,左手捂著腹部。
“哥!”
“白哥!”
高英杰和白茶同時(shí)(shí)扶著白華,“你這傷還沒痊愈呢,就不能好好養(yǎng)(yǎng)傷再出來工作嗎?”
聽著白茶罵著白哥,高英杰還有點(diǎn)(diǎn)不好意思了,其實(shí)(shí)主要還是他在白哥面前泄露了嘴,所以白哥才會(huì)(huì)不顧自己的傷口跟他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