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查到西瓜的下落了!”吳所謂大聲道。這三天她負責劍門的聯絡,楊林付辛一直在療傷。
“在哪里?”
“西海!”
陳小義真想一錘捶死吳所謂,西海,那是四海之一啊,那是浩瀚的大海啊,要怎么才能在西海找到一個人?這和在河流中找一粒米有什么區別?
“西海哪里?”
“據說他租了一條船,要去絕命島!”
“絕命島?怎么聽著有些似曾相識!”
“掌門,你竟然不知道絕命島?”
“很奇怪嗎?”
“絕命島,號稱是五洲四海最負神秘色彩的島,因為五洲四海的賦予它一個最偉大的事件——死亡!世人都將誕生視為最偉大的事件,絕命島是唯一與之相反的,只有他們將死亡當做是最偉大的事情。我覺得他們說得對!”
“吳所謂,這和你的性格不符啊!今天怎么這么主動?”
“師兄們都受了傷,我還不能做點事嗎?我告訴你,就算你是掌門,也不要打擊我暫時的積極性!”
“絕命島和死亡有什么關系?”
“掌門,看在你不恥下問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絕命島之所以叫絕命島,是因為上島的人追求的都是死亡!絕命島可以滿足一個人對死亡的期待。上島的人都是自尋死路的人,據說,他們都死得其所!”
“只要想死就能死?”陳小義好奇道。
“那是當然,那可是將死亡推向極致的地方!”
“等等,你說西瓜要去絕命島?那他不是去找死嗎?”
吳所謂愣神之后,微微點頭,道:“對哦,他要去絕命島,那不是去找死嗎?”
“女王大人,我要去絕命島啦!”陳小義大喊一聲,躲在一旁偷聽的葉聽雨走了出來,瞪著陳小義。
“吳所謂,給我找一個向導,我要去絕命島,速度要快,要是西瓜死了,線索就斷了!”
“我幫你找好了!”吳所謂朝門外一名老者,吳所謂接著道:“他是引渡人張老四!他會準確無誤的將你送到絕命島!”
“你不和我們去嗎?”陳小義問道。
“掌門,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好死不如賴活著,我雖然懶散,但我還不想死!我又沒有掌門這身天下無敵的修為!”
“死性不改!你好好待在四海城,照顧好你的師兄,讓他們好好養傷!我的坐騎呢?”
“沒有坐騎,沒有錢!”吳所謂回道。
“吳所謂,你是想讓我走著去嗎?等我走到,西瓜的骨頭都化了!”
“掌門,我能和劍門溝通,已經是我最大能量了,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陳小義無奈,只好以魂力召喚雜毛。雜毛已經化形成功,要是還在冼天洲的話,一定能聽到召喚。
果不其然,一個時辰之后,一位少年出現在義虎幫。他徑直闖了進來,還打傷三名義虎幫的人。白寒宇聽說有人膽敢來義虎幫鬧事,提著大棒就沖出去了。這些日,白寒宇有事沒事就討好宮夏,陳小義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也指點了幾下,他的修為一下子沖到了歸真境巔峰。肥義和安琪見罷,學著白寒宇不要臉的樣子,一個勁討好宮夏,也得到了陳小義的指點,肥義之前就受過陳小義指點,現在已經達到半步神通境,安琪也突破至歸真境。有人來搗亂,白寒宇自然要好好教訓一番。
白寒宇沒想到來人身法奇異,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一絲。白寒宇氣急敗壞,怒喝:“你來這里干什么?砸場子嗎?”
那少年長相清俊,頭頂有一絲紅發,他嘟噥道:“我來找主人!”
“主人?我就是你主人,來找老子嗎?”白寒宇話音剛落,一股邪風突起,白寒宇一驚,被一掌擊翻在地。他一個鯉魚打挺,翻了起來,正要動手,看見走出來的陳小義。
“他是來找我的!雜毛,不錯不錯!你愿不愿意幫我一個忙?把我送到絕命島!”陳小義道。
雜毛跪在地上,道一聲:“我愿意。”
“你頭上的毛……哈哈,先不說了!現在我就要去。”
陳小義說完,平底里刮起了龍卷風,風散之后,一頭飛行玄獸遮天蔽日,將整座房子都遮住了。
“哇,變身!小爺,你們去哪里?帶上我!”宮夏大聲道。
“我去辦事,你好好待在這里,不要鬧事哦!”陳小義笑道。
“小爺,別走,我也要去!”
