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橙子還傻傻愣愣的時候,眼看一把刀就要刺入夏桑的胸膛,橙子還是立刻將手中的劍扔了出去。
劍剛好就砸在那把劍上,劍頭只刺上了左肩頭。
橙子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提劍和黑衣人對上。可這些黑衣人與上次比起來,直接強太多了,十個黑衣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不給人任何喘息的機會,且刀刀致命。
都半刻鐘了,黑衣人損失一半,剩下的人受傷慘烈,可橙子也是背腹都挨了一刀,刀口不深,也很疼。
橙子忍著劇痛,每一次動作,就像在撕裂傷口一般。
橙子此刻拿劍的手都在顫抖,她緊張地看向夏桑,正好看到他掙扎著從袖口滑出的白瓶,他不停用食指點著瓶蓋。
對上夏桑的眼神,似乎知道了他的意思
橙子提劍將身子往前一撲,一個轉(zhuǎn)身瞬勢拿過夏桑手里的藥品。
“各位,現(xiàn)在我們各自都死傷慘重,不過除非能在這半刻鐘殺死我,不然我們的人馬上就來了。”
“哼,不用半刻鐘,定能取你倆性命。”
五個黑衣人同攻而上,橙子一個橫劈,將藥給撒了出去。
橙子立馬捂住口鼻,又把夏桑的口鼻也捂住。
慢慢地等空氣里的白色藥粉沉淀下去。
橙子看著地上的十二具尸體,不用多問,肯定又是派來殺她的,可是夏桑剛才是怎么回事?
剛要問,橙子又被一把抱起,隨后被重重摔到床上。
橙子摸了摸摔痛的屁股,怒道
“夏桑,你剛才是裝的吧?你怎么回事--“\
橙子的話還沒說完,只感覺到了窒息般的壓制。
她的嘴唇被磨得很疼,身體被壓制著,無法動彈
橙子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腥紅的眼睛,還有迷蒙的眼神。
接著她感受到那雙溫潤的嘴唇,無比狂熱的從耳后頸一路蔓延到鎖骨處。
橙子慌張地喊道“夏桑,你在干嗎,快停下!”
橙子的身體漸漸無力,她也害怕起來。不停地叫喊著
夏桑炙熱的手感觸到手臂肌膚的舒爽,貪戀地摩挲著。
幾乎要扯斷肩上的絲綢結(jié)帶。
“混蛋!”
“嘶——”
夏桑低聲痛苦吼出,痛苦地倒在一邊。
橙子面目驚慌的看著自己染滿鮮血的手,慌忙往外跑。
就在小院門口,撞見了秋月。
“秋月”此刻,橙子對秋月都生有了懼意。
“夫人,怎么了,你受傷了!”秋月一臉緊張地看向橙子,白裙全部被鮮血染紅。
橙子醞釀好情緒,盡量不要顯露自己的害怕
“我們遇刺了,教主重傷,快去找雨大夫。”
“好,屬下這就去。”
雨啓來得很快,大略查看了傷勢,就將其他人趕了出去。
“雨大夫,怎么樣?”
“他中蠱了。”雨啓一張俊臉黑的可怕
“可有解藥?”
“沒有解藥,唯一的解法就是在你們的新婚之夜。”
“什么?”橙子驚訝,越想越害怕
“你剛才應(yīng)該注意到他發(fā)病時是沒有意識的,蠱蟲對人的控制很強,先是蝕骨之痛讓人喪失對身體的控制,進(jìn)而才是催情的作用,可是這個時候人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
雨啓不緊不慢地說著
可落在橙子心里可是一次又可怕的回憶。
“這種蠱毒唯有此解,若是沒有解毒,七日一發(fā)毒,毒過七次,習(xí)武之人內(nèi)功喪盡,毒過七次,人必亡。他的性子是不可能找別人的,所以我希望你做好決定到底和不和他成婚。”
橙子眼神漸漸冷了下來,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又毫無辦法。
她像布偶娃娃一樣立在那里,臉上沒有表情。
“你的傷口我處理起來多有不便,我已經(jīng)找了女醫(yī),藥已經(jīng)給她了。”
“多謝”
“盡內(nèi)之事罷了。“
“夫人,雨大夫,查到了,賣酒的兩個壇子里都有這種蠱,目前只有教主喝過。”
“把那些酒清理了,按理說,那般狠毒的蠱毒早應(yīng)該消失了,就連當(dāng)年的蠱師與先教主協(xié)定蠱術(shù)不再傳,六十多年了,那這些蠱毒是哪里來的。”
雨啓今夜守著夏桑。
而橙子被云妃帶到了偏房照顧
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