陳小義和葉聽雨已經消失在天際了。
“雜毛,你化形之后,速度變快多了!你知道絕命島的方位嗎?”陳小義大聲問。
“知道,兩個時辰,必到!”雜毛回道。
很快,他們便飛馳在寬闊的海面上了。一望無際的海面之上,波光粼粼,柔和的海風吹拂著兩人的頭發……
西海正中,有一座孤島,島很大。島上一棵樹也沒有,一棵草都不見,到處是嶙峋的山石。島中有一座直插霄漢的孤山,山上也只有亂七八糟的山石。
從遠處看來,這是死寂一樣的島,島上飄來一股絕望的味道,讓人感到壓抑。陳小義他們已經來到了島的外圍,突然,雜毛一個側飛,避開了一道能量的襲擊。
“結界?雜毛,低空而行!”雜毛依言,果然沒有遭到攻擊。他們剛在一處碼頭落下,剛落,兩名身著灰衣的男子戴著灰色面具恭恭敬敬的朝兩人行禮。
“歡迎來到重生島!”
陳小義一愣,道:“不好意思,走錯了,我們要去絕命島找死,抱歉哈!”
“兩位沒有走錯,絕命島是外界對我們的叫法,對他們來說,這里是死亡,對我們來說,這里是重生!”一名男子道。
“有意思!帶路吧!”
雜毛留在碼頭,只有想死的人才能上島。陳小義和葉聽雨跟在他們身后,過了一山林,兩處山谷,來到島中最高的山下。
山下有一座城,饒山而建。一座石城。他們進了城,從入城那刻開始,不停的有人朝他們微笑,和他們握手,給他們好吃的,給他們送花……
陳小義和葉聽雨沉浸在渾渾噩噩當中,他們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的禮遇,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備受擁戴。他們是明星,是萬眾矚目的明星。如果陳小義原先真的想死的話,此刻,他必然不想再死。
他們來到山下,進了一座浴池,沐浴香湯,然后被帶到了一座大殿之中,大殿之內,一眼望不到頭的美食……
“你說這是怎么回事?”葉聽雨小聲道。
陳小義用魂力說道:“我也不知道,少說話,我要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兩位,這些食物都是招待兩位的,請慢用!”那兩男子說完,涌出一批仆人,圍著陳小義兩人,非要伺候他們進膳。陳小義二人倒是來者不拒,被好好伺候了一番。
兩人吃飽喝足,又走出兩位戴著灰色面具的男子,從他們的聲音可以聽出已經不是剛才那兩人了。
他們恭恭敬敬向他們行禮,他們語調柔和,如空谷黃鸝。
“兩位,還想死嗎?”
“迫不及待的想死!一刻不停的想死!”陳小義回道。
“兩位,請隨我來!”
陳小義和葉聽雨跟在兩人身后,望山上行去,行至半山,又見一連串的房舍,房子是用巨石造的,像一座環形的城堡。他們站在城堡外,聽見了噬人心魄的聲音。
鐘鳴鼓樂,女子的歡聲笑語。陳小義和葉聽雨被分開了,他們被帶到不同的地方。陳小義被帶到了全是美人的屋子,里面的姑娘美若天仙,各有風韻,她們身穿薄衣,長袖善舞,她們圍著陳小義,笑得花枝亂顫。他們的玉手在陳小義身上亂摸一通,吹氣如蘭。陳小義都要瘋了,全身如火烤一般,面對這樣的美景,哪個傻瓜還想死?
他倒在一張大床之上,被美麗的姑娘拔去了衣服,正當他墜入欲望窟窿的時候,他識海突然清醒起來。他打開元神眼,氣得差點吐血。葉聽雨在另一邊,正被十幾個露著強壯胸肌圍攻,陳小義氣急敗壞,氣沉丹田,推開眾女,一劍斬出,將石壁斬出一個大洞,出現在葉聽雨面前,氣哄哄的瞪著葉聽雨。
兩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陳小義用魂力道:“你要紅杏出墻啊?”
葉聽雨回道:“只準你溫柔鄉里快活,不準我也快活快活?”
陳小義聽得這話,氣得捶胸頓足,口口聲聲道:“不守婦道啊!不守婦道啊!”
他拽起葉聽雨,手一揮,將眾男子擊飛,拉著葉聽雨出了城堡。他們一出來,又出現兩名戴面具的男子。
“兩位還想尋死嗎?”一名男子問道。
“迫不及待的想死!我說,我是誠心來尋死的,怎么又是好酒好菜,又是美女的,這是干什么?”陳小義道。他從山下就開始主意,尋找西瓜的蹤跡,只是一直沒看到,他也就只好跟著他們的思維走,他也的確想看看絕命島到底賣什么藥。
陳小義狠狠掐了一把葉聽雨,懲罰她對那些男子眉來眼去,葉聽雨同樣給了他一個奪命連環掐,以懲罰他迷失在溫柔鄉之中。
他們行了一段,又來到一座大殿之中。大殿之上,又一張地圖,五洲四海圖。上面標注著四個圓圈。在這張地圖之下,站著一位莊嚴的男子,他手中拿著一根竹棍。
男子戴著一張面具,黑色的面具,與前面的男子戴的面具都不一樣。
“兩位,是真的想死嗎?還是想來看看絕命島?”男子鄭重的問。
“我當然是想死,就看你們能不能滿足我的愿望了!”陳小義道。
“要是我將地圖上圈出來的四座城送給你,你還想尋死嗎?還有,這一室的財寶!”他話音剛落,旁邊石壁轟然而開,里面裝著整整一屋財寶。四座城,還是漫漫一屋子的金銀財寶。自古至今,權財從來不分家。
“看到這些,你還想去死嗎?”男子又道。
陳小義道:“這就是絕命島的手段?讓一個一心求死的人重新煥發生存的希望!然后呢?”
男子不說話,只一個勁看著陳小義,陳小義接著道:“然后,你們就殺了他們!”
男子道:“你不是來找死的!”
“你怎么知道?”
“你的眼睛告訴我的!你是來找人的!”
“你又知道?”
“你雖然不是來找死的,但你已經來到了重生島,迎接你們的只有死!”
“我來找人的,找一個叫西瓜的人!閣下能否告訴我這個人在哪里?”
“我覺得你還是想想怎么死吧?到了重生島,想干什么就由不得你了!”
“你們的島主在哪里?我要見見你們的島主!”陳小義道。
那人哈哈一笑,道:“從你踏進島上那一刻起,你以為你還是你自己嗎?絕命島,只有尋死的人才能進島!”
陳小義道:“那城堡里那些人呢?怎么在島上?你就忽悠吧!”
“他們都是獲得重生的人!”那人道。
陳小義道:“你是確定不帶我去見島主了是嗎?那我自己去。女王大人,我們走吧!”
那面具男子忽然站在陳小義面前,正要出手,卻突然倒了下去。
葉聽雨微微一笑,道:“還想攔我們?”
陳小義掃了一眼室內的財寶,道:“可惜了那一屋子的財寶。”
二人攜手而上,出現在山巔,山巔上,有一座石宮,石宮的門開著。陳小義和葉聽雨走了進去。石宮中坐著兩位戴著面具的男子。
“聽說你來島不是尋死,而是尋人?”其中一名男子道。
“想必二人便是絕命島的島主吧,我來是找他!”陳小義拿出畫像。
“兩位修為高深,但想來島上找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這么說,那他是在絕命島了?”陳小義冷冷道。
“你想怎么死?”其中一人道。這二人戴的是金色的面具。
陳小義道:“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我看二位島主一直待在島上,也乏味的很!”
“哦?打什么賭?”
“你任選一個方法,要是能殺了我,那我自認倒霉,要是殺不了我,請把這個人交給我!”陳小義道。
那二人沉吟片刻,道:“也不失為一種解憂的好方法!”
“閣下既然這么自信,那就嘗一嘗弒神刀的威力吧!”
葉聽雨一驚,道:“弒神刀?不可!”
“來到絕命島,唯一可選擇的,就是死亡的方式!要是弒神刀刺死的方式不喜歡,可以換一種方式!”那人道。
“不必,兩位島主是要親自動手嗎?”陳小義笑道。
其中一位島主站起身來,手中出現一把弒神刀,刀中透著殺氣。石宮之內,走來一位步伐輕盈的少年,他接過島主遞上的刀,走到陳小義面前。
葉聽雨擋在陳小義面前,道:“那可是弒神刀,專門對付神通者的!”
“沒事,一把小刀殺不死我!”陳小義道。
那少年笑道:“這柄弒神刀已經奪取了十一人的性命了,過了今天,就是十二人!其實,你可以有很多選擇!”
“動手吧!”陳小義冷冷道。
“不過,刀,的確也是一種原始的結束生命的方法!”少年說著,一刀朝陳小義心臟捅了過去。這少年可不簡單,已經是半步神通者了,他這一刀可是蘊含元氣的,勢如破竹!
可惜刀在陳小義的胸膛停住了,刺不進去,兩位島主大驚失色。
“我說過,這種刀是殺不死我的!”陳小義笑道。
“大神通境?”
“兩位應該說話算話吧?我要見西瓜!”
其中一名男子道:“你找他干什么?”
“問他一點事!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你就是西瓜吧?”陳小義看向帶金色面具的男子。那男子摘下面具,露出了他的面容。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西瓜?”西瓜問道。
“我們可是交過手的,你忘記了?”陳小義道。
“我就說怎么看你有些面熟,當年破開我的結界的人就是你!”
“沒錯,當年你還投井了呢!”
“你找我干什么?”
“當年你在百葉城拿走了一個鐵盒,我想要!”
西瓜大笑兩聲,道:“閣下是不是想的太多?”
“很多嗎?當年你在華國搶走鐵盒,我現在也可以搶回來!”
“那你就試一試!”一旁戴著面具的男子惡狠狠道。陳小義看著他,道:“島主出來吧,我一上島,你就盯住我了!”
陳小義環顧一周,整座石宮被結界覆蓋住了。
陳小義接著道:“你是知道的,我已經知道對付西瓜的辦法,你的結界對我來說無用!”
“真的無用嗎?”空中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石宮中突然出現一位老者。
西瓜和另一位金面男子躬身行禮,道一聲:“恭迎島主!”
“我原以為五洲四海只有兩位大神通,后來在蠻國遇到一位,在這里再遇上一位,也就不那么奇怪了!”陳小義道。
“閣下修煉的返老還童之術嗎?”島主問道。
陳小義哈哈大笑,道:“的確,二十歲的大神通,的確讓人難以接受!”
島主道:“你就是陳小義吧?擊殺紂的陳小義!”
“我是!”
“這里是絕命島,你不該找人找到這里!”島主道。
陳小義道:“誰讓我要找的人在這里呢!”
島主道:“你找鐵盒干什么?”
“島主應該知道,鐵盒關系到五洲四海的秘密,您也該知道,鐵盒有三個,在西瓜手上一個!”
“看來,你是想追查這個天大的秘密了!”
“島主,鐵盒想必你老研究了好些時日了吧,也研究不出結果來!要不,就讓小生研究研究?”
“你能研究得出來?”
“如果島主沒有辦法,在手中不過是廢銅爛鐵,還不如給在下一個機會,就當我欠島主一個人情!”
戴面具的男子道:“你不是來正道的?”
陳小義一愣,道:“正什么道?你們以為我是來找絕命島的麻煩?哦……我明白了,我一上島,你們就知道我是誰,擔心我是為了島主而來!你們想多了,我對權利不感興趣,成為天下第一也不是我的目標,我是為末日預言而來!”
島主盯著陳小義,道:“我這里只有一個鐵盒,你還需要去找兩個!”
陳小義掏出鐵盒,兩個鐵盒出現在他的手上,連島主都驚呆了。
“島主,現在可以把您老人家的鐵盒拿出來了嗎?”
島主道:“你此舉是什么意思?”
“鐵盒放在這里,島主可以研究三天,要是三天也研究不出什么來,三個鐵盒我全拿走,這個交易不吃虧吧?”
“有些氣魄!”
石宮正中升起一座石臺,石臺上放著鐵盒。陳小義一抬手,手中的鐵盒也飛入石臺。
西瓜看得一陣激動,鐵盒他是兩年前從百葉城挖出來的,他也曾去找過另外兩個鐵盒,其中一個在李家手上,他去盜的時候吃了大虧,受了重傷,在絕命島光養傷就養了一年。
“你把鐵盒拿出來,不怕我吞了嗎?”島主問。
陳小義答:“這又不是什么金銀財寶,不過是五洲四海的秘密而已,怕搶嗎?如果里面真的和末日預言有關,多一個人研究那是好事!”
“好,好,好,三個鐵盒重聚,要是也研究不出一個所以然,怎么辦?”島主問。
“我帶著鐵盒去魔國!那里可能會有答案!”
“魔國!那個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當年我就沒能進!普天之下,只有一個君不識進去又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陳小義回想起安常說過的話,淡淡道:“魔國,無論如何也要去看一看了!島主,絕命島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島!”
島主道:“等你真正想死的時候你再來吧!”
“怎么,現在不講規矩啦?”
“大神通之間的戰斗可不能說展開就展開,我并沒有把握,我也老了!劍圣前輩也走了,不用幾年,我也追隨他老人家而去了,只是,我王鯨一族,還需要面對末日!”
“前輩找尋鐵盒,就是為了末日預言?那前輩知不知道阿爾巴人?”
“五洲四海的敵人!據說被困在深海之淵!”島主道。
“你知道深海之淵在什么地方嗎?”
“不知道,就像世界之巔一樣!”
“看來答案可能在魔國!這鐵盒的秘密,想必也只有魔國能解開。前輩,魔國到底在哪里?”
“白山黑水!”島主道。
“聯盟學院?”陳小義詫異道。
“不錯,那里有一個入口,但不是什么人都能進得了的。當年,我連老院長那關也破不了!”
“老院長?他是誰?”
“一個神秘的人,他的一生,都在一個洞中度過,從來沒有出過洞,甚至有人說他才是五洲四海最強的存在。你知道聯盟學院為什么少有不世的天才嗎?”
“還真是,聯盟學院可以說是神衛軍的搖籃,五洲四海的多少人才都出自聯盟學院,怎么沒聽說什么驚才絕艷之輩?”
“因為,真正的天才,都被他送入魔國了!如果說五洲四海最不可控的因素,當屬魔國,如果真有末日,定然與魔國有關。”
“多謝前輩賜教!哎,這三個鐵盒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當真解不開啊!”
陳小義和島主看著正仔細打量鐵盒的西瓜和戴金面的男子,滿面愁云。
“前輩,你這結界還是撤了吧!”
島主微微一笑,撤去結界,道:“我以為你年輕氣盛,要來擊敗我老頭子呢!”
陳小義哈哈大笑,道:“這世界,還有比打架更有趣的事,比如,山腰上的城堡,與其與前輩打沒有把握的架,還不如在溫柔鄉中紙醉金迷。”
“下面那些人怎么抵得過你身邊的紅顏呢?”
“前輩,有眼光!”
鐵盒在石宮研究了三天,同樣一無所獲。陳小義知道了島主姓蘇,名暮,是王鯨一族的族長,一百年前,他在這里建了這座重生島。兩人在山巔切磋了一日,互有進益,特別是陳小義,在切磋中,他竟然領悟了王鯨一族設置結界的秘訣。王鯨一族在結界的造詣可是無人能敵,最大的秘訣在于,要想破開結界,不能使用元氣魂力,只能以蠻力破之,而對于絕大多數修行者而言,體術是其弱點,所以,王鯨一族的結界,很難破解。
陳小義走的時候,蘇暮一定要陳小義將西瓜帶上,說讓他好好歷練歷練。陳小義知道西瓜的能耐,也就將他帶在身邊了。
三人出山的時候,城中城下,一個人也沒有,空空蕩蕩。原來,絕命島還沒有活人從來路走出去。三人在碼頭尋到雜毛,一股勁朝四海城行去。